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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轩逸的下文却是:“你说得对,我只是猜想,因为这是按照五年任期计算的结果。你任职申城市高院院长只有半年的时间,按此重新计算,乘以十倍,你需要每天受贿2oo万元,每小时受贿1o万元。你说你的腐败羽翼丰满起来只凭一个何意羡。我想在此打上一个问号。”
局势现在这么混乱,白轩逸面目不清,刘明基万分谨慎,不敢再哄哄嚷嚷何意羡,一个下策顿时生成。
刘明基忽然说:“我承认你是一个极为正直的同志,但是你对我的成见已经很深,既然木已成舟我也不做过多的反抗了。你口口声声诬陷我贪了整整三个亿,我没有往自己的兜里揣一分钱,你头一天还问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这个问题你去最应该去问何意羡,有那么多钱不就知道该干什么了吗?”
白轩逸让人把盒饭和一个饭勺送到他跟前,解开了他锃亮的手铐,说:“先吃午饭吧,吃过饭我们再继续谈。”
刘明基起身接过盒饭,转身默默地坐到椅子上。突然他又从椅子上弹起来,高喊一声:“我不活了!”刹那间,一头撞到预审室隔离间的铁护栏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画面,把严肃的问题通通变成了扯淡和惊悚片似得。要是在审讯室逼得一个人民公仆见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恐怕陪审的一干人等都得跟着降一圈的职。众皆失色,连忙要用担架把嘴角流出鲜血的刘明基拱出去。
白轩逸却让暂停,只让人拿过来警用医务包,简单处理一下。刘明基居然又被搀回了“老虎椅”,歪着嘴斜着眼开始笑,笑声仿佛一个个巴掌扇在白轩逸的脸上。
白轩逸看着他,观察期并不长,像现在还不好下什么决定似得。又看了看审讯纪要上密密麻麻何意羡的名字,白轩逸扔掉了手中的笔,也蓦地起身,片刻又坐下来,似乎神不守舍。刘明基感觉终于看出了他的虚弱。刘明基对自己的表演成果有所预期,非常满意,总算给自己找到了制高点临场指挥。
“身体没有不舒服吧?”白轩逸这个话像是无话找话,“考虑过后果没有?你不能一错再错了,否则回不了头。”
这时的刘明基听来,白轩逸只会一再地强调执法态度,狮子不戴上利爪猫都不如。你白轩逸这样生嫩还想审我,就像小孩做梦用气枪打倒坦克。你再跟我戗着试试?反了!
“你的妻子来了反贪局一趟,求情,说你刚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让我们评估能不能把你保出去?”白轩逸说着,对着屏幕那头,将手小幅地摆了一下。
“保我出去合理合法,评估?以往市长都没跟我这么评估,限这限那,你比市长还市长?”
刘明基撞墙撞得眼冒金星,视物困难,只能看到一抹检察蓝。忽然有人夹住了他的胳膊,还以为是医生护士小姐来拯救了他呢。谁知一抬头,一把蓝闪闪的大斧子悬在头顶!
刘明基的脸皮顿时都成红皮烤大鹅了:“你要做什么?你的政治生命还长!你应该走大路不应该走小路!我明白了,你是想敲山震虎啊,我还真不怕这个!”
白轩逸面孔陌生,不一言,执斧的干警戴着防刺手套,两方的审讯员也都在讳莫如深地看了眼他。刘明基失声大叫:“你究竟想怎么样,啊?!呀!啊?是你们耍特权动私刑哪?还是我有问题呀?”
“今天不是我要怎么样,是国家和人民已经受够了,不能允许贪污腐败继续泛滥了。已经出鞘的刀,不能凭空收回去,它得带点血。”
“你别乱来啊,你千万别耍急招昏招啊,你疯了啊?我警告你,你这是刑讯逼供!”刘明基故技重施,“我有东西交代,我有话要说!”
“机会给过你,但你的戏该收场了。因为有些案子根本不需要什么事实,甚至常识,稍微有点良心就能看出是非曲直。”
“你听我说,白轩逸同志!有一件事跟你有关我特别愧疚,你继父撞成植物人,十多年了至今没有等来真相……”
刘明基怕得大脑轰鸣,白轩逸的声音像在深邃的海底听不到声音:“愧疚心有什么用?愧疚心够多的话,冤死的人就能复活吗?还是说愧疚心能帮你减刑?法律惩罚你了,你就完成了自我的赎罪,不需要再对任何人有愧疚。”
刘明基试着镇静:“好,扯过去陈芝麻乱谷子的事情没有用!是刀是剐悉听尊便!但我再给你上最后一堂课,你暴力取证屈打成招之前,难道连关掉执法记录仪都忘了?”
执法记录仪挂在警员胸前偏上的位置,可以做到正面无死角地收集画面。在场一位干部下意识摸了摸它,却听到白轩逸说:“不用关。一切责任我承担。”
刘明基语无伦次:“你要下地狱了啊!”
“一旦地狱也有法治,下不下地狱也无所谓了。”
何意羡在广东,何峙在香港,老孟病遁,老林已上了天堂。刘明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面对三个亿的经济问题,刘明基现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他一死,预感所有问题将全堆到他头上,唯一的出路也只有一死……斧头要落下来,白轩逸明明白白这是要把他当馅儿剁了……
干警单手举起斧子,哗一声挥到一半时,猛拨一个回马。紧接着只听轰然一声,刘明基人仰马翻滚落在地,滚出老远不动了片刻,木愣着一抹脖子,血呢!血呢?血没有流,人没有事,只是审讯椅断了一条腿。
干警把三条腿的椅子扶好,地上划出刺耳的尖叫声,让劫后余生的刘明基心惊肉跳。白轩逸示意他还是坐上去,刘明基腰一弯还没沾椅子边,又摔了个狗吃屎。
刘明基晃一下明白了,白轩逸为什么不关执法记录仪。这算什么刑讯逼供啊?这一招多常见,叫断椅危坐,他只不过是在现场制造一张三条腿的凳子。嫌犯坐在摇摇欲坠的断椅上,下意识感受到有随时跌倒的危险,必须分心保持平衡。这样就分散了他左脑的注意力,右脑的潜意识就失去了约束,他就会忘记撒谎,任凭右脑说出真实情况。
刘明基躺倒在地上起不来了。他这种人只会把刀子对准无辜弱小的人来展示他的强大,面对真正差一点伤害到他的人就开始不举和软绵绵了。审讯室刺眼的顶灯渐渐模糊,刘明基这一场死里逃生之后,直觉一眼望到了后半生的高墙、电网、铁门、铁窗时,他万念俱灰,悔恨的泪水顺着一脸的褶子分流到各处,往肚子里流,不到这几天,昔日主政一方的高官,原来满头的黑变成灰白,沉重的打击接二连三。
刘明基毛未损,却散着一种奄奄一息的气息。干警在他身边的地上丢了一串有尖锐锯齿的大钥匙,白轩逸的成人之美不言而喻。刘明基盯着钥匙,汗流成河汗湿一地,一边听到审讯员说,检察院很关心你的小女儿,白检专门派人去学校了解情况,帮助解决她的生活和学习问题。对了,我们给她录了像。
录像播放,刘明基上身前倾,泪眼模糊,一副乞求的姿态。他看见女儿低着头,背着书包,孤单地走在马路上,穿过马路,走进学校,看也不看迎向她的笑脸,也不回应跟她打招呼的人。同学们都在玩,只有她躲在角落里。因为父母让她蒙受奇耻大辱,让她抬不起头来。课堂上老师在讲课,孩子们都听得津津有味,唯有她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刘明基多么焦急地盼望女儿抬起头来,快抬起头来,让爸爸看看你的脸。女儿终于抬起来时,大特写的镜头里,他看见女儿满脸泪水,满脸止不住的泪水。他的泪水和女儿的泪水流在了一起……
接着,干警朗读老婆吴慧芬的信。老刘,你犯了法,为你的事,我也犯了包庇罪。可是,检察院并没有把我扔进看守所,白轩逸检察官和反贪局长想到咱们的女儿要考大学,怕孩子背上沉重的思想包袱,无人照顾影响高考,他们瞒着女儿对我办了取保候审,还尽量缩小影响面,因为美国侦查学鼻祖汉斯格罗斯说过,希望每个人都能坦白自己的罪行是残忍的,至少是不人道的。干警们来家里一块砖都不放过,仔仔细细地查,收缴了我为你隐匿的账本和传票,扣押了赃车和十几套楼房……以前我跟着你、儿子,住了六年工棚睡了四年地板,可那时候我们一个小家多么幸福。现在,我天天以泪洗面,你何必还要同检察院抗衡呢,你的身体不是很好吗?为什么总装病呢?你怎么就不顾这个家呢?也许,你还有补救的机会。你要好好地坦白交代,争取宽大处理,政府会给你留一条出路的。你能让我们的家庭继续演绎这种悲剧吗?不能,决不能……
信念完,刘明基反而释怀了一些,甚至想要大笑。里面的真情实感挺好,但是他老婆半文盲,哪里写得了亲笔信。事到今天,也不能怪检察院用些非君子的手段了。这信就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呢。可明明知道是捏造的,为什么看着那些字,眼圈还会一阵一阵地热?
干警买了十个刘明基老家芜湖的大肉包子、两斤香蕉,放在审讯室的桌上。刘明基一边淌眼泪一边吃,居然吃掉六个大肉包。从前三顿饭也吃不下六个。他把剩下的四个包子,小心翼翼用纸包好。指甲长了,干警还给递他一副指甲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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