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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第一视角的画面。

  &1dquo;停，我想看看&znj;这个。”苏令仪伸手点住一个小格子。

  是程皙寒小时候学钢琴的一段记忆。

  他坐在琴房里独自练习，一遍又一遍地弹奏练习曲。

  看&znj;手指估摸也就是五六岁左右的时候。

  弹了大约四遍，他终于停下来，开始东张西望，走到琴房的窗边，望向楼下的花园。

  远处的天空中飘着一只彩色的蝴蝶风筝，画面的中心凝聚在风筝上&znj;许久，然后收回。

  他又默默走回钢琴前。

  手指搭上琴键的同时，苏令仪听见一声小男孩的叹气。

  他又开始练习了。

  原本是笑着看&znj;的苏令仪脸上的笑逐渐淡了些。

  &1dquo;你小时候那么自律啊。”

  &1dquo;因为压力很大嘛，我父母都对我要求很高，尤其是小时候，年龄渐大后反正不怎么管我了，大概是相信我自己能规划好自己的生活吧。”

  &1dquo;很恐怖的感觉。”

  &1dquo;倒也还好，因为我们一家都是这个性格。我父母从来不斥责我，只是告诉我，我肩负着什么，将&znj;来面对什么，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可以。然后自己自然而然地就会紧张起来。”

  假设自己处于程皙寒的成长环境，苏令仪感到一阵窒息。

  相比之下她的父母简直是天使中的天使。

  不过她也没资格评论别的家庭如何就是了，都是因地制宜，因材施教。

  &1dquo;短暂地心疼你一下，没长成座冰山真&znj;是难为你了。”她伸手摸摸程皙寒的脑袋，像在摸橙子的头似的。

  程皙寒垂眸轻笑：&1dquo;因为遇见你了啊，你看&znj;最开始的我就是很冷漠防备心很早的一个小孩。”

  他伸手虚虚地比划出一个小孩的身高。

  &1dquo;我一直都在因你而变化。对你来说，我可能只是一个npc，但对我来说，和你相处的时光是我生活里为数不多称得上&znj;是有甜味的时候。如果时间有温度，可能我生命中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冰的，或者不冷不热的，但当你出现的时候，我就感到温暖了。”

  说完，他双眸微弯地笑起来，漂亮的眼睛里像落了星星般闪闪亮。

  心像被羽毛挠着般，痒痒的就软化下来，提不起半点劲儿变硬。

  &1dquo;我之前还是有点自以为是，觉得为你好，所以可以push你。不过现在我知道不是对所有人都需要push的，你和我一样是有坚定的自我想法的人。我并不是因为想让你重接受我才决定改变自己的想法和作风，而是我觉得本应如此。”

  程皙寒不疾不徐地缓缓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