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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丹歌特地将这天早上练剑的时间又延长了三分之一,练完剑后一身的大汗,浑身都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赶紧收拾东西回房洗了个澡,换完衣服后去了书房。
书房的桌上还零零散散地放着一些白纸和书信,砚台里的墨还没有干,用过的笔也没有洗、就这么随手搁在砚台上——叶孤城想必是才刚刚出去,而且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也就没有收拾。但……就算南王府戒备森严、下人们也是规行矩步不敢擅自闯进书房,但以叶孤城自持又谨慎的性子,也不该就这么随意地将书信摊放在桌上啊……
叶丹歌皱了皱眉,不知为什么莫名地有些担忧,低头时下意识余光一扫,却忽然看见有一张信纸不知什么时候竟是掉到了地上。叶丹歌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弯下腰将那张纸捡起来——纸很皱,像是曾经被人揉成一团后又再次展平的模样。
叶孤城的信绝不可能落到别人的手上、更不可能有人敢将他的信纸揉皱——所以他这是……怎么了?叶丹歌心头的不安更甚,皱着眉将信纸放回到桌上,生怕它再飘落下来,找了镇纸想去将它压住,不经意间目光一瞥,心头却是猛地一惊——方才,她看见的那三个字似乎是……“杀皇帝”?
叶丹歌知道叶孤城有事一直瞒着自己,但她也早已说过,他不提她就不问——她本就不是喜欢强人所难、对别人的私事刨根问底的人,可是现在……叶丹歌咬了咬唇,终于还是伸手移开了镇纸,拿起了那张信纸——有些事,就算违背自己一向的原则,她也一定要弄清楚。
……
叶孤城推开门,看见叶丹歌正背对着自己站在桌前时,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很快就微微皱起了眉头,刚要说话,叶丹歌却是恰好转过身来——她抬起头看他,脸色微有些苍白,神色却很平静,手里拿着一张满是折皱的信纸,定定地看着他。
叶孤城的目力极好,很快就发现她拿着信纸的手竟似乎是在微微地颤抖着——一个剑客,无论在什么时候,哪怕手里并没有握剑,本来也都是绝不该出现手抖这样的致命错误的。
“叶孤城,”叶丹歌定定地看着他,扬了扬手里的信纸,“这就是前些日子南王世子写给你的信?”
“是。”叶孤城点头,神色微暗。
“他要谋反?”叶丹歌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就像是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来一般。
叶孤城看了看她手里的信纸,点了点头,再次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是。”
“那么……”叶丹歌深吸一口气,目光越发专注,“你要帮他、一起谋反吗?”
叶孤城这一次却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静静地和她对视了着,良久后,淡淡地反问道:“若我说是,你会如何?”
“如何?”叶丹歌似乎是怔了怔,无意识地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而后将那张信纸放回桌上,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抬头的时候,神色已经是一片平静,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地笑意,就这么毫不畏惧地和叶孤城对视,许久后,坦然道——
“若真是,那也就只能——拔剑了。”
叶孤城和她对视,神色未变:“你要杀我?”
“我其实不在乎谁做皇帝,我也不敢说现在的皇帝是个多么仁德圣明的君王,但至少如今四海安定,百姓富足、安居乐业,南王世子看起来虽是温文尔雅,实则满怀戾气、狼子野心,若谋反成功,绝不会比现在的皇帝做得更好。更何况……就算你们的办法不会伤及百姓,但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上位后必然扶植亲信、排除异己。朝中换血,那些无辜的大臣又该是何等下场?朝堂动荡,又怎么会不波及百姓?”叶丹歌发现自己此时此刻竟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和理智,条理也格外清晰,“若没有你,他就绝无法引开宫中侍卫,杀了你——这已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但你也绝不是我的对手。”叶孤城的声音很低沉,甚至已经微微带上了些许沙哑。
叶丹歌愣了愣,却很快就笑了起来:“那就是你杀了我——虽不能阻止,但我已尽力,憾而无悔。只希望……还能有其他人来得及阻止。对了,”
叶丹歌说着,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顿了顿,片刻后才终于又将话接了上去:“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说。”
“若我今日真的身死,你将我的尸身和双剑带回杭州,葬在我的剑炉之下可好?也算是……全我一桩多年的心愿吧。至于那柄泰阿——看来我与它终归是有缘无分,也不必再做强求。只可惜答应你的那一诺,大约也是无法完成了。”
叶孤城没有说话,只是向前走了几步,一晃眼的工夫就已经站到了叶丹歌身前,微微俯下了身来,定定地盯着叶丹歌的眼睛:“再过两月,你我本该已是夫妻。”
叶丹歌仰起头看他,毫不示弱地同样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叹了口气:“叶孤城,我喜欢你,很喜欢你。我不知道你究竟有没有答应他、或者答应了他什么,但我知道你很寂寞——我想和你成亲,想陪着你、和你一起练剑一起切磋,想带你去吃各种各样的美食、看各种各样的风景……总之,想让你不要再那么寂寞。但我不知道有没有太过高估了我自己,又或者我是不是已经来得太晚。”
叶孤城看着她,眸色沉暗得几乎能滴出墨来,却又深邃得让人什么都看不清楚。
杏黄衣衫的少女轻轻摇了摇头,长长的双马尾在身侧随着她的动作一样轻轻摇晃,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几缕发丝沾上了叶孤城雪白的衣袖,黑和白的对比,鲜明却并不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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