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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的牢门，未戴上的枷锁，随时可入的地下室，所以，她不是在被囚禁吗？

  是她在选择逃避吗？

  “你真的做错了吗？”居遥问道。

  “是的。”伊曼缓缓抬起头，看到了居遥伸出来的手。

  “那我带你离开吧。”

  伊曼盯着这只手，面露迟疑，犹豫片刻，触电般缩回身子，重把自己抱成一团，“我还是留在这里吧。”

  “为什么？”

  “我不该和人类接触，也不该擅自离开，而且你和我在一起会受到牵连的。”

  居遥小心翼翼问道：“是冷斯把你关在这的吗？”

  伊曼将自己抱得更紧，“……是。”

  居遥的声音有细微颤抖，“你为什么会被她关在这里？”

  此前听到的各种传言纷纷争先恐后地闯入居遥的脑中。

  伊曼没有回答，她听见居遥继续询问，“难不成正如传言所说爱而不得？狠心囚禁？”

  “……一切都是我的错。”

  “那是你对冷斯爱而不得？”

  伊曼没心情探究居遥这话是否在开玩笑，至少如今她心神已空，提及冷斯，方才因居遥复苏的生机渐渐湮灭，仿佛烛灯内即将燃尽的蜡烛。

  灯光越来越微弱。

  “情爱才是真正的枷锁。”伊曼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这让居遥想到了美人常批判的低级情感，但她却说道：“可是你现在没有情爱，还一样囿于其中，无法逃脱。”

  伊曼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在烛光彻底消失前，居遥提灯起身，“我要走了，你不跟我一起吗？”

  身前只有一道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还是适合留在这里。”

  居遥走出囚室，轻轻带上门。

  她看着伊曼，对方被周围的昏暗包围束缚，无法挣脱。

  “那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城堡的主人是冷斯吗？”

  “是冷斯大人。”

  居遥呼吸变慢，“她住在城堡吗？”

  “这是冷斯亲王的沉睡之地。”

  第37章

  居遥的表情越来越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