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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神通广大,当世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艳少,或许艳少也未必能办到?
这时,我忽然看见楼下人群里有一张脸对着楼上不停地使眼色,我不由得一愣,侧头向身后两旁看了看。沈醉天不知何时已经不见踪影。艳少兀自坐在室内沉思,对外面的动静恍如不见。然后,我确定那个人是在对我使眼色。可是,等我回过头时,他突然不见了。
我抬头看住南宫俊卿,他仍然看着那幅屏风,面上有一丝隐约的陶醉。
泓玉不理她的抱怨,冷笑道:“他就藏在这里,你识相点,最好把他交出来。不要逼我动手。”
我心中一动,第一个直觉就是——屏风后面有人!
那女人伸手朝大厅四周作势,道:“那么就请姑娘在这里找找吧。不过,姑娘这样子横冲直撞,看看地上这些东西……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啊。”
室内静默,一阵清风穿堂而过,我忽然闻到一丝淡淡香气,似兰似麝,非兰非麝,只淡淡一缕便令人沉醉。
泓玉冷冷道:“我不是来跟你做生意的,我是来找人的。”
这一下,我几乎确定屏风后面有人,而且是个女人。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走下楼来,笑道:“姑娘,我们这里只做男人的生意。”
于是,我问道:“托你带这个口信的人是谁?”
她脆生生地叫道:“谁是这里的老板,快出来。”
他不语,只是微微侧过近乎完美的侧面,仿佛多看我一眼就会死去似的。
忽然,楼下一阵骚动,惊叫四起,清脆的瓷盘碎裂声宛如珠玉落盘般此起彼伏。他立刻闪身出门,我连忙跟出去看热闹,只见楼下的男男女女全部挤在角落里,大厅正中站着一个手持利剑的白衣女子,正是泓玉。
我加重语气:“你不说出他的名字,我是不会管这件事的。”
沈醉天一愣,道:“难怪他有恃无恐了。原来……”
他沉默一下,方才道:“柳暗。”
艳少笑道:“沈公子误会了。此人与我有点渊源,还望公子手下留情。”
我愣住,怎么会是她?
沈醉天笑道:“他的嘴巴很紧,怎么拷问都不开口,或许楚先生有什么方法能令他开口?”
他缓缓道:“据柳姑娘说,林少主回庄之后,终日借酒浇愁,萎靡不振。此番沈醉天有备而来,而御驰山庄的绝大部分高手都重伤未愈,她希望容姑娘能顾念旧情……”
艳少忽然道:“敢问沈公子,被你们抓去的那个少年,现在何处?”
我打断他:“她自己为什么不来见我?”
我立刻瞪着他,怒道:“你到底是哪头的?”
他似乎不习惯被人打断讲话,微微蹙起眉峰,冷冷道:“她在回碧玉峰的途中。”
凤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笑道:“她这么厉害,什么都在她的意料之中,还需要我帮忙吗?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也该回去了。”说着,故意仰天打了一个呵欠。
他冷笑道:“没见过饭量如牛的美女。”
他终于正眼看着我,道:“容姑娘打算袖手旁观?”
我笑道:“没见过美女吗?”
我反问:“这跟你有关系吗?”
他气结瞪着我,目光冷锐如刀锋。
他脸色一变,目光忽而变得阴暗难明,“落绯,送客。”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咽下饭菜,续道:“别人不跟你合作,就出言讽刺。”
一个容色秀丽的黄衣少女应声出列,道:“容姑娘,请。”
沈醉天呆了一下,随即出一声大笑。“我本以为,楚先生乃绝世高人,必定见识不凡,想不到竟也……”
落绯!我的脑中忽然闪过一道光,定定看住她。
艳少不动声色,平静道:“因为我是一个汉人。”
她冷冷道:“容姑娘,我家君主请你出去。”
沈醉天苦笑一声,道:“沈某实在不愿意与先生为敌。其实汉王的事,沈某本可以略尽薄力,不知先生何故总是拒绝在下的好意?”
我慢慢转身出门,脑子却在快转动。
我这两天连夜赶路,不曾好好吃一顿,这时逮着机会,只管埋头猛吃。
七海连环岛的人追杀杜杜鸟,是因为那个包袱——包袱又是柳暗给杜杜鸟的——里面的东西,却是这个落绯的——现在,七海连环岛的君主,竟然替柳暗来传口信。
沈醉天不说话了。室内重新陷入寂静。
七海连环岛果然是一个棋子?还是说,他们联手来设这样一个局?
艳少淡淡道:“汉王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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