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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蕊眼睛一直往自己家大哥那边瞟,竖起耳朵想去偷听。
林母看她那样子也是笑的不行,“你这丫头,你要听就过去,做出这副样子干什么,是不是想跟着你二哥进城?”
“母亲大人明察秋毫,我想跟着二哥去城里,行吗?”林蕊忙不迭点头。来了这么久还没进城呢,好奇死了,没见过这个年代的供销社和百货商场。
林母假装看不见她那一脸谄媚,“行不行得问你哥哥,他说行你就去,别想让我给你说情。”
“哎,二哥说明天有正事,不带我去,让我在家等着,想要什么他给我买,”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就想去玩玩。
“带你去带你去,明天你还跟我们一起去,二哥带你去玩,别惦记了,快去睡吧,明天也是一大早就走,你要是起不来,我们可不等你,”林卫斌哄着她。
“之前不是说不带我吗,有正事要做,事情不去办了?”林蕊想知道知道他去办什么事。
“勋扬说带上你也没事,他也可以帮我带小孩,小孩儿,快点去洗澡睡觉了,”林卫斌赶她走。
“小孩儿就小孩儿,只要带我去城里玩就行,”林蕊说完就跑去后院洗澡,林家后院有两间房,四哥和五哥一人一间。靠山坡的地方用茅草和树枝订在一起,搭了个简易的洗澡间。这次林母说要用砖搭个大点的洗澡间,林蕊躺在床上睡不着,林家人多房子太小,现在林子渊小朋友都没自己的房间。
林家一进大门左手边本来是两间房,后来林家实在住不开,就隔成了三间一间是厨房,一间是三哥的房间,两间房中间是厕所。进门右手边是两间大一点的房间,是大哥和二哥的房间。正屋三间房,最中间是堂屋,林家人吃饭,待客,都在这里,屋里还堆满了一家人的各种杂物。左边是林母林父的房间,右边就是林蕊的房间,从堂屋穿过,出门就是后院。林家虽然是土坯房,但是比村里大多数条件都要好,村里好多人家都是七八口人挤在三四间房里。林蕊也在心里庆幸,还好林家不是那样。林蕊心里一直在盘算,怎么才能让自家也能住上红砖房呢,还有三个哥哥没结婚,等他们都结了婚,就会有很多小侄子小侄女,到时候家里就更挤了。
现在不允许私有经营,就算有,林蕊也不敢做生意,前世创业失败,这辈子林蕊已经不敢再做生意了,但是很想让家里人都过上好日子。林蕊越想越是睡不着,感觉来这里以后第一次有了烦恼。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五点,天刚擦亮,林蕊就被叫起来了。胡乱往嘴里塞鸡蛋,林家真的是宠女儿,别家都重男轻女,女儿别说吃鸡蛋了,能吃饱饭都不错了,还想吃鸡蛋,想都别想。一整个水煮蛋被林蕊塞进嘴里,林母被她吓的赶忙去拍她背,“你这孩子倒是慢慢吃啊,噎着了咋整,你死丫头怎么这么吓人。”
林蕊喝了口凉开水,几口把鸡蛋吞进去,“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噎着的。”
“不是小孩子,哪个大人像你这么吃东西的,一会儿噎着我看你咋办,”林母气得不行,这女儿怎么憨得很。
吃完鸡蛋林蕊起身就跑了,生怕林母气不过就要来捶她。“你跑什么,不是说了等你,”林卫斌站在院里看她从屋里跑出来。
“刚我把一整颗鸡蛋塞嘴里,妈生气了,不跑快点,她就要揍我了,”林蕊拉着他就要出门。
“不是说了不急,你是不是有点傻,噎着咋办,”林卫斌现在也想揍她。打开门仁勋扬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怎么不进去,在门口站着?”林卫斌奇怪的看着他。“正想敲门,就听见你们的声音了,你们吃饭了没?”任勋扬低头看着打哈欠的小丫头。
“吃了吃了,这丫头一口塞了整颗鸡蛋,差点噎死,”林卫斌故意道,“哥,能不往外说我的蠢事吗?”林蕊打呵欠的嘴都僵住了,这种蠢事还要拿出来说,我这不是着急吗。
“你也知道蠢,你都16了,村里好多姑娘16都嫁人了,你怎么跟个小傻子一样,”林卫斌也忍不住絮叨。
“走了走了,出了,我们骑自行车去吗,”林蕊指着任勋扬旁边的自行车问,“不是说去镇上坐公交吗?”
“今天我俩去城里都有事,自行车方便点,”林卫斌将手里的布包绑在任勋扬的自行车上,“我骑车载她,你帮我载东西。”
“我俩路上换,去县里有十几公里,要骑一个多小时,换着载好一点,”任勋扬跟他商量。
“你俩载我?你俩能行吗,这么远,要不你俩送我去坐公车吧,”载着自行车上坐一个小时,屁股不得开花了?还不如坐公交呢。
“你才多重,我俩怎么就不行了,你也太小瞧我俩了吧,”林卫斌一脸牙疼的表情。“他可是病号,”指了指任勋扬。
“我可以,没事,医生都说我没事了,而且你也不重,”任勋扬有点生气,这丫头怎么这么瞧不起他。
见他俩都这么说,林蕊也没办法,只能坐上去,一路赶去县里。路上林蕊坐在车后座一直打瞌睡,又不敢真的睡着,怕自己摔下去。中途换车到任勋扬后面坐着,林蕊依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刚刚林卫斌问她昨晚上是不是没睡好,一路都没精神,林蕊不敢说自己昨晚其实做了一晚上的梦,梦见金屯村,干旱,饿死很多人,林蕊一路上都在想昨晚做的梦,她想尽可能的把一些细节都记起来。林蕊自己就是魂穿来的,自然不会不信鬼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梦里生的事情那么真实。
除了干旱,金屯村还遭了蝗灾,林蕊真的有点害怕,村里的人唯一经济来源就是种地,地里面的粮食,关乎着他们这个冬天和明年入冬前会不会饿肚子。林蕊不想这些事都真的生。
……
“蕊蕊,你饿不饿,大哥刚刚去山上找到一点吃的,你快吃……”林蕊眼睛睁不开,像是在梦里又像是真实生的,远处的声音有点虚无“任家那二小子真的不行了吗,”
“之前那伤就没好全,又遇着这狗老天,八月十五这么好的日子,飞过来乌压压的一大群蝗虫,地里庄稼全没了…….”
“连吃的都没了,还怎么样的好,村里都死了好多人了,昨天李家那个小儿子李向阳,上山找吃的,被毒蛇咬了,被人抬下山的时候已经没气了,全身都青紫,李婶子在家都快哭死过去了……”
“那人家二小子是不是被他家大嫂捅了一刀……”
“是呢,就是八月十五那天,天上黑压压的全是蝗虫,任支书带着全村人在地里跟蝗虫抢粮食,她趁人都忙着,上去就给了勋扬一刀,捅在后腰,也是可怜,要不是任老爷子会医术,他那天就死了,那血流了一庄稼地,现在连口粮都没有,他那伤怎么好得了……”
“听说任老爷子也给饿死了…….”
“是死了,任老爷子儿子之前打仗就死了,只剩个闺女,招了个女婿也不是个顶事的,一家子就春兰和她儿子任钟平两个壮劳力,钟平不爱说话,但也是个能干的,听说他们家也快要过不下了,老爷子死了,春兰哭的丢了半条命……”
…….
林蕊突然感觉身体往下坠,就像她跳楼时的那种感觉。林蕊伸手想抓住点什么,伸手抓了个空,害怕的突然睁开眼。看前面任勋扬一手扶着车一手从前面伸过来扶住林蕊,估计是看她睡着担心她摔下去。林蕊伸手朝他后腰摸去,梦里的感觉很真实,中秋那天会有蝗灾,任勋扬被捅了一刀,快要死了。
任勋扬在她抹上自己后腰的时候,脊背瞬间僵硬,这丫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拿手来回在他后腰抹。
“蕊蕊,你伸手扶着我,不然一会儿掉下去,”任勋扬只能开口提醒,再摸下去,就要出事了。
“啊,”林蕊小声惊呼,现自己手还放在人家后腰那儿摸来摸去,老脸一红,收回手浅浅抓着他衣服,别说,手感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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