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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熟悉的拥抱
令狐鲜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赶紧收手,将大少爷从地上拉了起来,放下兵器给欧阳重行了一礼:“大少爷请恕奴家刚才失礼冒犯。您衣服脏了,我去给您打洗澡水沐浴更衣吧!”说完就转身跑开了。
欧阳重低着头闭着眼好似没什么情绪,但心中则是翻江倒海万马奔腾。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她为什么每一次都选择用逃跑这个办法?
欧阳重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件一件地脱掉沾了泥污的衣服,接着钻进浴盆。温暖的汤水里面,还浸泡了不少草药花瓣,舒缓筋骨肌肉,也放松了精神。
他知道令狐鲜还在外面忙着给他熨烫明天拜谒的衣服,隔着屏风,欧阳重闷声说:“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秘密不肯告诉我。我也知道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朋友。但是我如果真的娶了骄阳郡主,就得搬到外面去住了,那我们就很难再见面了,你知道吗?”
“大少爷,我知道的。”令狐鲜又想了下,赶紧补充道:“哦,奴婢先恭喜大少爷,预祝您达成所愿,早日与骄阳郡主完婚。实现心中抱负,从此仕途平顺,节节高升!”
“你就这么想让我走?那我要是先把你嫁出去你会怎么办?”
“哈哈,这个,不能不能,我还不到十三岁。就算是嫁人也得像骄阳郡主这样,十四岁开始请媒婆做媒说亲。再何况……”令狐鲜有点神色黯然,“自从母亲和哥哥走了,我自己把自己卖到欧阳府里,已经是奴籍,什么结婚生子这样的事情,也就和我关系不大了。我只求,府上能给我口饭吃,有个地方睡觉就好,也不敢奢求太多。”
“你过来,我水凉了。”欧阳重鼻音很重地说着,接着将头沉入水底。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掉下泪来,一边情绪无法控制地释放着,一边又在极力压制甚至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这复杂的情绪让他自己都感到十分陌生,明明自己平时喜怒不形于色,明明自己向来性格孤高待人疏离清冷,可怎么在令狐鲜这里愈地不同了呢?
令狐鲜从小伺候欧阳重,虽然也做过洗澡擦背的事情,但是毕竟年龄一天天大了,还没等她跟管事大叔申请,欧阳重的母亲谢夫人就觉得让一个女孩子做他的贴身侍从越来越不合适,这段时间就想物色个伶俐的男孩子换了她呢。可这还没等换,欧阳大少爷又要她近身伺候了,真心是麻烦。
令狐鲜就算再厚脸皮,到底也是个姑娘家,赶紧端了盆热水侧着脸给欧阳重的澡盆里倒下。可她忽然现,少爷人没了?她到处看着问:“少爷,少爷?”走到澡盆边上,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欧阳重从水里面坐了起来,而令狐鲜一个趔趄倒在了欧阳重的身上。欧阳重抱着令狐鲜,让她动弹不得,令狐鲜正要挣扎起来,欧阳重却说:“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我知道我打不过你。”这声音里透着委屈和浓浓的鼻音,原来大少爷欧阳重他,哭了。
他怎么会不明白他们之间的距离?怎么会不清楚这一生他们之间不仅没可能结为连理,甚至连个朋友都做不得?他明白她不见得是对他无心无情,而是她更清楚自己是谁,是什么身份。但是一想到以后,他们很快就再也不能相见了,他顿时觉得好难过。
自己最想要的不是高官厚禄、加官晋爵,好像所有人都以为那些才是他想要的。他只是太孤单了,这一辈子没有个能推心置腹的知己,人生是多么寂寞啊!幸好身边有个她,虽然她平时没有任何表露,但是她能听懂他的琴音,能看懂他的画,写的书法,还能更记住他写的诗,甚至能和他一起策马飞奔,舞剑切磋。这样的人,以后去哪里再找啊?
令狐鲜被欧阳重这样抱着有些不自在,她知道他可能是要准备人生大事,多少有些情绪,所以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摸了摸他的头,又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大少爷其实不用这么紧张,虽说老爷是非常希望您被南陵长公主相中当了郡主驸马,但是世事难料,谁知道中间会不会横插出来一个谁呢?放轻松,平常心啊!您赶紧洗干净出来吧,小心着凉。”
她从他身上退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水,平静地对少爷说:“少爷,恕奴婢多嘴。好言劝您一句:您在家里面耍耍脾气就好,如果那骄阳郡主也和您一样的脾气秉性,以后这家里肯定再无安宁。不如各自忍让一步,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未来的日子还长,总要从长计议。”
“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
“嗯,是啊。”
“还有什么别的想说吗?”
“嗯?没了。”
“令狐鲜,你是人吗?”
“……”令狐鲜一顿,没敢接话。她觉得这话得两说,一方面自己确实是狐妖不是人;另一方面自己只是个卑贱的奴婢,恐怕在他们这种大人物眼中也算不得是个人。她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出门给这个难伺候的公子哥准备晚膳了。
欧阳重坐在澡盆里很是颓败,这个女人真的是没有心吗?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经受内心的折磨,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难道说,她心里面早就有人了?会是谁?她从小跟在我身边,很少见外面的人,难不成是这府上的?
“我这是在想些什么啊!”欧阳重使劲一拳打到水里,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入夜,万籁俱寂,现在是夏天,院子里的海棠树上结出了绿色的果实,蝉鸣阵阵吵得人心中烦躁。这小院子里最热的地方就是令狐鲜的那间狭小逼仄的耳室。其实那就是个储藏室隔出来的,放一张床一张桌就没有地方了。这天气太热,令狐鲜只好将窗户都打开,放下草帘遮光挡虫,房门也只好虚掩着,反正从来没人愿意来这又潮又热的小角落。
令狐鲜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自己的床沿似乎有人坐了下来,她警觉地睁开眼,却被一张大手捂住了嘴,月色下,她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灿若星子,隐隐散着幽幽的深蓝色的光芒。
“你是真的不懂我的心思还是装糊涂?我知道你我身份有别,也知道我们没有未来,但是我只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也是在乎我的……”欧阳重表情很是复杂,他看着床上的她,将捂住她嘴的手松开,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和脸颊,眼神中带着渴求又有一些害怕和不舍,见令狐鲜迟迟不做任何反应,顿时心生懊恼,拉起令狐鲜紧紧地抱着,这个拥抱很长很长,就像在告别。不仅是明天临行的分别,也像是欧阳重跟自己内心的情愫、懵懂的初恋说再见。从此他和她之间只有也只能是主仆关系,各奔东西再无交集。
第二天一早,欧阳重跟着欧阳鸣一行众人,浩浩荡荡地去拜谒南陵长公主,此去势必要在对方府上住上几日的,因此带了几个重要的人随行,其余的奴仆就各自在家留守。欧阳重没有带令狐鲜,当然也不能带着,此去基本是男仆役随侍。听说南陵长公主是个出了名的蛇蝎美人,大醋坛子,如果现自家的驸马多看了几眼别的女人,定要把那无辜的女人严惩不贷,手段极其严苛残忍。
欧阳重坐在马车上,撩开帘子看着在人群中站着的令狐鲜,然后指节分明地攥紧了拳头,渐渐将帘子放下了。令狐鲜跟着下人们一起给主人家行礼送行,恭恭敬敬没有任何异样。但是等她回到这个空空的院子,坐在房檐下面,似乎有些空落落的。她想起昨晚少爷跟她打架,在澡盆边说的那些话,以及晚上欧阳重闯到她的房间里抱着她……其他还好,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触,但她觉得那个拥抱的感觉好熟悉,像是在遥远的前世记忆深处,她也被一模一样的臂膀环绕过、暖心过。
令狐鲜在欧阳府宅里平时都是专职伺候大少爷,现在大少爷恐怕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管事的就让她去帮忙做些其他杂役,比如给厨娘打打下手,帮着出去采买跑腿之类的。她向来勤快,给什么活儿都闷头干好,所以年纪大的一些下人都还挺喜欢她。
这天,管事大叔让她陪着几位夫人去城郊的寺院里烧香祈福,顺便再逛逛街市买点绸缎饰胭脂水粉之类。令狐鲜一听就知道是管事大叔照顾她,给了她一个不累还好玩儿的美差,笑盈盈地满口答应了。
天气正好,万里无云,正是最适宜出门的好时节。她跟在夫人们的马车后面,随行到了城郊昙云寺。这寺庙三面环山,一面有股幽静深潭,院内古树参天,香烟缭绕,果然是一派不染尘俗的世外净土。
一路上,令狐鲜也学着夫人们虔诚跪拜,但她其实不知道应该拜些什么。以前她学的修的都是逍遥道,后来拜在南极仙翁座下,虽然平时的课业也很繁重但是并没有学太长时间,她就被送到凡间修炼了。因此这修禅打坐、吃斋念佛、诵念经文的事情,她的确是个生手。在她看来,只要是知识都有去了解一下的必要性,反正自己正在修炼途中,多知道点儿没什么坏处。
照猫画虎地磕头上香后,她陪着夫人们在禅院的一处客房里喝茶休息。欧阳重的母亲谢夫人看着令狐鲜的袖子和裤脚,怎么都少了一大截?原来,最近令狐鲜在长身体,不几天身子就抽出了曲线,个子也长高了不少,这下人们的衣服都是半年一换,很少穿新衣,令狐鲜都是独自住在大少爷院子里,便没人给她置换。
谢夫人摇了摇头,对着令狐鲜说:“鲜儿,这些年你尽心尽力服侍大少爷,也算功劳一件。今日就赏你件新衣服,作为犒赏。”接着端详了她一会儿,说道:“这孩子也渐渐长开了,不注意都成了大姑娘了。我记得当年这孩子是自己一个人卖到咱们欧阳家的,想想也是可怜,无父无母孤苦无依。”
“多谢主母夫人挂念奴婢,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令狐鲜心里清楚,当初欧阳鸣醉酒闯进她母亲房间的事情,是半个字都没跟谢夫人说过的,若是让她知道这背后的事情,现在一定不会说这样的话。
不过令狐鲜真心觉得这个堂堂欧阳家主母谢夫人是个可怜的女人。欧阳家贪图富贵,攀上了城中巨贾富商谢家的千金,背地里使用了些见不得光的小把戏才娶过来做了正房主母。后来谢氏生下长子长孙的欧阳重,也算是母凭子贵。在外人眼里,这是一个备受尊崇,身居高位的贵妇人,其实她和丈夫欧阳鸣从来都是貌合神离,一生从未幸福过。也正因为自己的遭遇,她多希望儿子不要再一次为了家族、为了前途,非得把自己的终生幸福作为筹码押注。但是她一个女人又能怎么样呢?
后来,欧阳鸣以要为欧阳家族开枝散叶,添丁加口为由,又相继娶了几房年轻貌美的妾室。家里经常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内部人际关系复杂得很。今天来的都是跟主母谢夫人关系相对好一些的,三两个聊聊天,说说话,上上香,也算是散心了。
正在休息,一个小沙弥前来拜见各位夫人,本寺方丈要与各位夫人在大殿前一会,请各位夫人移驾。欧阳鸣现在是朝中一品,他的夫人们自然身份也尊贵不少。谢夫人想大概是想趁机和她们说几句巴结奉承的话,多讨要一些香火钱吧……倒也无妨,自然得给方丈这个面子。一行人随着小沙弥到了大雄宝殿前方站立,看到昙云寺方丈手持锡杖迎了上来,各自行礼寒暄。
令狐鲜是下人,所以站得相对远了些,但她看到这位方丈时觉得隐隐感觉不对。她忽然感觉胸口一阵灼热,身上的皮肤筋骨也一阵阵紧,她抬头看方丈忽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出——“妖”。是的,她很确定这感觉,这方丈不是人,而是妖!此妖法力很强,她能感觉得到,但是分辨不出这法术是正是邪。毕竟在妖界也和这人世间一样,有好就有坏,有正就有邪,此乃阴阳幻化、此消彼长、生生不息的运转规律。
现在的令狐鲜仅仅是恢复了一部分前世为妖的记忆和知识,而法力丝毫没有,和一个普通凡人没有任何区别,她能感知到也只是本能反应。不知道该怎么办,万一这方丈是个好的,就皆大欢喜,万一是个恶的,那只好静观其变等待机会见招拆招。
突然她听到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你现在有危险,快走!”她扫视四周,没看到有人跟他说话,她很奇怪这是哪里来的声音?
那声音还在继续:“快,这方丈不是真人,他是蜘蛛精变的,你赶紧带她们快走,我来对付他!”
令狐鲜一听这个,就知道此时非同小可,她看到方丈提议要给主母谢夫人看看手相指点一二,正要碰到谢夫人的手掌时,令狐鲜迅冲了过去,一把将谢夫人的手挡在自己的身后,然后仰怒视方丈,大喊:“夫人们快走,他不是真的方丈,这里有危险!”
方丈一瞧事情败露了,眯着眼睛盯着令狐鲜。他的头顶最先裂开,接着整张脸皮渐渐脱落。夫人们本来还想责怪令狐鲜怎么这么不懂礼数,结果看到这样的恐怖景象,一个个吓得身如筛糠,谢夫人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几位夫人也纷纷瘫软倒地昏厥。
令狐鲜看着夫人们的气息尚且平稳,可现在怎么办?若只是个贼人,自己还勉强能用武功格挡一下,但对方是妖,自己该怎么办?
那妖精已经褪去全身伪装,现出了原形。而刚才的那些引路的小沙弥也纷纷变出原形。原来这昙云寺已经被妖怪侵占,而这些妖就是一群黑乎乎、毛扎扎、一大堆眼睛的蜘蛛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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