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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严特助,我哪里有那么好命。像是你,读书多,年纪轻轻,人长得又帅,当然是好找工作。至于我,年过三十了,而且读书少,只能干些体力活罢了。唉,拿这别墅来说吧,你们努力努力,可能这辈子就混上了。可是我拼死拼活干几辈子,都买不上啊。亲手盖的,却没什么缘分住,真可惜啊。”梁家宝对着别墅群发了好大一番感慨,又拍着封祈的肩膀说:“小祈,那里面设计得很好看,宽敞,还透气,我看着就总会想,如果我买了什么彩票中了大奖,就一定会买个这样的房子,找个好女人,搂着她生几个孩子,舒舒服服地过完下半辈子。”
“梁哥,说不定你还真能住上呢。”封祈陪着梁家宝又发了番感慨,他看严洛直冲自己使眼色,就推脱了梁家宝请他们去吃晚饭的邀请,跟严洛开车回两个人住的祖屋。
路上,严洛看田间有西瓜,就停下车让封祈去买几个,封祈笑话严洛吃得多,严洛也不辩驳,倒是露出了很狡黠的笑。他等封祈把西瓜都搬上了车,才问封祈想没想到瓜田李下四个字的暧昧含义,封祈听完,狠狠给了严洛一拳,把严洛冲他要害地方伸过去的“咸猪手”给打掉。两个人笑闹着,又在村口的便利店买了很多水果跟熟食,这才回到了祖屋。
“好热啊。”严洛回到了祖屋,就把扑克脸换成了普通脸,有些垮着,无奈地脱下了衣服,把那衣服塞进了脸盆。
“你空调吹多了,才会不习惯这种温度。”封祈在后面望着严洛的背脊,觉得那种起伏颇为诱人,洋溢着年轻男子特有的气息,线条自然地连贯着,很像是素描中常常画到的石膏像,比例相当不错。
“你发什么愣?我的身体你也不是第一天看了,怎么还这么迷恋?”严洛转头,看到封祈的模样,便笑了出来,带着几分邪恶凑近封祈的身边,在封祈的嘴唇上偷了个吻。
“床上的事情不要拿到这里做,你去做饭,我切西瓜。对了,天气热,我倒是有个好去处。我们今晚在房顶铺个床睡吧。”封祈拎了个西瓜放在桌上,一刀下去将那瓜斩成两半,又往每一半里插了个勺子,算是跟严洛二一填作五地平分。
“房顶?”严洛听到封祈的提议,不由张大了嘴巴。他倒是见过夏夜很热的时候有人在屋前躺椅上纳凉睡觉,不过在屋顶倒是头一次。
“我小时候经常这么做。你不是怕高吧?”封祈瞅着严洛难得的困惑表情,拽过严洛还了严洛一个吻。
“当然不怕。”严洛瞪了封祈一眼。
“那我准备去了。”封祈看严洛拎着菜去了厨房,就拿了把割草的刀,带到了小船上。他划着桨在湖里游荡了近半个小时,才割了足够两人当铺盖的柔软苇草。草的清香气在逐渐黯淡下来的光线中飘散开,让他划桨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摸着那些蒲草,想到了当年是爷爷给自己割草,然后自己就在夜晚躺在房顶,望着满天的星星,一颗颗数着,直到入睡。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回忆过去,等于增加现在的伤悲。封祈看到严洛在岸边冲自己挥手,就用力划了起来,十几秒钟就靠了案。他指挥着严洛搬梯子,他则把蒲草搬到院子,然后爬上房顶,让严洛把蒲草递给他好铺成床。严洛显然没有这种睡在房顶的经历,所以,在他铺草的时候就催促他快点干活,然后吃完饭好到房顶上休息。他看着严洛那种老奸巨猾又有些小孩子般期待的模样,不禁在房顶上大笑了起来。看到他笑,严洛似乎也反应过来,就手拽过吃剩的西瓜皮,冲他狠狠丢了过去。
吃了饭,又切了两个西瓜放在房顶,为了怕夜半着凉,封祈还拽了床薄薄的被子带了上去。严洛不知道该准备什么,但看到远处的花田,也不知道那股兴奋劲头上来了,竟然过去摘了一篮子的花放在房顶上。封祈虽然心疼那些花,但看在严洛难得浪漫的份上,也就认了。就这样,两个人都躺在了房顶的蒲草上,中间放了半个西瓜,人手一个勺子,边吃西瓜边望着夜空,那上面,一轮很不圆满的月牙正挂着,皎洁的光,就那样撒满了蒲草做成的床,撒在了严洛摘来的花瓣上。
“你小时候常常这样干?”严洛很惬意地来了个深呼吸,顺手从旁边的花篮拿了朵花放在封祈的胸前,“来,礼节性送花。”
“嗯,小时候经常这样,不过,睡到后半夜往往会莫名其妙地醒来,然后呆呆地看着天空,直到天亮。后来喜欢上画画,就还带着水彩盒爬上来,画一整夜的星空,画想象中的银河。”封祈拿过那朵小黄花放在脑侧,“这样多的星星,在t市可看不到。那里人多,工厂企业多,所以,少了灵气。”
“这么说来,你小时候蛮幸福的,不像是我。我父母死得早,所以就被亲戚收养了。后来读高中的时候,就自己打工付学费了。那个时候,亲戚家的人口中虽然说不愿意我搬出去,但是心里的高兴还是无法掩饰呢。我知道他们是为摆脱了我这个累赘而松了口气。你听过那首歌没有,名字叫《oney》,说豪华汽车、大房子、大电视、大冰箱……换成华人的观点就是妻妾成群、金玉满堂,那些,就是很多人一生要追求的。”严洛一样样数着,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看你现在这种老成持重,也知道你的童年不幸福啊。”封祈长辈一样揉揉严洛的脑袋。
“老头子,你装什么长辈啊。”严洛把两人之间的西瓜拿开,翻了个身,压在了封祈的身上。他看着封祈眼中渐起的火焰,就低下头,用舌尖追逐封祈藏在口中的舌尖,手也在封祈的身上摸着,从腰部往下,带起一连串的战栗。他熟练地剥下了封祈的牛仔裤,把封祈的身体翻转过去,从后面插入了封祈的体内。
“你慢点。”封祈发出低低的呢喃。他用手握住严洛的手腕,严洛的手正徘徊在他的胸前,挑逗着他敏感的地方。
“放心,你先射,我再射。”严洛晃动腰部,把自己跟封祈的衣服都脱掉,只留下自己的牛仔裤还摩擦着封祈的身体。
布料的粗糙跟皮肤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腿被那布料贴上,有些微微的疼,但又像是加了什么调料一样,让双股间的感觉更强烈起来。封祈仰着头,发出长长的叹息,他的手握紧了身下的蒲草,而嘴巴也咬住了一根草,让那绿色的汁液顺着嘴唇流淌到脖颈上,形成了一副有些淫糜的画面。
很快地,严洛就让封祈射了出去。他满足了封祈,才解决了自己的欲望,然后抱着封祈躺在那些蒲草上,听着封祈还未平复的喘息。
“第一次抱你,也是在蒲草上。那时候,花田里的味道能越过湖面传到小岛上呢。如果拍成电视剧,一定是很浪漫的场景。”严洛顺手拿起一根蒲草,在封祈赤裸的身体上随意地搔着,像是搔痒痒般地,往封祈那些一碰就会笑的地方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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