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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震胸口随着这几句话不断起伏着，&1dquo;不是我干的，七年前的案子是我，捅伤那个警察的事也是我，我干的我认，我没干的，我不认。”

  &1dquo;你在气愤什么?因为我们怀疑你?”

  乔宇川说着微微靠前，&1dquo;你不是因为我们怀疑你，你只是因为羞愤，你被人耍了。”

  冯震猛然抬头看向乔宇川，乔宇川平静与他对视，&1dquo;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可这是你告诉我的。”

  &1dquo;你要不信，就从现在开始回想方才的对话，记得一个字一个字的想，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斗大的汗珠从冯震的额头冒出，他脸色惨白浑身都在颤抖，眼神里蔓延着惊恐，但乔宇川却十分冷静的坐在对面，不一言。

  足足过了十分钟，冯震忽然低下了头，戴着手铐的双手交握在一起，&1dquo;钱明不是我杀的，我去尚和小区是去见一个人。”

  &1dquo;见谁?”姜承允追问道。

  冯震抬头看了眼姜承允又看向了乔宇川，乔宇川回看了他一眼，&1dquo;是莫楠，对吗?”

  冯震听完，忍不住笑了一声，&1dquo;对，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

  &1dquo;你和莫楠是什么关系。”

  &1dquo;我要说她是我的女人，你们相信吗?”冯震微微抬起下巴，神色间带着轻微的嘲弄。

  姜承允偏头看了眼乔宇川，又看向了莫楠，&1dquo;你说莫楠是你的女人，那你知不知道莫楠跟钱明之间的事?”

  冯震的脸色随着姜承允的这句话沉了下去，他冷哼了一声，&1dquo;知道。”

  &1dquo;那你就没有对钱明怀恨在心?”

  &1dquo;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你要说我会为了个女人去杀人，你是在开玩笑吗?”冯震哂笑着说道。

  &1dquo;所以，你知道钱明死了，对吗?”姜承允挑了挑眉问道。

  冯震一愣，随即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他眼神闪躲起来，姜承允却不肯放过他，&1dquo;你说你是去见莫楠的，那你是怎么知道钱明死了的。”

  &1dquo;我们方才明明说的是钱明出事了，从始至终没有说钱明被人杀了，更没说他死了。”

  &1dquo;你是怎么知道的，或者说，钱明根本就是你杀的。”

  这一句话让冯震猛地砸了一下桌子，&1dquo;我tm说了，不是我。”

  &1dquo;那是谁!”

  姜承允的质问让冯震喘了几口气，随即他闭了闭眼，腮帮子也随着鼓了鼓，乔宇川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1dquo;钱明是莫楠杀的，对吗?”乔宇川在一片寂静中缓缓吐出了这句话，迎来的是冯震眼底不住的震颤。

  乔宇川向后靠了靠，&1dquo;是她耍了你，你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面对询问你却选择了隐瞒。”

  &1dquo;如果把你现在的举动归咎于你对莫楠的感情，那就是对七年前你残忍杀害的三名女性的一种侮辱，毕竟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存在感情的。”

  第4o章她是受害人

  &1dquo;你和莫楠之间也不是你所谓的她是你的女人，你们之间只是合作，对吗?”

  &1dquo;你确实多次到过尚和小区，但不是去蹲点，而是去莫楠给你准备的房间，那间书房，是你的吧。”

  乔宇川的话一出，冯震眼底泛起了红意，后槽牙紧紧地咬着，&1dquo;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1dquo;看起来你是在为了维护莫楠，实际上，你更担心那间书房的秘密暴露出来。”

  &1dquo;你说你做了就会认，说的挺像模像样的，做的可就挺不像样了。”

  冯震此刻已经全然没了之前的气势，剩下的是满腔的愤怒，他怒不可遏的瞪着乔宇川，&1dquo;你都知道些什么!”

  &1dquo;事到如今，我知道什么似乎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间书房的秘密已经被现了，莫楠也表示自己是受害人之一。”

  &1dquo;受害人，哈哈哈，受害人。”冯震痴笑着。

  &1dquo;她就是个疯子，疯子。”

  &1dquo;没错，那间书房的确有秘密，你们应该看到照片了，那些照片是莫楠拍的，说是要留个纪念，都tm是屁话，那就是留的后手。”

  &1dquo;那些照片上的人都是莫楠找好的人，我负责替她处理掉，她给我钱帮我善后，就是这样。”

  &1dquo;那北河市这间屋子冰箱里的尸体，是你干的吗?”姜承允眯着眼追问道。

  &1dquo;这个不是我，我才回来一天，头还是昨天去做的，不信你可以去打听。”冯震无所谓的说道。

  &1dquo;你为什么来这里，是莫楠让你来这里的吗?”

  &1dquo;是，她让我到这个地方躲一阵，我一进屋一闻味道就知道那个女人耍我。”说到这里，冯震懊恼的砸了一下桌子。

  &1dquo;你知道那间屋子是谁的吗?”姜承允眯了眯眼问道。

  &1dquo;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来北河，莫楠告诉我让我到这暂住，之后她会来找我，我就来了。”

  &1dquo;不知道是谁的房子，那你在房子里现了异常，猜到了是她在耍你，你又为什么还要回来。”姜承允沉声问道。

  &1dquo;我回来只是拿点东西，我在那附近又租了个房子，本打算等那个女人上门，却没想到等到了你们。”冯震耻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