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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太后身子要紧。再说,此事本是交给端王办理,官家却忽然转变主意让殿下出京。要是殿下迟迟不归,只怕……只怕官家也要牵挂。”
九郎抬头看看他,淡漠道:“牵挂?我看未必。”
元昌有些为难,“以臣的职分,本不该说这些话催促殿下动身,但臣自幼与殿下一同学习骑射……”
“我知道你的好意。”他颔,“只是此去汴梁尚有一段路程,我的官职都是虚名,也不便将田二押解回去,就暂且交由徐茂钟派人严守。他之前有失察之误,不会再大意。等我回京后奏请官家,朝廷应该会再派人前来提审。”
“那个女飞贼呢?要不要也关进邢州监牢?”
九郎看看窗外的日影,道:“不必。”
其实元昌也觉得九郎对双澄的态度有些奇怪,他想不明白,那样一个身份不明的女盗匪,就算长得确有几分娇美,又怎会让九郎特别相待?可是九郎不说,他也不能相问。
不过此后九郎便很快将要办的事务一一理清,依次吩咐给徐茂钟与邢州各级官员,好让人人有数应该如何行事。
只是始终未曾提及双澄。
待众官员退去后,九郎才有暇抬头望了望窗外天色。
云层渐渐散去,露出了淡蓝天幕,只是不比往日澄澈,略带了些灰白。院落墙边有一株梅树,枝头还缀着微微冰雪,有梅花隐隐现出姿态,只一瓣两瓣,像半掩娇容的美人。
忽想起嬢嬢宫中也有这样的梅树,自己离开前曾望过一眼,枝头只结了娇小的骨朵,尚未绽出花蕊。
他低眸,自袖中取出那用红线绾着的银珠,心中的郁结越浓重。
只是无论如何,再不能在此耽搁,该到返京的时候了……
******
过午之后双澄再也没听到九郎的声音,更未曾见到他的身影。腿上伤处依旧疼痛难耐,可更让她不安的就是自己到底会被如何处置,那丢失的银珠应该就落在九郎手中,可而今却连要回的机会都没有。
她昏昏沉沉躺了许久,直至临近黄昏才恢复了些精神,正想要撑起身子亲自去找九郎,却听外面马声昂昂,间有车轮滚动之声。有人在吩咐着驿站官员扫清路面积雪,似是要启程赶路。她心中一沉,难道这就要将自己押解进京?若真的被套上枷锁,哪里还有逃出生天的指望?
想到此,她不顾腿伤体弱,一瘸一拐地蹩至后窗口,探得窗外无人,便想要趁机跃出。却在此时,屋门被人敲响,紧接着有人朗声道:“娘子出来一下,九郎有话要对你讲。”
双澄一惊,仓促间已不能逃跑,而门外的人又说了一遍,语气更为焦急。她咬了咬牙,返身过去便将屋门打了开来。橘黄余晖遍洒庭院,院中众多人员来来往往,门口的男子五官硬朗,正是一直跟在马车旁的元昌。
她本是怀着最坏的打算了,原以为自己一打开屋门便会被铁链缠身,但元昌见了她却只说了声“跟我来”便走向驿馆大门。
双澄不明所以,环顾四周,似乎没人关注她的行动。她拖着受伤的腿脚,吃力地跟着元昌出了驿馆。大门前,许多杂役正忙着清扫积雪,而昨夜追捕盗匪的官军都已整装上马,个个身姿挺拔,刀柄青穗在寒风中猎猎飞卷。
那辆墨黑马车亦早已停在大门外,寂静无声,门窗紧闭。
“过去吧,九郎在等你。”元昌朝那边指了指,神情很是平常。
?
☆、第八章东都宫阙郁嵯峨
? 她疑惑不已,慢慢走到马车前,道:“你真要将我押解进京?难道我夺回丹参都无法抵消一些罪责?”
“不必再多说了。”隔着窗户,九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渺远,更让她捕捉不着他的心思。
“可我觉得自己罪不至死!”她又气又急,索性迸出了怨愤。周围的士卒很是吃惊,纷纷向这边看了过来。九郎似是不悦了,重重道:“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何曾说要杀你?”
“你不是要启程了吗?”她愕然。
“我要回京,但不会带着你。”他淡漠回答,“时间紧迫,无暇再与你细说。我已告诉了驿站官员,让你在此休养。不过你切勿贪得无厌,一旦可以动身便离开这里,不要长久盘桓不去。”
他说来简单至极,双澄却不敢相信。“我……我不会被治罪了?!”
“难道你还希望被关押起来?”他冷冷道,“走了之后,再不要说起这件事,也不要再与那些劫匪混在一起……人心难测,你武功虽好却涉世未深,又怎能应对那些惯使奸计之人?”
他说话语气还是漠然,却让双澄颇为意外。她与他本是殊途,一个混迹江湖,一个高高在上,没有料到他竟会就这样放过自己,最后那两句话,更不像是立场完全相反的人所说。
她还在惊讶之中,九郎却将窗子推开几分,抬手递出一物。
淡金色夕阳之下,他手指白皙如玉,掌心轻托着嫣红丝线腕带,上缀有两粒滚圆的银珠。双澄心头突突直跳,迟疑道:“你真的,还给我了?”
“我留着无用。”浅灰阴影笼着他清绝侧脸,只隐隐显出轮廓。
双澄鼓起勇气伸出手去,纤细指尖无意间便触到了他的掌心。只如飘零花瓣曳过清浅水面,一瞬而逝。她觉得自己手心凉,九郎却已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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