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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觉齿关蹭了蹭被染的薄唇,头疼来袭的同时,醉意也全消了。
他从未主动吻过女人。
仅有的两次,都是金恩柔主动贴上来,而他也仅仅只让她亲了下他的唇角而已。
可万万没想到,这次他施加在白小小唇间的疯狂,如洪水猛兽,一不可收拾。
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今晚喝得太多,我一直都不怎么清醒。”
沈惊觉无力地身子后仰,捏着酸胀的眉心,“以后不能再这么喝了,太容易出乱子。”
“放屁!你就是酒后耍流氓!你就是把我家小小强吻了!霸王硬上弓,狗中之狗你!”
霍如熙攥着拳,气得原地转圈,要不是他刚受了重伤,他真想套麻袋再揍他一顿!
烈酒的刺激下,情绪失控。
但,他不得不承认,前妻的唇与他相依的那一刹,那清甜的滋味竟然出乎意料地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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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出去。”沈惊觉眉心笼起燥郁,喉结轻滚。
“沈惊觉你特么真没良心,趁人之危也该挑个时候!小小身上还有伤呢缝了好几针,你怎么能趁着她受伤干这种事?!”霍如熙心疼自己心上人,愤懑质问。
沈惊觉骤然瞠目,心脏重重一颤。
……
唐俏儿跑进洗手间整理了仪容,又用冷水反复冲刷着滚烫潮红的脸颊,才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从医院出来。
一双水光氤氲的美眸,情动与愤恼交织。
都离婚了,他怎么可以吻她?怎么能如此轻薄她?
喝了点儿黄汤就对她兽性大?他拿她当泄欲的工具吗?太可恨了!
“俏俏!”
这时,一个高挺颀长的身影匆匆赶赴到她面前,猛地将她紧紧搂住。
“俏俏!对不起……大哥来晚了!”唐樾眼眶湿润,心疼得了不得。
“大哥,我没事的……”
唐樾知道她左肩受伤不敢触碰,只虚搂着她,“伤口还疼吗?我现在带你回咱们唐氏的医院找最好的外科医生给你再瞧瞧。”
“真的没事了。”
唐俏儿收拾好被沈惊觉搅乱的心绪,深长呼吸,眼神再度冷酷,脸色皑皑覆霜。
“白烬飞在哪儿?快让他滚过来见我!”
唐俏儿的别墅今晚成了黑风寨,那可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唐樾离老远地坐在桌边喝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唐栩和林溯一边一个站在唐俏儿身边,两个一米几的大男人此刻在大小姐水漫金山的气势之下多少显得有点儿弱小无助。
“咳咳……大、大小姐,四少是您的亲哥哥,您还是先消消气吧……”林溯替白烬飞捏了把汗,小声劝了句。
“就是小妹,老四是专业特工,下手有分寸,他就是想帮你教训教训沈世美而已。”唐栩明显感觉到了从唐俏儿身上散开的杀气,心里直打怵。
“专业特工?我他是职业杀手还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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