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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看穿她了就好。&rdo;他叹口气：&ldo;好什么呀！看穿她了，也就看穿生活看穿爱情了。&rdo;&ldo;怎么能这样想呢？世界上还是有真正的爱情的。&rdo;&ldo;但不属于我。&rdo;她鼓起勇气说：&ldo;也有属于你的……真正的爱情……&rdo;&ldo;在哪里？&rdo;她指指自己的胸口：&ldo;在这里。&rdo;他默默地看了她一会，说：&ldo;我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的。&rdo;&ldo;但我是一个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人。&rdo;&ldo;你可以为了爱情不顾自己的一切，但你怎么能不顾……你儿子的一切呢？&rdo;她仿佛被人点了穴位。他接着说：&ldo;我也只能为了爱情不顾我自己的一切，但我不能不顾你……和你儿子的一切……&rdo;两人无言地对视了一会儿，他抱歉说：&ldo;我不该带你去&lso;福临门&rso;的，给你惹出这么多麻烦。&rdo;&ldo;是我自己要去的。&rdo;&ldo;但我知道她的德性，应该拒绝你呀！&rdo;&ldo;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是，有夫之妇。&rdo;&ldo;不管是不是有夫之妇，我都应该拒绝你的。&rdo;她知道从此以后，&ldo;拒绝&rdo;这个词就会是他对待她的唯一政策了，她悲哀地坐在那里，看着他，想哭。默坐了一会儿，他站起身：&ldo;今天还刷墙吗？&rdo;她摇摇头。&ldo;不刷就回家吧，晚上别一个人呆在这里。&rdo;她也站起身。他边往门边走边说：&ldo;我已经警告过她了，叫她别找你的麻烦，不然我会亲手惩罚她。她知道我是说话算话的，她不敢再找你麻烦了。&rdo;&ldo;你是不是以不再理我作为交换条件？&rdo;他回过身，站了一会，说：&ldo;我没给她什么交换条件，就是来硬的，讲狠。她知道我这样的亡命之徒，没牵没挂，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且我也掌握着她的一些证据。&rdo;&ldo;你有……她的证据？&rdo;&ldo;她买通帮她杀人的那个老墨，后来又偷渡来美国了，我知道他在哪里。&rdo;&ldo;你把老墨的事告诉她了？&rdo;&ldo;我以前没告诉她，怕她加害那个老墨，但我今天告诉她了，让她别以为自己做的事天衣无fèng，查无对证。&rdo;她担心地问：&ldo;但是她……不可以把那个老墨……也灭了？&rdo;&ldo;我没告诉她老墨究竟在哪里。&rdo;她放心了点。他说：&ldo;她现在知道自己有把柄捏在我手里，她不敢再找你麻烦了。&rdo;&ldo;我不怕她找我麻烦，我就怕她找你麻烦。&rdo;&ldo;她也不敢找我的麻烦了。&rdo;&ldo;为什么？她不还留着那把枪吗？那上面有你的指纹。如果那个老墨不出来作证，你还是没办法洗刷自己，而那个老墨怎么会出来作证是他自己杀了人呢？&rdo;他赞许说：&ldo;你真聪明。&rdo;&ldo;聪明有什么用？又不能帮你洗刷自己。&rdo;&ldo;但我也很聪明啊，我有办法洗刷自己。&rdo;&ldo;什么办法？&rdo;&ldo;我今天去找她之前，先去买了一支笔式录音机，不然也不会搞到这么晚，害你在这里等这么久。&rdo;&ldo;你把你们的谈话录音了？&rdo;&ldo;嗯。&rdo;他从裤兜里摸出一支圆珠笔一样的东西来，&ldo;全在这上头。&rdo;她急切地说：&ldo;让我听听！&rdo;他把录音放给她听，质量不是特别好，但对话能听清楚。老板娘的声音开始挺温和，像在撒娇一样，但越到后来越凶恶，最后简直是在怒吼了，还有打耳光的声音。她问：&ldo;她又……打你了？&rdo;&ldo;嗯。&rdo;&ldo;你又没还手？&rdo;&ldo;她哪里经得起我打？&rdo;&ldo;你们在……哪里碰面的？&rdo;&ldo;在我车里。&rdo;&ldo;她没……倒你怀里去？&rdo;&ldo;她想那样来着，你没听见我骂她？&rdo;&ldo;我只听见你说&lso;自重点！&rso;，那就是骂她？&rdo;他笑起来：&ldo;那你以为我会怎么骂她？说脏话，骂她祖宗三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