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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小青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你没见过我戴眼镜的时候吗?”
“工作的时候,我哪有时间去注意你戴没戴眼镜。”
苗小青对他还能抱什么指望呢,她又问了他一遍,“你为什么没近视?”
“我小时候又不用天天做卷子和复习。”程然说,“小时候,任何阻止我玩的事,都会被我随手处理掉。”
“怎么处理?”
“作业糊弄一下就行了。考试时如果不超纲,学校偶尔还有一两个跟我并列第一的,如果超纲的话——”程然睥睨地一笑,“第一就只可能是我。”
苗小青恨恨地抓过他的手咬了一口,“幸好我上学时没有遇到一个你这样的,不然我肯定要转学。”
“说起来——”程然偏头想了一起,“初中坐我前面那个女生,跟你一样,什么时候看到她都在学习,偶尔也能跟我考个不相上下。一次数学考试,有一道题超纲,全校只有我一个做出来——其他人都空着,连解题思路都没有。考完后,那女生就转学了。”
苗小青凉凉地看着他。
“所以实力还是拼不过运气——”程然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说,“你看我现在任你打任你骂的。我考赢了几百万人,最后还不是败在你手里。”
说完,亲了她一下。
他难道说句情话,苗小青沉醉地闭上眼睛,却感觉到他的气息远离,随后响起程然如释重负的声音,“我陪你好一会儿了,现在让我专心钓会儿鱼——你看小五都钓两条鲫鱼了。”
苗小青睁开眼睛,见他握着钓竿又已经入定。
合着刚才陪她聊几句就是为了应付她的。
她站起来,对着他的折叠椅踢了一脚,才满意地去河岸火边找小兰聊天。
苗小青相当佩服程然,他在冰上待了两小时,钓了一排鲫鱼,非得最后钓起一条江鳕才收竿。
他们现场剖了鱼,烤一半,泡沫箱装走一半,下午四点左右才回市区。
回去的路上,多数人都睡了,暖气熏得苗小青昏昏沉沉的,她也靠在程然肩上睡了。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身体被一股力量紧缚,鼻尖闻到那熟悉的积年的木香,是程然的味道。那股紧缚的力量,来自程然抱住她的那条手臂。他把她抱得很用力,仿佛是珍视,仿佛是害怕,仿佛是他内心对她真实情感的反应。
她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嘴角幸福地弯起,又睡了过去。
下车前,苗小青醒了过来,程然有条不紊地收拾背包,外套,围巾——一如从前冷静沉着。
苗小青心里有些不对劲,坐在车里,目光在满车搜寻。
车在酒店门口停稳,车门自动打开,冷风灌进来,她却没有立即下车,仍是怅然若失地在车里张望。
“落——东西了吗?”杨志国回过头来问。
苗小青想点头,又说不出来丢了什么,但心头突如其来的空洞,却让她肯定自己丢掉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下车吧,”程然说,“我检查过,都拿齐了。”
苗小青回过神,想着应该是刚睡醒,情绪低沉的原因,便不再去深究,跳下车,跟他们挥手告别。
小兰的身体从后座探出来,对苗小青说:“有空一定要来找我玩。”
苗小青开心地跟她挥手,“有空我请你去杭州玩,你一定要来!”
车门关上,程然跟她往里走,暖气扑面而来时,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又袭上心头,苗小青皱了皱眉。
“怎么了?你跟小兰才认识一天,就舍不得分开了?”程然按了电梯键,笑着说。
“不是——”苗小青仔细地想了起来,是不是因为交到了小兰这个朋友,才舍不得分别的呢?下车前,她寻找的其实就是这段短暂的友谊吧,她不再去深想,说道,“可能是吧。”
电梯门打开,她走了进去。
狭窄的电梯间,程然站在对面,一手提着背包,一手揣在兜里,眼神直白而火热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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