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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背,几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我形同疯狂地吻他,换来他满是思念与疼惜的回应。两个人末日般的缠绵终于在彼此的气喘吁吁中难舍难分地暂告一个段落,他把我牢牢地拥入怀中,火热的身躯包围着我,想以此来抚慰我不知是因冷还是因怕而颤抖不已的身子。“月儿……月儿……莫怕,莫怕,我来了,我在这里,你的大盗哥哥就在你的身边,月儿,我的小月儿……”他心疼不已地吻着我的发丝,轻轻抚摩着我的脊背。“月儿……月儿不是怕,是高兴,是放心……”我埋首在他的怀里颤着声音道。大盗扳起我的脸蛋儿,轻轻地吻我的额头,吻我的鼻尖,吻我的唇,吻我的下巴,每吻一下便唤一声“傻月儿”,最后才抱着我坐到供桌上去,低下头来冲着我笑,低声地道:“辛苦我的傻月儿了,你说,我要怎么补偿你才好?”“你能好好地活着,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我望着他,想把他这双令我放弃了平静生活而选择了充满曲折、痛苦与未知的另一种生活的、无可救药地就此沉沦了的眼睛牢牢地烙入心底。“会的,月儿,我答应过你,我一定会好好的活着,娶你为妻,去看海,看这世上最美丽的风景。”大盗笑着轻声地道。我一阵黯然,低下头,脑门抵住他的胸膛,低声地道:“你可知……朝廷下旨抓你之事?”“知道,”他不以为意地笑着,“那位季大人已经告诉我了。”我猛地抬起头来问向他:“季大人……当真是被你掳走的?”大盗捏住我的鼻尖,忽然做了个很是生气的表情,道:“怎么,你很在意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乱吃醋!我捉开他的手,望住他道:“你把他掳走是想做什么?你……没怎么样他罢?”大盗一挑眉,淡淡地道:“我把他解决掉了。”“什……么?”我低头在他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嗳”地一声轻呼,我瞪他道:“莫开玩笑了,好好回答我!”“是,是,月儿大人!”大盗将手上沾到的我的口水在自己胸前襟上蹭了蹭,重又笑起来道:“昨晚我去见你,发现你哥哥那楼内楼外都安排下了官兵,便知道必是冲我来的——那位季大人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我扮作老郎中替你哥哥换药出来后,他的眼睛便不曾离开过我的脸,是以当我看到那些官兵后便猜测自己的身份已被那季大人识破,我原意是硬潜入楼中去见你,然而转念一想,他既识破了我,必然也会因此推断出你我的关系,就算我潜入楼去,那房里等着我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善辈。而且,我也拿不准你那时究竟会不会还在那房中,于是我便先未轻举妄动,而是在你们府内各处找了一下,皆未有你的身影,是以那时我才确定,你定然还在你那哥哥房内,被那季大人当成了引我入套的诱饵。”说至此处,他突然埋下头来在我的唇上使劲地吮了一下,发出“啵”地一声,我没提防他这偷袭,条件反射地“呀”地轻呼出来,见他一脸满足地眯着眼笑道:“好香的诱饵!纵是为你送了命也值得啊!”“莫胡说!才刚还说要好好活着来的!”我既幸福又难过地轻轻捂住他的嘴。他吻了我的手心一下,握开我的手,继续道:“我虽不知你所在的房中情形,不过想来只要我一踏足,必然会遭到伏击,与其逞勇硬入,倒不如另想良策。是以我隐于暗处想观察观察周围局势,正巧看见那季大人独自向小楼这边走来,于是便跳出去点了他的穴道,自报了身份,他却丝毫不觉惊讶,只对我道:‘你最好莫要再见灵歌,于你不利,于她更不利。’”大盗学着季燕然的表情和口气,竟也惟妙惟肖。“我便吓唬他道:‘如今你的命在我手里,还管得了我该怎样么?’”大盗继续讲故事般地道,“他便说道:本官的命既已在你手中,要杀要剐自然悉听尊便。”说至此处,大盗忽然停了下来,我等了半晌未等到下文,忙追问道:“后面呢?”“没了。”大盗笑。“啊?”我一呆。“这位季大人非泛泛之辈,他已看出我绝不会杀他,是以根本不急不慌,”大盗略显无奈地摇摇头,“若换作以前,为求自保,或许我便痛下杀手将其灭口了,而现在……我不想做令月儿不喜欢的事,因此只好将他点昏,扛到了城外山上一座荒废已久的猎户住过的临时小屋内。既然他安排了几百人守在你哥哥的楼内楼外使我难以见到月儿你,那么我便将他掳走——太平城的知府失了踪,相信没人再顾得上守在你哥哥那里了,只怕所有的人手都会被调去寻找这季大人,如此一来今夜我便有机会潜入楼中与月儿相见了。”事实确如大盗所料,今早我出门时那些个刀兵箭兵早便不见了踪影,虽然还有个高手田幽宇守着我和岳清音,但在大盗来说恐怕并不把这一个人放在眼里,所谓“艺高人胆大”当是如此了。忍不住抱紧了大盗,这男人把我少女时期的英雄情结又重新挖掘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王子情结、偶象情结、浪子情结……等等等等,他完美得简直不像是真实存在着的,如果没有什么朝廷下旨缉捕这档子事,大概我的人生从此会梦幻到老罢?!“我将那季大人带至小屋后解了他的昏穴,告诉他我今天晚上还会去找月儿你,”大盗笑着道,显然这家伙是故意在挑衅季燕然,“他便对我道……‘你若是真心对她好,就莫要连累她。灵歌真正想要的是安全感,这安全感并不仅仅只针对她自己,她是希望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安全,只有如此她才能真正地感到自己安全。而你目前所能给予她的,只是一种最低限度的保护,甚至——若你再不放手,你带给她的就将是伤害。’”大盗说至此处,低下头深深地望住我。我一阵愕然……季燕然他竟会如此地了解我隐藏得最深的内心感受,他……“于是我心里很是忿忿不平,”大盗低下脸来,双唇触着我的唇,低声道:“这样一个人常常能够与你在一起,岂不是我最大的威胁?”“嗯?”我被他这样亲昵且调皮的动作弄得有些难以集中思维。“怎么,月儿没有发觉么?这位季大人似乎对你……嘿。”大盗含酸地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这家伙误会了,季燕然哪里是对我怎样,他那啥的是岳清音,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不过沾了是岳清音妹妹的光才被他如此“照顾”罢了。“之后呢?”我无视他浑身散发的酸气追问道。“之后……我就跑出来找你了。”大盗笑笑,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苍凉。圈套·追随我望着大盗看似轻松的笑容,不知为何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许是我偶尔多疑的性格作祟,总觉得他有事情在瞒着我。大盗似是察觉出我眼神中的惶惑,伸出大手勾了勾我的下巴,笑着道:“小脑瓜儿里又再胡想什么?说起来我的小月儿还真是心思灵巧!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你才能想出这在风筝上画画传讯的招术罢?!我一进城便远远地看见天上飞的这古怪的风筝,才要离近了细观,却见那风筝被人收了线,忙忙地赶至跟前,向那小孩子借来一看,才发现背面第二幅上亦画了东西,敲破头地一想——竹子下面一座寺,可不是个‘等’字么!小月儿在土地庙里等我——唔!不愧是我聪明伶俐的小月儿!”说到这一点,我需感谢穿越至古代以来的诸多经历,虽然事件不断,但从这其中我亦学到了不少东西,就譬如风筝传信,我便是受了那萧雨霖的启发,而且从那一次的事件中我认识了阮老汉,这才能为今天顺利见到大盗制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完美条件。知道他在哄我开心,我埋头在他怀里用力地抱住他,他便也用力地抱住我。我很清楚他必定已从季燕然的口中得知岳明皎亦是抓捕他的主要负责官员,他知道,他知道如果三个月后岳明皎没有将他抓捕归案后我们一家人的下场是什么。我原本要将他骗走至少三年的计划泡汤了,此时此刻他是不可能离开我的,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默默地拥抱在一起,我祈盼着今夜永远都不要过去,就让我永远永远这样地抱着他,感受他,拥有他。时间大概过去了很久,可于我来说却似乎只是一个刹那,抬眼望向窗外时,东方的天际竟已泛白,一两声悲戚的鸡鸣遥遥传来,在这十里孤坟之间听来愈发教人断肠。“我们……该去何处?”我低哑地开口,何去何从,这道天下最痛苦的双向选择题只属于我们两人,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种另类变态的幸福。大盗爱怜地轻抚我脑后的发丝,低声笑道:“难得这样早……我带你去看日出可好?”“好。”我仰起脸望着他微笑,不知怎么,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部爱情电影的结局画面,画面里的不是日出而是日落,灿得刺眼的斜晖洒在峭壁横生出的一棵树上,树干上垂下一根绳的两端,两端分别系在一对注定了不能在一起的、着了盛装的恋人的腰间,他们由峭壁跳下,绳子挂在树上,吊死在了那里,夕阳下的他们的尸体如同两只亮翅子的秋虫,当寒冬与夜晚来临,终将悄然殒去,化为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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