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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可能!”草微打心底地拒绝着。
“咋不可能了?信物都能合上了,还有么子不可能的?难道你还想留着那头狼在家里?”窦祥没好气道。
刚刚说完那头“狼”,那头“狼”就径直冲了进来。他伸手一把抓起那个叫吕阳的圆脸男人,瞪目道:“你说你是窦草微的未婚夫?”
吕阳有点惶恐地点点头:“是啊……”
“你胡扯!”阿猎喝道。
“我哪儿胡扯了啊?我爹是这么跟我说的呀!”
“再敢胡说一个字,你信不信我立刻送你去见阎王?”
“我没胡说啊!哎哟,这人是谁呀?太吓人了!你赶紧松开啊!松开啊!”
阿猎扬手想揍吕阳,窦新武连忙冲过去帮忙,草微也赶紧上前将愤怒的阿猎拖到了一边,让他先不要激动。
“都消停着点!”白木爷爷大喝了一声。
“白叔,您都看见了,这才是窦草微真正的未婚夫!至于他,”窦祥手指着阿猎鄙夷道,“是个不晓得打哪里来的贼!他明明晓得自己不是草微的未婚夫,却不要脸地来冒充,简直该乱棍打死!如今我家草微的身子已被他给骗了,名节也坏了,您一定要替草微做主,狠狠惩治这个无耻之徒!”
阿猎又想冲上去揍窦祥,草微连忙挡住了他,将他挡在了身后。草微冲白木爷爷道:“白木爷爷,不能这样下了定论,这人来历不明,您咋晓得他不是胡说八道?”
窦祥又举起那对木雕坠道:“这儿有信物……”
“信物又咋的?有信物就是我未婚夫了吗?您能保证您手里的那对就是当初我爹雕刻的那对?”草微打断窦祥的话道。
“实话告诉你,草微。我刚才拿出的那一半吊坠是在你娘房里找着的!当初你娘疯了之后,你奶奶就帮你娘收起了这些东西,所以这一半吊坠绝对就是当年你爹雕刻那圆坠儿的其中一半!能与这个合上的,那就绝对是你未婚夫!”
“哼,这可不好说!”草微冷哼了一声道,“这村里谁都晓得您看我不顺眼,窦家上上下下都看我不顺眼呢!你手里的那一半坠子谁晓得是哪里来的?没准是您自个捣鼓了一对,故意找了个男人来坑我!”
“哎,这简直是没道理啊!你把我这做大伯的说得也太心狠了吧?我好心帮你,让你不被这野狼骗,你反倒不识好人心了!白叔,您看这丫头是不是中邪了啊?”窦祥冲白木爷爷一阵抱怨。
吕松
>白木爷爷沉默了片刻后说道:“这事儿是不能就此做下定论,毕竟草微的爹已经不在了,她娘又疯了,没法说清当初的事情。”
吕阳忙道:“我真是草微妹妹的未婚夫啊!我爹跟我说过很多窦叔叔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们啊!要不是因为我爹临终有话,我也不会山长水远地跑这儿来啊!你们得相信我啊!”
白木爷爷点头道:“你别急,别急,这事儿我自会向你问个清楚的。这样,你先在我家住下,等我弄清楚了这事儿再作打算咋样?”
吕阳转头去看了草微一眼,有点不乐意地说道:“那草微妹妹也不能同那个男人住一块儿了,毕竟他又不是草微妹妹真的未婚夫……”
话还没说完,阿猎忽然就冲了上去,一脚就踹翻了吕阳。白木爷爷一面起身拦着一面喊道:“草微!草微!赶紧把阿猎先拉走!拉走!他要在这儿,会弄出人命的!”
草微真的没想到阿猎会那么激动那么气愤。若不是她和窦新武拼命拦着,那吕阳估计已经被横着抬了出去了。
回到家后,阿猎一声不吭地回了他屋子,草微也跟着进去了。阿猎面朝墙地坐着,双肩不断轻耸着,好像还很生气似的。草微在他身后跪坐下了,说道:“你也别气了……”
“他根本不是!”阿猎忿忿道。
“我也不希望他是呢……”
“他不是!”阿猎转头来冲草微大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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