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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子,你还别小瞧这姿势,一个两个你能做,一百两百你可未必行了。这姿势是有标准的,做得不够标准等没做,怎么样,敢不敢呐?”
“敢!谁说不敢了?就看獒战哥敢不敢了!”巴芒冲獒战挑衅道。
“不玩!”獒战继续往前走道。
“喂,怎么这副德行啊?玩不起吧?”贝螺朝獒战喊道。
“二哥是嫌赌注太小,他没兴趣呢!”獒昆笑道。
“那这样吧,”巴芒想了想道,“二百个俯卧撑,外加倒吊晃怎么样?”
獒战抬了抬手,表示答应了。贝螺好奇了,追着獒昆问道:“什么是倒吊晃啊?是把人倒吊起来晃来晃去吗?”獒昆笑道:“你稍后就知道了,赶紧走吧!我们先要去翠鸣谷取吃食和新鲜的水,然后得在晌午之前赶到峡谷,路还远着呢!”
“还要去翠鸣谷?”
走了一段路后,一行人到了翠鸣谷茶园。獒蛮族从五年前开始大规模的种茶,颇见成效,因此特地将翠鸣谷这一带全部划为了茶园。
早有族人在谷口迎接他们,一路请回了茶园农院所在。他们坐在院子里歇息时,木棉前去找负责准备干娘和水的族妇了。她刚刚起身去,獒昆也找了个借口跟着去了。贝螺扭过头,偷偷地瞄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心里嘀咕道:本来还想搭个顺风车,看样子这两人已经用不着私奔了啊!可惜了,多好的一个机会啊!
“姐姐!贝螺姐姐!贝——螺——姐——姐!”
溜溜连喊了贝螺三声,贝螺才回过神来,把头转回来问道:“干嘛?干嘛?”
“我看到布娜姐姐了!你瞧!”
顺着溜溜手指的方向,贝螺果然看见了正在院外那片茶园里干活的布娜。褪下华服和首饰的她一身蓝粗布衣裳,头裹蓝巾,正热汗淋漓地弯腰采茶。强烈的日光下,她那张小脸白得像纸一样。
“布娜姐姐也挺可怜的!”溜溜同情道。
“她那种人有什么好可怜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绿艾夫人喝着茶道,“她自己要不作孽,谁还能罚了她到这儿来?依我说,这还算罚轻了。为什么要收她做獒蛮族人呢?就该一脚踹出獒青谷才对!”
“那是獒战哥心肠好,踹出獒青谷她还有活路吗?”巴芒眼带冷光,嘴角挂笑地瞟了獒战一眼说道,“我听说那个胡尔在外头放了话,谁要能把她送回东阳族去就必有重赏。外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活抓了她去献给胡尔呢!獒战哥到底不忍心她死无葬身之地,留下来也行,当个女奴使使也能保她一条性命。”
獒战灌了一碗茶水,丢下碗道:“那我把她给你,你送到东阳族去问胡尔领赏?”
巴芒冷淡地笑了笑道:“我要胡尔的赏干什么?他要真有本事就直接来我们獒蛮族抢就是了!不过他现在才刚刚站稳脚跟,不敢随意对其他族落进攻,更别提来我们这儿了。哎,獒战哥,你说这时候领一队人去攻打东阳族,没准还能灭了那胡尔呢!”
穆烈接过话道:“我们灭胡尔干什么?天远地远的,招惹那帮子强盗没意思!”
巴芒轻蔑一笑道:“我是听我爹说,獒战哥想送微凌夫人一块儿地方安生。与其送乌陶族的地方,还不如灭了胡尔把东阳族送还给微凌夫人,那才更显得獒战哥你仁义呢!”
“我仁义过吗?”獒战端起另一碗茶,似笑非笑地瞟了巴芒一眼,“你这么主动提这事儿,不会是想亲自去灭了胡尔吧?”
“说真的,我倒真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整天呆在这獒青谷也无聊得很。瞧着我哥每回出去都打胜仗回来,我羡慕啊!我也想像我哥那样做个英雄,得大首领赏识,而不是整天呆在谷内吃喝玩乐睡女人,坐享其成啊!”
巴芒这阴腔阳调谁都听得出来是在讽刺獒战坐享其成,只会吃喝玩乐睡女人。这一路上来,贝螺就发现巴芒跟獒战很不对付,说话不是带刺儿就是带讽,就差拍着桌板子嚷着跟獒战决斗了。不过男人们这些破事儿她也懒得听,还是去瞧瞧木棉和獒昆有什么动静,没准私奔计划还有死灰复燃的机会呢!
想到这儿,贝螺借口去茅房,起身往后面灶房去了。到了灶屋里,没见着木棉和獒昆。一问才知道,两人领着族人去溪边取水去了。她有些失望,折返回院子时,院里多了一个人:春颂。
☆、棒打落水狗和水煮冬瓜
看春颂那热汗淋漓的样子,似乎是刚刚才追上来的。之前她本来说不去,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又带了两个女从人追了来。春颂瞟了贝螺一眼,放下茶碗起身对巴芒道:“小表叔,还得一会儿才走吧?”
“还得再等会!你哪儿去?”
“我去瞧瞧布娜,一会儿就回。”
春颂说完转身朝布娜身边走去了。绿艾夫人扫了一眼她的背影,轻轻地哟了一声道:“没瞧出来两人还是真姐妹呢!”
巴芒接话道:“我们春颂本来就比较重情义,就算布娜落到这步田地了,她也还是当布娜是姐妹,就像溜溜刚才说的,瞧着挺可怜的。对不对,溜溜?”
溜溜埋头认真吃饼道:“对!蛋花饼真好吃!”
这句答非所问把大家都逗笑了。溜溜抬起头,转了转无辜的眼珠子问道:“笑什么呀?本来就好吃呀!不信你们自己试试!有这么好吃的东西都不吃,那是傻子!”
巴芒笑米米地看着她道:“你要喜欢,我这就吩咐人再给你做几张,你带在路上吃。”
“好!谢谢巴芒哥哥!”
“这是哪儿的话?照顾你是我应该的。”巴芒说着叫来了族人,吩咐再为溜溜做几张饼。溜溜好奇饼是怎么做的,就拉上贝螺一块儿去看了。她的目的很简单,贝螺姐姐会做菜,贝螺姐姐学会了她以后就不愁没蛋花饼吃了,嘿嘿!
俩丫头去灶房偷师时,绿艾轻轻地踹了踹旁边的獒赐。獒赐抬头奇怪地看着绿艾道:“小婶娘,你踹我干什么啊?”
绿艾翻了个白眼,拉着他走到一旁小声道:“你别顾着玩你自己的,有点眼力劲儿行不?你娘临走都跟你说什么了?”
獒赐装失忆道:“忘记了!”
“忘记了?你是故意记不住吧!小子,你娘可是眼巴巴盼着溜溜能做她儿媳妇的啊!你可不能让你娘失望,让那个巴芒占了先啊!瞧巴芒多会逗溜溜,溜溜说喜欢饼就立马叫人做饼,你也别傻愣着,多跟溜溜说说话啊!”
獒赐翻了个比刚才绿艾还白的白眼,道:“饶了我,小婶娘!娶花溜溜?我还不如娶头猪!”
“小声点!”绿艾拧了拧獒赐的耳朵道,“溜溜是猪吗?有长那么好看的猪吗?”
“她比猪还不如,就是个脑残的傻狐狸!”
“什么……什么脑残?”
“脑残就是脑子有问题,不正常,少东西!”
“溜溜哪儿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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