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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如蕊瞪着快冒出火光的大眼,恨不得将渐渐离开她的视线须安平,的烧出几个窟窿,她牙齿咬磨着口中的纱布,不甘在地上挣扎着。
冉雪笑嘴角挂着冷笑,望着她狼狈的挣扎,悠哉地用了半盏茶才放下茶杯;“不累吗?”
“唔…”如蕊额头上冒出细汗,胸前上下起伏着,眼神带着焦急望着她,见她低笑饮茶,眼底划过怒意,挣扎着被捆绑的双腿,踢了踢她坐的凳角。
她不能被这样送到须府去,顾念秋要是知道她要须安平休了她,扒了她皮不可。
“再踢试试,信不信我揍你。”冉雪笑斜视了一眼,纤细的手继续端着茶杯,含着淡淡笑意的目光望向窗外。
想到今早在凤邪裤腰上做了些手脚,只要他幅度大点,裤子就会掉下来,到时……啊哈哈哈,她就忍不住想笑。
“唔唔…”如蕊想开口说话,又踹了一脚。
“真要我揍你啊。”冉雪笑抬手一放,将茶杯放在桌沿,睁大着一双特大无辜的秋水明眸,嘴角的笑越温柔说着。
“唔唔…”如蕊摇摇头,眨巴着睫毛,目光朝自己嘴望了望。
“想说什么。”冉雪笑松开了堵住她嘴的纱布。
如蕊眼角含着泪光,嘴角酸极了,出的语声颤抖带着哭音“这位姑娘,你要多少银两,说个数,放过奴家可好。”
想拿钱收买她?
冉雪笑眼底闪过笑意,故作兴趣道:“那要看你出多少咯。”
“奴…奴家把全部家当给你,求你别送奴家去须府。就看在奴家也不容易的份上,饶过奴家一次吧。”如蕊仰着脸朝她求着。一双眼眸透着哀求悲戚。
花楼女子可多情也可寡情。
在如蕊心中,最爱的自然是自己,失去了这个须安平顶多,顶多再找下一个须安平。
“那可是你血汗钱,本姑娘可不敢收。”冉雪笑随意打了个哈欠,软软趴在桌沿。
大晚上的,困死她了,要不是她优良的职业道德品质,早早就把这对须安平和如蕊送到须府去交差了事,如今须安平要能想透自己夫人的好,她这番费劲也值得。
“姑娘,其实奴家这啊,还有一件宝物。”如蕊见她对珠宝不感兴趣,眼底划过一丝异样,朝她说着。
“宝物?”听到宝物二字,冉雪笑异常的敏感。
谁叫她毒得解呢,赤玉得找呢。
“嗯嗯,就在奴家衣柜中的小木盒中。”如蕊点点头,目光朝角落里的衣柜望了望。
“看看也无妨。”冉雪笑晃了晃手上的小铃铛,嘴角也往上勾了起来。
雕花红木衣柜里一打开,扑面而来的便是浓厚的脂粉味,里面红红绿绿的衣裙挂满了这个衣柜,冉雪笑朝里翻了翻,从女子叠放的肚…兜下是翻找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姑娘。”如蕊讨好的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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