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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都依你,现在不气了吧。”须安平宠溺的勾了勾她翘鼻,薄唇忍不住再次朝她香嫩的脸蛋啄了啄。
“等她孩子生下来后,就休了她。”女人似乎永远都不懂得满足,得寸进尺是她们的本能,同时女人最爱为难的便是女人。
“到时在说,好不好。”须安平哄着眼前的佳人,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家中一向持家有道的妻子,说不舍是不可能的,他是多情之人,并非无情之人。
“平郎,你是爱我的对不对。”男人细微的变化,是逃不出女人敏感的心,如蕊两排细密微翘的睫毛遮掩了眼中阴郁。小手轻扯着男子的衣衫。
“爱你,我的这颗心,只有如蕊一人。”须安平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娇颜,将一切抛之脑后,扬起熟悉的笑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滚烫的热吻落下,随着女人的娇…喘,衣衫零落被抛下…
“够下…贱。”听这里头方才还吵闹,这会一阵窸窣之声透出门外,两人竟办起事来了,冉雪笑眼眸中划过讽刺。一介书生不懂得珍惜家中良妻,偏爱寻花问…柳,看她怎么收拾这对不要脸的男女!
“平郎,总有一天你只会是如蕊一人的。”床榻之上,如蕊洁白的额头上,鬓角有几缕青丝被香汗濡湿,凌乱而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身体犹如一朵绽放的百合花,洁白纯净,引得须安平一阵阵的意乱情迷,奔腾的火焰在体内燃烧,更加的大力疼爱着怀中的女人。
“蕊儿!”当男人动情的唤着女人闺名时。
房门也同时被人大力推开。
叩……叩……叩
三声连续敲击房门的声音响起。
须安平与如蕊不禁一阵,心头微颤,惊惶失措的抽气声,他们慌张分开彼此,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衣物。
随便后…
彭的一声,房门像是被人大力撞开般,又被一声关起,一道劲风拂过,粉色轻纱垂浮,桌上的烛火熄灭,整个房内陷入了黑暗中。
“平郎。”如蕊眼里闪过异样,贝齿咬著唇瓣,手心冒着细汗躲在须安平身旁,目光四处扫望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
“谁!是谁在搞鬼。”须安平朝空气喊了几声,却未有声响回应,他转身拍了拍如蕊的手背,提步朝桌前走去。
如蕊咬着下唇,眼眸借着微弱的月光,死死盯着男人的身影,她心有些不安,深怕是须安平的夫人找人来收拾她。
每到夜里,她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入睡,看来顾念秋是必须早点除掉,否则别说平郎会不会娶她当须府夫人,恐怕连着销金楼早晚都没命待,才会如此咄咄逼须安平休妻。
“你想害我。”忽而,耳畔传来一声轻叹,温柔的嗓音中又透着某种暗流。
“我没有。”如蕊下意识否认,目光闪烁着不安,像是被指引般朝铜花镜望去,只见一张惨白的脸,披头散满身是血,穿着白色衣裙的女人倒映在上面。
如蕊惊慌得叫都叫不出口,抓起木凳朝镜子摔去。
“你做什么。”须安平刚要点燃火烛,却听到身后的声响,惊愕问道。
“镜,镜子里有个女人。”她柔媚的眸子覆上一抹诡异之色,颤抖着指着被自己敲碎的碎镜。
“如蕊!你胡说什么。”须安平刚迈步要朝她走过去,一道劲力却迎面袭来,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狠狠的甩了出去,右腿撞上一侧的桌角,疼得他直冒冷汗。
“安平,摔疼了吗。”漆黑的房内,耳边传来熟悉的轻柔话语,声音飘渺虚幻,似远似近,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戳了一下,双手克制不住的微抖起来。
“安平…”女人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
须安平眼中闪过慌张,他拖着巨疼的大腿站起来,朝四周问道;“谁,谁在搞鬼。”
“平郎,你没事吧。”如蕊吓得眼泪在眼中打滚,连忙伸手去扶他,脖子上有点凉飕飕地感觉,慌张的在四周望着,房内,月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隐隐约约有些白光,一片片幽幽亮亮地,好像是很非常多银器反射地亮光,只是就这样,那些平日简单地东西如今看似华贵极了,却总透着丝丝阴冷地气息。
这,这不是她的房间。
“这里你喜欢吗。”身旁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如蕊猛然扭头侧目,镜子中的女人直直的站在她面前,她的手扶着不再是须安平,而是属于女人柔软的手臂上,惨白的唇角勾起温柔的笑意,连那满是血丝的眼睛也是柔柔的笑意。
“啊。”她尖叫松开,莲足慌乱跌倒在地上。
“如蕊,你怎么了。”须安平见她突然疯的尖叫,跌到在地。整个身子缩在地上瑟瑟抖着。伸手要将她扶起。
“安平,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无比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当他触碰到如蕊的肩头时,垂的低低的头颅忽然抬了起来。
那张脸上挂着无措的泪水,一双精明的眼睛积满了水光,这女人不是如蕊,而是他的良妻—顾念秋。
“念秋。”他往后退了几步。
整个周围诡异极了,好似掉进了无底洞,想要爬出来,却找不到出口。一阵惊慌在心里边蔓延开来,
目光朝桌子上的烛火望去,大步走过去,拿起烛火想要点上,微微颤抖着手指泄露出了他的紧张。
“你到底是谁。”微弱的火光亮起,让漆黑的房间里有了一丝明亮,他拿着烛火朝女人脸上照去。
“啊!”如蕊捂住脸,满是讶异的望着将烛火抵到她面前,想要烧了她容颜的男人,她方才……她方才怎么了,好像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当了须府的夫人。
然后…对!然后她找人杀了顾念秋这个女人,让她孩子给流了,可是到了最后,须安平知道后,拿着刀要划她的脸。不!她不要,她不要被划破脸。
“我没杀她,我……不是我杀的。”双眸陡然睁大,玉手捂住耳朵,不断的低头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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