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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宇智波带子后面的出现，她彻彻底底忘记了小时候看过的那部名为《火影》的漫画。

  “那个约定很重要吗？我……不记得和有任何的约定……”

  “不是这样的，律酱，你真的已经忘记了我们是怎么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上的吗？”宇智波带子双手合十，拍上她的脸颊。

  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不就是她凭借着自己的想像勾勒出一扇连接异世界的门，所有能够踏过这扇门的，从白色光里走出来的人都是她的老师。

  “有人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我会永远爱你。”宇智波带子，“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须非常残酷地告诉你……已经没有时间了，你必须尽快……”

  “我要杀死的是那个充满了幻想的黑泽律，你已经过了幻想的年龄了，律。”

  她要杀死黑泽律所有的幻想，包括自己在内。

  第三十一章眼前所能执掌之物

  一个身影踉跄着进入了神威空间，男人的身形有点狼狈，那头银灰色的扫把头也没精打彩地垂下来。

  是旗木卡卡西，他落地后打量着身处的环境，：“原来神威连接的是这样的一个空间……”

  想想他往神威空间里丢的都是些什么啊，什么陨石炸弹，他当即分外心虚。

  试想一下，这些年里，总是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宇智波带子在神威空间喝着茶，突然间空间里出现了一颗巨大的陨石，砸毁了她的下午茶并且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夺笋啊！

  *

  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最让宇智波带子感到痛苦的事情是，她殚精竭虑想要重塑的世界，以及她自己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都是虚假的。

  就连死去了的凌不过是一个虚幻的符号，她脑袋里的记忆，不过是由虚假的碎片构成的。

  当时是黑泽律将她拉出那个冰冷的世界，让她重感受到人类活着的感觉。

  “带子老师，你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轻且细的声音轻轻说着，瘦瘦小小的女孩的眼中已经积蓄了一汪水。

  宇智波带子抱着黑泽律的手收紧。

  温暖的，柔软的，一如女孩幼时给予她的拥抱。

  她将自己的老师们视作依赖，在这虚无飘渺的世界的中唯一与现世链接的桥梁。

  她的弟子黑泽律啊，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同时也是她的造物主。

  从一开始她就清楚这件事的，只不过总是会自我催眠，让自己不要细思深究。

  黑泽律的能力【最终幻想】就是这样霸道，不仅仅是形似，更是让他们的内里拥有完整的人格，甚至是逐渐地将这些幻想出来的人物真正地存在于世。

  但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历经如此长的时间，宇智波带子是所有的幻想造物中最为完整的那个。

  “告诉我，律酱，在你的心里，我们只不过是虚构的人物吗？”拥有由别人随意涂抹书写的人生，拥有单薄的所谓的二维的生命，拥有别人擅自添加上去的情感。

  “你们是真实存在的，这些年来的那些陪伴做不了假。”黑泽律回抱住宇智波带子，“不管你们是不是我幻想出来的，有一件事情永远都不会生改变，那就是”

  “我们永远都是家人……”

  宇智波带子手中的苦无掉落在了地上，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她抱着黑泽律失声痛哭。

  你看，这就是她家的小孩，从一开始见面就给了她拥抱，用笑容温暖了她的一整颗心脏。

  *

  “要告诉卡卡西老师吗？”

  宇智波带子闻言涨红了脸，“他……别告诉他我刚才哭了。”为了这点小事哭个半天，她还要不要面子啊？

  “告诉我什么？”

  一个男声突然从在这个空间里响起，银色扫把头的男人笑着向他们走来，“带子，我看到你留的字条了，这里是你的神威空间，应该是没有别人了，能和我说说……究竟是什么让你决定离开高专的？”

  男人用关切的眼神望着她，她怎么舍得把真相告诉这个她爱的男人？

  宇智波带子的身体骤然紧绷。

  她是虚构出来的人物，那么旗木卡卡西也一定是虚构出来的人物，这样一来，她的感情变得极为复杂。

  她还要再实验一下。

  宇智波带子握紧了手里的苦无，旗木卡卡西迎面走过来。

  “带子……不要再戴这个面具了。”他的指尖已经触及她面上的漩涡面具，紧紧扣住了那面具的边缘，只要在一用力，他就能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脸。

  “啪！”清脆的一声，她的手拂开旗木卡卡西的手。

  为什么她要打开他的手？旗木卡卡西刚想出声询问，就被腹部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

  他下意识地弯腰，是宇智波带子给他狠狠来了一拳，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的两层面罩就都被扯了下来，木叶的护额也同时被推上去。

  青年常年在面罩下的脸路带这苍白，因为她的袭击，痛苦和讶异都凝固在他的脸上，还有那道贯穿眼睛的狰狞伤疤。

  她的手按在他的写轮眼上，手指撑着他的眼眶，靠近他：“告诉我，卡卡西，为什么要留着它，写轮眼对你的负担很大吧。”

  旗木卡卡西不是宇智波的族人，平常根本不能关闭，只能日常维持开启状态，他叹口气：“我答应了某人要替他看她灭看过的风景。那个某人，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有好好在使用，用这只眼睛，去替她好好看着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