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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亲妈在展遥面前揭短了。宁桐青恨不得把“免战牌”钉在脑门上:“妈,您能在小十面前给我这个长辈留一点点的面子吗?”
常钰女士直接送他一个白眼:“你算哪门子的长辈?”
“算师门、师门。”
“师门更轮不到你。”教训完小儿子,常钰又笑眯眯地对展遥说,“论孩子生下来漂亮,还是小十最好。”
展遥大概是从来没被人这么夸过,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搁。宁桐青索性是脚底抹油,自己告败,溜了。
回到房间后,常钰的声音还是隐隐约约隔着门传来,过了一会儿,宁远也加入了交谈。宁桐青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见还是谈瞿意和展晨,就没再听,踢了鞋子上床,看看有什么漏了的消息和邮件。
春节里各路拜年的消息多得像是二战时的伦敦上空,宁桐青翻了半天,确信自己没有漏掉关键的,便专门给孙和平打了个电话拜年,然后又给简衡发了条消息。但一直等他睡着前,都没有收到来自简衡的任何回复,反而是程柏在临近午夜时给他来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吵吵嚷嚷的,原来是在中国城看舞龙。听着喧天的锣鼓声,宁桐青都说不好到底哪里更有年味了。
不过宁家的清净也只能维持到初二——宁远和常钰桃李满天下,因为学生实在太多,师门有个约定,初二这天是宁远的学生登门拜年,初三则是常钰的。
因为知道这个惯例,宁桐青将同学聚会约在了初二晚上。白天他又和展遥出去溜冰。这次他留了个心眼,没带冰刀,就说是带展遥四处看看。初二大多数人都在串门拜年,冰上几乎没人,两个人玩得都有点疯,宁桐青倒比展遥摔得还多些……
有了下棋和溜冰做铺垫,宁桐青已经看出来展遥胜负心重,索性给他租了全套防具,放手让他滑。半天下来,只要身边没人,展遥已经能滑得和宁桐青一样快了。并肩滑行时宁桐青半真半假地同他开玩笑:“小十,你想做的事情,有哪件没做到的吗?”
展遥停了下来,答得很认真:“我告诉你我的新年愿望吧。”
这话和宁桐青的问题实在是风牛马不相及。宁桐青滑回他身边,点头:“不怕说出来不灵?”
展遥之前摔了几跤,刘海上沾了冰渣子,在阳光照耀下,整个额头都在闪光。他摇头,宁桐青这才看见,原来他睫毛上都沾了冰:“不会不灵。我不信这个。”
“那你说。”
“我要考医学院。”他定定地看着宁桐青,“我早就想好了。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宁桐青愣住了,片刻后反应过来,展遥其实是回答了他的那个问题。
说完后展遥的神情也轻松不少,他冲宁桐青笑笑,左脚一蹬,飞快地又滑远了。
和老同学聚会有这么一个好处:无论你日后成为了怎么样的一个人,在多年不见的同学那里,他们印象最深的,还是当年学生时的模样。
凭着老同学们印象中“药罐子”这么个固有形象,宁桐青逃掉了所有的酒,又恰恰因为是桌上唯一一个滴酒未沾的,花了很多时间送喝过头的同学到家,等真正等躺下,都是下半夜了。
睡得迟自然起得迟,特别是半梦半醒间听见客厅里一片欢声笑语,宁桐青就更不想出房间了——宁远的学生们大多在学界,书生气重;常钰是学财政出身,学生里各路神仙都有,其中的好些宁桐青根本应付不来。
他睡睡醒醒,心安理得地赖着床,一直磨蹭着直到彻底醒来也不愿意起床。摸过手机一看,又是好多短信,其中还有不少是展遥发过来的。
最新的一条是:你醒了没有?今天我能不能不出房间?
宁桐青转念一想,埋在枕头里哈哈大笑——展晨和瞿意的孩子谁不想见一见呢?
他很好心地没有问展遥昨天回家之后的遭遇,憋着笑明知故问:为什么不出房间?
刚点发送,展遥的回复就来了:不知道怎么回答长辈的问题。我爸妈从没告诉我这么多人认识他们。
还是出去一下吧。今天来的都是你妈的师弟和师妹。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当年追师姐的人可以从一楼追到七楼。肯定很多人想见见你。满足一下长辈的好奇心是做小辈的自觉。
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也别说。微笑,根据我妈的指挥喊人,然后喝水吃水果,见机溜人。
我听外面的声音好像很多人也想见你。
我回来得晚,再睡一下。
快十二点了。
我第一天回来不是睡到四点吗。还早。
片刻后,展遥发了个鬼脸过来。
宁桐青丢开手机,努力再睡一下。
但这时客厅里又热闹起来,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在一片人声里听到了展遥的声音。
再装睡也不是办法,宁桐青收拾好自己后还是出了房间。果然客厅里坐了不少人,都是熟悉的面孔,他一个个地问了好,又被其中一位师兄拉着坐下来:“你既然醒来了,正好,快替我们劝劝宁老师和常老师,餐厅已经订好了,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宁桐青说:“齐师兄,我妈什么时候能听我的了?”
哄堂大笑声中,齐师兄又说:“我知道常老师不愿意出门吃饭。可今天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瞿意的孩子啊,师叔们请老师和小侄子吃个饭,算是师门三代同堂,总是值得破个例的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常钰也知道再不答应实在说不过去了,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了餐厅。到了地方才知道常钰的学生们早就安排好了两桌,就是没算宁桐青和展遥,但桌子大,每桌各加一张椅子也很宽敞。
一桌子都是老同学,这顿饭自然吃得热闹,展遥的出席更是让局面更加热闹。一群人酒后说当年,很多细节别说是宁桐青和展遥了,就连常钰都没听过。
这种场面宁桐青好久没经历过了——小时候倒是常有。每到了毕业季,这样的场合一再重演。但对展遥而言,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特别是当好几个长辈非要拉着他喝一杯时,他着实有些手足无措。
宁桐青一直坐在展遥边上,起先替他挡了几轮,常钰的学生们都知道他小时候身体不好,见他来挡,也就作罢了。但随着越喝越开心,喝醉的人越来越多,这酒也越来越难挡起来。
眼看着又是一杯酒递到眼前,已经被吵得头昏脑胀的宁桐青还是下意识地一挡:“师兄,展遥还是个高中生,我们要保护祖国的花朵,是不是?”
可这次对方一来真喝多了,二来也是看见故人高兴,宁桐青说完后别的同学也来拉都没拉开,还先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干净了。喝完了看着展遥说:“展遥,当年你爸爸在教室里第一次晕过去,是我背他上的救护车、陪着去的医院。现在他和瞿意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我是真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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