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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祺是带着好些东西回的府,宫里跟回来的奴才把东西全抬到正院里放着,差点没闪瞎了楚宁的眼。“胤祺,你这是上朝还是打家劫舍去了啊,谁家这么富裕能让你这么搬。”
话自然是故意这么说的,能这么大手笔还光明正大补贴胤祺的,全天下就宁寿宫里的老太太一个。楚宁以前也因着这个挤兑过胤祺,但架不住人五贝勒自己不觉着有什么不好,还觉着自己挺有本事,尾巴翘得老高让人看着都想抽他。
后来楚宁转念一想太后高寿,还真就够这位爷倚靠大半辈子的,想通了这一关节,楚宁也就随他去了。不过今儿玩笑话说出来,胤祺却不像平常那般厚脸皮的应下来,而是扯着嘴角勉强摆出个笑模样,便牵着楚宁手进屋。
屋里的奴才都被胤祺赶出去了,在宫里耽搁大半天这会儿已经是傍晚,今儿天气好夕阳洒进屋里昏黄又温暖。胤祺拉着人让楚宁在靠窗的贵妃榻上坐下,自己连鞋都没脱便枕着她大腿躺下。
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出去一整天就这样了,要说没事鬼都不信。楚宁知道他这会儿不愿意开口便也不问,就半倚在榻上陪他这般待着。深秋的夕阳虽美也短暂,等太阳完全落了山屋里就全黑下来了。
“宁儿。”有了黑夜做掩护,咱们五爷总算是闷声闷气的开了口,只不过也就这么喊了一声之后,又没动静了。
“喊我做什么,怕我睡着了啊。”楚宁原本想等他主动说,没想到这人比自己想的还矫情,既然山不来就自己,那就只能自己去就山了。“听说了吗,外边传的那流言。”
胤祺出门上朝能听说外边那些传得不像样的话,楚宁在家自然也可以。白天来说这事的还是唐瑜,他是个干脆的人一进门就把事儿都说了,只不过唐瑜也没弄明白是怎么档子事儿。
毕竟那天晚上去请白术的事儿他不知道,如今唐瑜那铺子改了名字叫百宝阁,还真就成了聚八方之宝的地界,一天天的忙得很,白术那头他也好些时间没去过。
“嗯,听说了。”胤祺同一个姿势躺得累了就在她腿上打了个滚,换成脑袋冲里边继续枕着。“爷可算尝了一把万人瞩目是什么滋味,难得。”
“这里边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吧。”若只是被流言气着了这人肯定不是现在这样,说不得回家就得炸毛跳脚的,况且今儿他在宫里可待了大半天,以往除了年节里就从没在宫里待过这么久,要说今儿没点事儿楚宁可不信。
这事是两个人的事,胤祺本也没打算瞒着她,只不过刚刚回来的时候自己心里还不得劲,没想好怎么开口而已。现在既然她都问了,胤祺自然是原原本本把该说的都给说了,“临了出养心殿的时候老爷子还问了我一句后不后悔。”
“那你怎么说的。”这件事的整个过程听得楚宁眉头都紧巴巴的皱着,这事康熙都说是巧合那就表明这事没法再往下查,就是查也肯定查不出什么结果来。
但巧合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至少这后边肯定有胤祺那些兄弟们在推波助澜,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些兄弟在背后推了这一把。如此看来眼下这些皇子们的和和气气都是假的,这等小事都不肯放过,往后争得那般你死我活也是情理之中。
“其实我那会儿也没想得多清楚,老爷子要给我赐人那会儿我脑子里乱得很,从来没试过一眨眼的功夫想那么多事儿,我什么都想到了,甚至都在想要是这会儿推了老爷子,往后再过个十几二十年的我后悔了怎么办呐。”
在宫里长大的孩子见惯了色衰而爱驰,有时候甚至人还美着呢,恩宠照样说没就没了的。自己又不是圣人又不是柳下惠,往后这么多年会生什么,谁又能说得准说得死呢。
胤祺说得实在,楚宁也听得认真。两人这几年的确是把二人世界过到了极致,但也从来没像现在这般开诚布公的说过,好像只要不说就是给对方留了条后路,若是真有谁以后后悔了,也不会太过狼狈不堪。
“不怕,那谁知道是你先后悔还是我先后悔呢。”楚宁这句话说得七分玩笑三分
认真,旁人听了不觉什么但胤祺一听心里那小雷达就哔哔哔响了起来。
“怎么个意思,福晋这话说得这是要反悔”原本蔫头巴脑躺在楚宁腿上的人,噌的一声就坐起来一脸控诉的看着楚宁,“爷在皇阿玛跟前把退路都给掐断了,福晋你可不能这时候说这样的话来伤我的心。”
“我说什么了就伤你的心,我这不是顺着你的话说的吗。”胤祺一本正经的质问把楚宁都给吓着了。“怎么还急眼了。”
“你少唬我,你那点心思爷还能不知道不就是怕爷以后往府里抬人,你心里一直就留了一手,只要是爷敢往后退一步你就敢逃到天边去,是不是是不是都被爷说中了”胤祺说得义愤填膺,就这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眼里慢慢都是没说得出口的情愫,叫人看了有些心惊。
楚宁对视了两息便有些慌张的把目光给挪开了一点点,“胡说,这深宅大院的我出一趟门后边都恨不得坠一溜奴才,京城里谁还不认识五贝勒府的车架,我倒是想跑呢,能跑到哪里去啊。”
“再说这年头出了城就是土泥巴路,咱往园子里去一趟都颠簸得很,我要真离了府跑得了多远不好说,还得搭上半条命我傻啊。”楚宁这话说的的确都是她心里想的,当初刚穿越到这儿来的时候她就都盘算过了,只不过卷包跑路成本太高,不是真到逼不得已的时候,楚宁才不会选那条路。
楚宁说话的时候胤祺一直盯着她一眼不错,好像这般就能看清楚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话。“又唬我,说了这么多都没说到腰眼上,以为我听不出来是吧。”
说是这么说,但说完这人又躺回楚宁腿上去了,“不过爷无所谓,反正爷抓得紧不怕你跑了。”胤祺说这话的时候还带了些小骄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得意,“皇阿玛跟前我点头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咱们俩只要像藤蔓那般缠紧了,到时候你我想退也退不了。”
“瞧把咱五爷给能耐得,皇阿玛跟前全想这些了啊,就没再想想别的”两人说了这么久胤祺说的全是宅门里的事
儿,“你今儿把两个侧福晋拒之门外,往后可真就一点儿机会了没了啊。”
康熙三番两次的插手儿子后院这点事,不就是希望儿子们都别学先帝宠董鄂氏那般,只要情爱误了其他,最好都像他那样后宫里谁也不拔尖谁也别专宠就最好了。胤祺这样的挑了自己不选名声的儿子,康熙可不放心。
“想什么呢,爷当年被抱到宁寿宫那天起,那位子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胤祺听着楚宁这么说没忍住笑出声来,“与其想那些虚无缥缈的,还不如把手边的抓牢实的好。”
胤祺嘴上说得义正言辞,手却没往好地方挪,两人说了这么久的话,刚回府心里那点憋屈的气儿也散得差不多了,大半晚上的时间全赖在楚宁身上,要是不干点什么胤祺总觉得不太合适,反正屋里没灯怎么瞎胡闹都不过分。
“宁儿,爷今儿心口不舒坦,你疼呵疼呵我吧。”人贝勒爷耍流氓都跟旁人不一样,说得都冠冕堂皇的。不过看在今儿他挑了自己的份上,楚宁也是说什么都得随了他的愿的。
两人从傍晚进屋就再没出来过,外边的奴才担心却又不敢进去瞧瞧。满院子的珍宝也就这么晾着不敢挪动就怕动静太大扰着里边主子,一直快到子时里边鸣金收兵,要水要宵夜,外边才敢让奴才们把东西都收到库房里去。
不管外边流言怎么传日子总还是要过的,第二天一大早胤祺便拉着还想赖床的楚宁起身,“说好了要回去一趟,赶紧的起来。今儿谢筠还得上门去,你别误了时辰啊。”
“亏你还记得,让你悠着点悠着点你真把自己当牛了啊。”楚宁躺在床上拿起手边的枕头就扔过去,“要去你一个人去吧,我不去了”
说是这么说最后不还得老实起来,两人到他塔喇府的时候正巧碰上谢筠提溜着大包小包的登门来。“这就是那谢筠啊,瞧着跟以前是不大像了。”
楚宁就在江宁的时候见过谢筠一次,那次他还忙着做生意头都没抬根本没看仔细,这会儿趁着还没下马车,她总算仔细把人打量清楚了,“
长得不错啊,配得上秦宁。”
“就知道模样,你这样的真出去了旁人一骗一个准儿。”胤祺这么说楚宁一听就知道这是还记着昨儿自己说的话,不过也好,让他心里有个紧绳就知道世上没有什么人是一辈子不变的。
既是碰上了总得下去打个招呼,到底是中了举谢筠这会儿衣裳配饰比起之前都好了不少,今儿上门来更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瞧着不像之前那秀才,倒像是哪家的公子哥。
楚宁没多说什么,只把人看仔细便往后院去了。后院里女眷们都在,就连平时躲着自己的武姨娘都在,楚宁一进门就把门口碰上谢筠的事儿给说了,“额娘,今儿谢筠上门来拜见阿玛,您不张罗秦宁往前边去看看啊。”
秦宁原本坐在一旁没出声儿,只听着楚宁形容谢筠有多好。自打谢筠中举的那天起,秦宁就知道自己的亲事十有是定下来了,私底下她也偷偷的想过谢筠该是个什么模样,但要说去见,哪怕她不是那种胆子小的却也是从来没想过。
“胡说什么呢,这都没过定哪能就让他们见面,这要被你阿玛知道还了得。”赫舍里氏一听这个下意识反应就是不许,可说完看着一屋子眼巴巴的女人们,又有些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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