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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相公最近每日里打扮的都整整齐齐,愈有老先生那一丝不苟的气息了,以往偶尔也会与人调笑两句,甚至还会讥讽某个地主奸商为富不仁,可如今见到谁都是一脸严肃,仿佛先生就应该这样。
不过与愈变得古板固执的外表不同,韩相公的内心似乎活了过来。以往他虽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可给人的感觉是心如死灰,如今人们再看到他时,会觉得这个人是活着的,充满希望的活着。
“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韩相公读完这一句之后,看着面前坐的极为笔直的冯二黑等人,解释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如果立志于仁,就不会做坏事了。”
“嘿……”
韩相公的话音刚刚落下便听楼梯口忽然传来一声嗤笑,紧跟着四五个书生打扮的人从楼梯口鱼贯而出。这些人都是二十来岁,各个身穿秀才服饰,显然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书生。
几人上来之后用儒家的礼仪同韩相公互相见了礼,看上去似乎文质彬彬的,不过唐义对于这些伪君子向来不感冒,因而这些人前来见礼时他直接来了个视而不见。
这些人蹙了蹙眉之后,嘴角闪过一丝不屑来,不过碍于唐义毕竟是极武境武夫,因而这些人也不敢当面表现出来。毕竟这些江湖人眼里可没多少朝廷法度,他们可不是东宁书院的学生,万一真惹恼了对方,对方杀了他们一走了之,他们死了也是白死。
虽说唐义没有理会他们,可这些人依然还是完完整整的行完了一礼,看上去就好像他们比旁人有礼貌一般。
几人行完礼之后,便笑眯眯的走到了韩相公身边,扫视着坐在那里的冯二黑等人,极为不屑的道“晋文兄和一帮子流氓无赖混混们讲仁义,这不是对牛弹琴么?这些人知道仁义是什么吗?”
一听到书生的话,冯二黑登时怒目瞪向了书生几人,他身旁另外几人却有些羞愧,仿佛自己真是低人一等,真是天生无赖混混,天生不懂仁义一般。
韩相公微微蹙了蹙眉,脸上有些不高兴,不过他并没有反驳这几人,而是捧起书,打算继续给冯二黑等人讲课。
唐义见到韩相公的表现之后,‘啧啧’的叹了口气,道“唉,韩先生,有人欺辱你的学生,你都无动于衷么?”
韩相公看了唐义一眼后,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捧起了课本。见韩相公如此表现,唐义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不过他前世虽是大学僧,可真让他用古代文人掉书袋的方式骂人,他还真有些词穷。
唐义尚未说话,便听促狭鬼忽然化作一道青烟钻进了一个客人的身体里,而后向冯二黑道“二黑,你知道禽兽穿上衣服是什么吗?”
冯二黑早就一脸恼怒了,听完这话眼前一亮,笑呵呵的道“知道,禽兽穿上衣服还是禽兽,不过先生教过,好像是衣冠禽兽,先生还说过另外一个词儿,叫沐猴而冠!”
韩先生听到冯二黑之后,忽然脸色一黑,走过去便给了他三戒尺,道“豕泥中者,岂汝亦去?”
唐义本正在想如何有文化的喷这些人,还没想到的时候忽然听到这句话,登时‘噗’的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冯二黑哪儿听得懂这话?因而此时如丈二和尚一般,愣在了那里。
韩相公也没同冯二黑解释,他又不是说给冯二黑听的,不过是借着跟冯二黑说话,说与那些书生听得。
待到打完冯二黑戒尺之后,韩相公不等那些书生反驳,便又背着手念道“子曰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知斯三者,则知所以修身;知所以修身,则知所以治人;知所以治人,则知所以治天下国家矣。”
“尔五人方才听到他们的话后面有羞愧之色,说明尔等已知耻矣,比某些人已经强了很多,接下来只好生进学则已。”
唐义听完韩相公的话之后,立刻鼓起掌来,道“好一个知耻近乎勇!先生此言,当饮一壶酒!”
说罢唐义竟真的举起酒壶往嘴里‘咕咚咕咚’的灌了满满一壶酒,喝完一壶酒后,唐义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那些书生身边,看了看这些人后忽然拍向了冯二黑的肩膀。
“啧啧啧,有些人啊,看似彬彬有礼,可实际上却无礼至极!只学会了承载礼的动作,却没学到动作后的本质。若是没有圣人教导的‘礼’,那套动作和武夫的招式又有什么区别呢?”
“二黑啊,你还要跟你这些弟们学习才行啊。韩先生说得对,猪在泥里打滚,难道你也要一起去么?”说罢唐义便扬天大笑着,拎着空酒壶摇摇晃晃的下楼沽酒去了。
唐义忽然想起一诗,因而便边走边念道“蝇营狗苟贪妄欲,人猿如何再作揖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如果说韩相公只是含蓄的讥讽,那么唐义就是赤裸裸的打脸了,因而听到唐义的话之后,几个书生脸色登时黑了下来。可偏偏此时一众食客,除了张老爷等寥寥几个读书人蹙起了眉之外,其余人都大笑着起哄起来。
这些书生羞愤交加之下,哪儿还会在这里多留?恶狠狠的瞪了韩相公一眼后,纷纷甩袖掩面而去了。韩相公又不打算继续走科举之路,也没打算办学塾,自是不会在意这些书生。
这些人除了毁人名声之外,还能如何报复?他的名声早就被这些士林清议毁了,否则他又怎么断了科举之心,每日里浪荡不羁,在家苦练书法呢?
冯二黑问了问身后的几个食客之后,这才知道韩相公那句话明着看是训斥他的,可实际上却是骂那些书生的。得知这一情况后,冯二黑和五个弟急忙起身向韩先生躬身行了一礼。
在冯二黑等人行礼的同时,促狭鬼忽然从那食客体内飞了出来。他从怀中摸出那枚黑色冥牌看了一眼后,忽然脸色怪异的看向了已走到楼下的唐义,而后又转头看向了韩相公和正在行礼的冯二黑等人。
“这子莫非是天生圣人不成?这就又赚了六万功德?”促狭鬼脸色怪异的嘟囔着,将冥牌塞进怀里,忽然挠着头苦兮兮的坐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好在众人都看不见他,因而依旧在夹菜吃饭,讨论方才的事情。
促狭鬼往桌子上一躺,露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来。
冥牌上写了一句话,‘唐义教人向善,使冯二黑等六人走上正途,特奖励功德值六万!’
按理说唐义赚取了功德值是好事儿,他也会获得奖励。可他前些天刚被罚了百万功德,如今还没从唐义身上赚回来。
以唐义对功德值的执着,若是知道让恶人向善能奖励功德值,必然会将整个东宁郡的地痞无赖、流氓恶霸全都抓来,然后让他们在韩相公这里听课。
东宁郡有多少恶霸?别的区不说,单宁正区便至少有上百恶霸。整个东宁郡九个区,就算没一千恐怕也差不了多少吧?
若真让唐义这么轻轻松松便赚到千万功德,他以后肯定会满世界寻找恶霸无赖。光找一些恶霸无赖,怎么能招惹到那些大势力?不招惹那些大势力怎么会需要他出手?他不出手又如何赚取功德值?
促狭鬼在桌子上翻了个滚摔倒在了地上,从那些食客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引得几人打了个哆嗦。
等到促狭鬼滚到白身边时,忽然眼前一亮,咧着嘴笑了起来。唐义又不知道是功德值是怎么来的,自己必须告诉他功德值的变化,可又不是必须告诉他变化的缘故。
只要他将此事隐瞒下来,就说是……想到这了,促狭鬼那张脸笑的如同菊花一般灿烂,引得白在旁边不解的‘汪汪’叫了起来。若非此时唐义已经摇摇晃晃的上了楼梯,只怕众人便因为白的反应而产生怀疑了。
唐义上来之后皱着眉头看了促狭鬼一眼后,悄悄的往地上给他倒了一壶酒,促狭鬼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只见他笑眯眯的道“恭喜唐公子,又被奖励了六万功德值。”
唐义听到这话之后微微一愣,自己这两天似乎也没做什么吧?哪儿来的功德值入账?
促狭鬼见他起了疑心,急忙道“公子莫多想,这是奖励公子守护四海酒楼的。”
“守护四海酒楼?”唐义一脸狐疑的看向了促狭鬼,他抓到冯二黑等人都多久了,这时候才有奖励,不觉得太晚了么?
唐义的心声又如何能瞒过促狭鬼?促狭鬼听到唐义的心声之后,眼珠一转,露出一副难为情的表情,道“公子也知道的,奖励下是需要审核流程的,审核流程比较繁琐,所以嘛……”
唐义对于促狭鬼这句话倒是没有产生怀疑,只是翻了个白眼,道“扣功德值的时候倒是没见你们流程繁琐,立刻便扣除了。怎么奖励的时候就这么多事儿?”
促狭鬼见到唐义没有怀疑,急忙向他举了举酒杯,道“喝酒,喝酒!”
此时楼下忽然响起一道仓促的跑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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