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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鬼,已经忍受这忘川上百年的寂寞,习惯了。所以我不说话,看咱们谁耗过谁。但我忽略了沈衡本就是个惜字如金的人。
我气呼呼的冲到前厅,拿起瓜子继续咬牙切齿的吃着。他走出来,看到我手里的瓜子,一拱手恭敬的说道“沈衡冒失,误食了此物,多谢姑娘搭手相救。”
哼,我转身,不理他。他跟着转过来,又是一拱手。我再转身,他再拜。多大寿星啊,经得起你这样拜。
我站起身拿起话本子去了另一个角落坐着,打定了主意不理他。他看我还有气,也不想自讨没趣,便自己找了个角落待着。
这忘川是没有太阳的,终年阴寒,只有忘川河中的磷灯常年的飘着。但我有个习惯,就是在人间日出时在门口掌起一盏圆灯,日落时再拿下来。假装太阳还在,给自己留个念想。
到时辰了,我出去将挂着的圆灯拿下来。沈衡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我的举动,欲言又止的样子。你可千万别说话,请保持高冷,我这人话多,容易理你。
一阵阴风吹过,门口响起了幡铃,是鬼差送鬼魂来了。我急忙跑过去捡起沈衡的斗笠盖在他头上,将他一把推内室里。
打开门,笑脸相迎。
“必安哥,今天是你当差呀。”我热情的招呼着。
他在我身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无忧,你这身上怎么有活人的阳气呀?”
我虎躯一震,“那个,无咎哥上次给我淘来的话本子是旧书斋里的,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自然沾满了阳气。”我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哦,无咎那家伙就是小气,你想要话本子给你买新的就是了,还淘旧的。我下次说说他。无忧,你就喜欢那些阳间的玩意。阳气沾多了对我们鬼魂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可要当心。”他皱眉,担忧的说道。
“呵呵,嗯嗯,我知道了。这次带来了几个鬼魂呀。”我一歪头看向外面,故意转移话题。
“只有一个。最近有怨气的不太多,怨极成恶鬼的都提前押走了。”
“好的,那让他进来吧。你,你就先忙你的去吧。”我催促着,小心思都快写脸上了。我委实算个大实诚,一编瞎话,别人还没怎么滴呢,自己先心虚的把持不住。
谢必安也没多问就走了。我让那个鬼魂赶快进来。
鬼魂刚坐下,沈衡就把热茶端了上来。嗯,进步很快嘛。我甚是满意。在我的地盘上滞留,我不收你房租,你付出点劳力也算是一碗水端平了。
人就是要敲打敲打才能开窍,我突然大感自己御人有术,自是志得意满,撸了撸袖子准备大展拳脚。
我将那皱皱巴巴的三渡录勉强捋平,边捋边不忿的望向沈衡。他也有点理亏,不太敢看我的眼睛。
“这个兄台,请问您有什么解不可的执念呢?大可与在下倾诉一二,许多事说出来便也就解了。”这熟悉的开场白。
“呜呜呜呜呜。”话还未说先呜咽了起来。关键这位还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这娇羞的呜咽和这彪悍的体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听的我脸比那三渡录还皱皱巴巴。
“兄台,哭不解决问题呀。总得把问题先说出来,我们才能解决吧。”我耐心的劝导道。
抽泣,“好,我,我原是金陵城北村一屠夫,我叫赵甲,我同同村的如花自小一起长大,情投意合。”抽泣,“我去她家提亲,她爹嫌我穷,非让我准备一百两银子才能上门提亲。我回家日日夜夜的苦干,好不容易攒够了一百两银子。她爹却已经把她许配给了隔壁村的员外。我心中不忿,上门去找那员外说理,没想到却被他家那几个壮丁活活打死。”
越说越委屈,“呜呜,我,呜呜,我最后连如花的一面也没见到。我恨呢,我恨她爹和员外。我放不下如花,也放不下我家的老母亲。她们以后可怎么办呢。我怎么能放心去投胎,呜呜呜呜呜。”
多么相似的经历哟,听完我抬头看了眼沈衡,他明白我的意思。撇过头去不理会我。
“赵兄,你的经历委实让人同情。但是事情既然已经生了,也无可挽回了,那我们就要向前看。我知道你恨,如花爹贪财,员外害命,这些都在冥王的生死薄中有记录,到时候会一笔一笔跟他们清算,他们终会得到报应的。你跟如花情投意合,她若知道你因为她滞留在这阴冷的冥界,她只会更加心痛。你的母亲有那一百两也会生活无虞的。真心爱你的人,都会希望你放下执念安心投胎,她们不会希望你带着执念在这里折磨自己的。”我工作的时候,向来是慈眉善目、语重心长的。每当此时我都觉得自己浑身散着慈母的光芒。
听完我的话,屠夫沉默了一阵。最后抬头望向我,泪光闪烁,“你说的对,我明白了,感谢你姑娘。”走的时候,魁梧的身材一步三晃,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
我开心的在三渡录上记下一笔,功德呀功德,再累积半年我就能换阳间的一日小长假了。嘿嘿嘿。
“这故事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沈公子。”我故意挑衅他。
“我不穷。”
我“???”
大哥,你是这么抓重点的?
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好生没意思。
“类似的故事老身在这无忧渡听了得有一箩筐了,你信不信,兴许这如花下来说的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翘着脚抱着膀,一副阅历丰富的长辈形象。“所以呀,所谓这执念,不过是自己感动自己,自己不放过自己罢了。”
一个眼刀飞过去,你懂我意思吧,别执迷不悟硬闯地府了。
“你为何在这里?”他不答反问。
哟,年轻人,拿捏住了话术的精妙,反客为主了。但老身的经历岂是尔等黄口小儿能打听的。
“老身自是因为口才出众,在一众鬼魂中脱颖而出,深受冥王的赏识,才被安排到了这么重要的岗位上咯。”一番话说的真真切切,脸不红气不喘。顺道拿起了茶杯,煞有介事的深嗅了一下“嗯,雨前龙井,果然是好茶。”其实我早已闻不到任何味道了,但我经常装作五感还在的样子。
“那不是雨前龙井,那是乌牛早。”
我“???”
我拿着茶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啊啊啊啊啊,该死的无咎,你又以次充好拿来骗我。看我下次不把你的鬼幡扯的稀巴烂。我暗暗的磨着后槽牙,稍稍尴尬的将茶杯放下。
“呵呵,我们鬼魂嗅觉没那么灵敏了,一时辨别有误也是有的。”
“你喜欢龙井?我下次想办法给你带点过来。”
干嘛这是,贿赂我?只口头上的又没见到实物,啧啧,当老身是那没见过世面的少女那么好骗?老身虽然生的一副少女的模样,但内里可是相当的四平八稳的。
“话说太早啦,硬闯了地府,你那魂能不能回来都不好说呢。”
话音刚落,他收回了目光,眼皮稍显失落的垂下。我寻思我这话是不是戳人心窝子了,人家好心好意的,我这大人家不知道多少旬的岁数,整天跟一个小孩计较什么。我深刻的反思了一下自己,找补道“咳咳,那个,凡事没有绝对。硬闯地府虽然是千难万险,但总还有一线生机,沈公子莫要灰心丧气哈。”
他不理我,背靠着墙陷入了沉思。得,看来心窝子不能随便戳,这不把人给得罪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过得风平浪静的,我给人解忧的时候,沈衡就在一旁端茶添水,偶尔还帮我记记三渡录。不知不觉他已经在我这儿叨扰了半个月了,我那大圆灯笼都都挂出去十多次了,也不见他那师姐过来。我深度怀疑他那师姐早已顺顺当当的渡过忘川河了,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了。但面对这油盐不进的铁脑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日我照惯例跑奈何桥上喝孟婆汤,临走的时候孟婆问道“无忧,听来往的鬼魂说你那儿最近多了个帮手?”
是哪个鬼魂这么八卦,上辈子吊死的吗,舌头这么长。我磨着后槽牙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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