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对了,我还说呢,”李教授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有个侄女儿,叫李漓,是我哥家的小孩,九月份刚来光华读研,论年份比你小一届。小姑娘以前从来没一个人离家过,我现在又只照顾了一个学期就要走,你要是不介意,我就把你联系方式给她一下,要是出了什么紧急情况在这边她好歹有个照应。”
“行,老师。”杨剪爽快地答应了。
“挺优秀一小师妹,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没吃过苦人特好骗,真是托给谁也不放心,”教授把两层门的两柄钥匙交到杨剪手中,又和他重重地握了握手,“她爸爸,也就是我大哥,现在就在深圳那边做电子科技,跟你现在的领域也有交集,平时你们也可以多交流交流。”
李白的注意力早已不再放在教授身上,在他眼里,这人已经变成扁平的,用“带来麻烦事的讨厌房东”几个字就可以概括,他觉得自己这叫不知感恩,但没办法,也无所谓了,转过脸,他静静看着杨剪。然而纵使善于察言观色如他,也很难看出杨剪是否真的把这些话听进了心里。
杨剪就这样保持着寻常状态,把教授送下了楼,一看教授开车走远,这股寻常劲儿就存不住了,明明能在楼下按按摩托喇叭叫李白下去,或者直接打个电话,他却非要再把这五层楼爬上一遍,一步跨三级,大冬天跑出一身薄汗,再拽着李白的手一块跑下楼。他也不解释为什么,或许本就无理由,但他就是看起来开心极了。
他们去小区的锁铺给两把钥匙各配了一把备用的,旧钥匙杨剪留着,新钥匙拴在李白的钥匙串上,中午在小饭馆吃了顿鱼香肉丝配饺子,下午又回到工作室,在两位同事兼合租者夸张的不舍中拎走大小家当,叫了辆黑车一齐运回新房。李白在车里抱着猫头鹰的笼子,看管着其他东西,杨剪就骑着摩托贴在窗边紧跟,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被纯黑头盔压着的发丝从侧面飞出来细细一缕,弄得李白动不动就有摇下车窗伸手的冲动,像打碎玻璃笼子,去触碰一件动态的陈列品。
费劲把东西都运上楼,天色已晚,又该吃晚饭了,但两人都没有吃的冲动,那些纸箱皮箱塑料箱堆得乱七八糟,也完全不想收拾——他们已经乐疯了,踩过满屋的旧物垃圾,倒在主卧铺了红被单的床上抱起来狠狠地接吻,尘螨腾起,他们却笑倒在一起相互压着滚成一团,再脱了臃肿的外套继续吻。当时趁着教授在阳台收拾盆栽的时候他们就想这么干了,现在,那些植物也有了新伙伴,小灰正在笼里蹦跶,偏着头好奇地打量这个角度的落日。
等好不容易把自己从床上和对方身上拔起来,杨剪又牵着李白的指尖,把每个屋子都重新转了一遍。没了外人在,哪一个角落都能仔细看,看到喜欢的物件或布置,李白就念叨着“这个好这个好”,望向杨剪的眼睛亮得不行,碰上脏乱差的角落,他也能无所顾忌地发出各种被恶心到的声音,宣布自己要请上几天假,把害虫都消灭净。
这套设计紧凑,甚至称得上狭小的单身公寓,现在却成了偌大一方天地。被冠以“家”这个词,“我们的家”,那么每一平米都值得用全部心思对待。他们要在冰箱里冰上可乐啤酒豆奶北冰洋,再冻上猪蹄排骨老母鸡,他们要把旧浴缸刷得干干净净,买贵贵的香氛,每天下班一起泡热水澡,小屋装个梳妆台吧,在大屋里头放个衣架吧!还要在茶几的抽屉里囤上好多的盗版影碟和润滑液。杨剪箍起李白的腰,抱着他在客厅的水晶灯下转圈,一直转到阳台,两个人都晕了,花架在冬天也蓬勃,夕阳旋转,好艳丽。
这种感觉到底该怎么形容?是以前从没体会过的,格外认真的,又让人产生疑问这是不是在做梦的。
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幸福。
——除去一点之外。
在跟杨剪合力把屋子收拾停当之后,小物件随需随买就好,李白对这处住所的满意度基本达到了百分之百,跟他以前待的地方就是云泥之别,单是坐在里面什么都不做都很快活。可他很快发现一个严重问题,暖气烧得太旺了,导致屋里温度高湿度低,他自己倒是还好,大不了嗓子干了就多喝点水,但杨剪的体质——那种磨人的海洋性贫血症,导致流鼻血成了常事。
也不是哗哗哗往外冒的那种,是细小毛细血管破裂,量不足以流出,却能让杨剪鼻腔里长时间有血,擦一擦鼻子纸会红,接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李白总觉得还能尝出血腥味,让他担心杨剪的喉咙和牙龈也是同样的状况。
该怎么解决,李白发觉可以把抹布浸湿,还在滴水的状态就给每处暖气搭上一块,这是个省钱又有效的好方法。但他很快又发现了问题,白天有空及时更换还好,到了晚上,睡一夜过去,那些抹布往往早已被烘得硬脆,也许从半夜开始就不起作用了。
于是,从得此发现那天起,李白总会在半夜醒来,把干布重新投成湿的,再重新搭回去。经常正正好好,就在抹布差不多快要干透的时候,他醒了,也没定闹钟,也没刻意想着,就像种本能和习惯,他从不吵醒杨剪,那人每天都熬得比他晚,他也不存在躺回去之后失眠的状况,有时候被打断的梦,闭上眼还能继续做。
李白认为这是特异功能,自己总算有点过人之处了。和灯灯聊QQ,他告诉他这件事,非常之骄傲兴奋,灯灯却很不屑,“屁咧,什么特异功能,”李白都能想象网线那段那人抿着嘴翻白眼的模样,“小白哥你就是太在乎他了,潜意识告诉自己,要在那个时候醒来给他换,而且你居然不跟他讲让他心疼一下你,我看你是‘特别神经’!”
是这样吗?
随便吧,我就是乐意,所以随便吧。每夜骤醒,侧过头,隐隐看着枕边的杨剪熟睡得像个早上会跟妈妈赖床的小孩儿一样,李白都会又一次把动静放到最轻,又一次这样想。
但最终他还是被杨剪觉察到了,应该说,是歪打正着,那一夜他在水池前摸黑冲抹布的时候就听到手机铃声,是杨剪的,第一通被按掉了,杨剪大概有起床气,懒得搭理,第二通紧接着又响了起来。
杨剪被它的孜孜不倦彻底吵醒,拧亮台灯,坐起来,靠在床头接听。李白也在此时跑回门口,手里捏着还没放回暖气片上的抹布,看着杨剪闭眼揉着眉心,冷冷道:“你好。”
“你好!是杨师兄吗?我是李漓,李老师和我说过你……那个,不好意思,我现在遇到点麻烦,能不能请你过来帮个忙啊。”
对面的声音在深夜异常清晰,从李白手中滴落的水,掉在地板上,也是一样。
第29章好多烟
杨剪开了免提,把手机丢在被子上,从床尾摸出毛衣,“你在哪儿?”他问。
“应该离你不远,就在海淀黄庄再往南一点,还没到双榆树,人大对面那个友谊宾馆,”李漓听起来有些急切,声音脆脆的,说的是不带任何口音的标准普通话,“你进去之后就找怡宾楼,我在一层酒吧,我一个朋友喝醉了,但她今晚又必须回家,没法把车子开回去,我也没有驾照。”
“所以是要我去代驾对吧。”杨剪穿起裤子,麻利地扣上皮带,又光着脚猫着腰在衣柜底层翻找,找出一双被李白卷成团儿的袜子。
“真是不好意思……”李漓顿了顿,“我小叔说你也帮他开过几次,很稳,我现在有点懵懵的不知道怎么办就想到你了……这个点钟是不是太麻烦了?”
李白这才从那种愣在门口一动不动回过神来,想起来看表。凌晨两点半,就是他平时常常自然醒的时间。确实很麻烦,烦死了,他想。
却听杨剪道:“等我大概半个小时。”
在李漓的连声道谢中,杨剪挂了电话。看了看李白,还有他手里捏着的湿抹布,“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睡吧。”他这样说。
“我也去。”李白立刻道。
简介关于都重生了,谁还做普通人啊(重生官场扶爹上位商海争雄)陈阳先生,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您现在到底有多少财富吗?你所能看见的,你所知道的,你所能想象得到的地方,都是属于我的。前一世,陈阳被害的家破人亡,一生为复仇而活,最终却落得惨死的下场。这一世,除了让仇人生不如死,陈阳只想扶爹上位,做一个横行霸道的级纨绔。...
熊大穿越而来,走进洪荒,一股脑的撞进了巫妖的时代,强大的妖族,不死的巫族,熊大在这洪荒天地间生存,强大,强大,强大为你揭入一断不为人知的巫妖史书。洪荒之熊大...
重生到平行世界的曹小花终于五岁了!!!激动的搓手手。心心念念的武魂终于等到你。曹小花扭着小屁股,兴冲冲进了觉醒通道。之后万万没想到打扰了整个小长白山基地的人都知道了,老曹家的小肉墩觉醒了三武魂,可没有一个人羡慕的。老曹头远远就看见自家姑娘左手一只鹅,右手一只兔,头上顶着个胖萝卜回来了。回来就回来呗,你灵气复苏我的武魂是村霸...
简介关于星际种田开荒养崽种田忙穿越了怎么办,呵呵,没有女主命的秦琴勤只能选择自救!先,随时掉线的傻逼系统不可信,其次就是面对吃肉的异植不能惹,再来就是外边的幼崽随便捡!探索荒野现新物种,开荒建房子,这穿越搞得跟玩游戏一样,只不过就是神奇动物异界版本,咳咳,她有三只小肥啾当保镖,活下去似乎不是难事?还有,某上将你离我远一些,我当初以为你是幼崽才捡回家的,谁知道你竟然是大尾巴狼!勤勤,你想清楚了,我当初提醒过你,你会后悔的。你当初对我做的那些事难道都不认账了吗?某厚脸皮的上将搂着她的腰,玩味的笑着呵呵,她现在只想立刻晕过去,认账什么的,毁灭吧!...
简介关于主母重生,每天忙给渣夫全家挖坟(嘴甜心狠疯批主母x纨绔纯情竹马王爷x男主暗恋成真x前夫全家火葬场)卫知韫出身名门,大婚前夕,未婚夫被大水冲走,尸骨无存,她抱着牌位嫁入孟府。守寡十年,侍奉瘫痪在床的婆婆,养活孟府上下二十几口人,卫知韫操劳半生,将孟府振兴于式微之后,只愿黄泉之下的夫君能够安心。后来她病倒了。婆婆为她送上一碗毒药死去十年的夫君竟忽然归来,长剑刺入她的心口。她才知道,十年光阴与情爱皆错付,他早已在外与旁人生儿育女,如今孟府繁华,他便带着新人归来,要她这个故人让出正妻之位。她死不瞑目。重活一世,卫知韫只为复仇。日渐衰落的孟府,在卫知韫手中,逐渐兴起,受人瞩目。失踪多年的孟珩忽然归来,要与卫知韫再续前缘。然而珩二爷,这是陛下亲赐和离书,你我已不再是夫妻。孟府一切都在我名下,包括你家人所住的这座宅院,新的府邸匾额待会儿便送来,请你们尽快搬走。被休弃的珩二爷,痛彻心扉。与之同时,大启朝最嚣张纨绔仿佛不懂情爱的宁王殿下,身旁终于有了美人相伴,这美人正是昔日孟府小寡妇。世人皆不能理解堂堂殿下娶个寡妇是什么感觉?宁王殿下不怒只笑世间最美好的四个字,便是暗恋成真。...
穿越到四合院,开局爷爷去世,留下丰厚遗产,父母外出工作,无法联系上,面对满院恶人,一个八岁小孩,该如何生活,当然是苦谁,都不能苦了自己,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更加不痛快。好在,系统到来,只是,这个系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源源不断的提供人才,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能养活自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是养活几万人呢,所以四合院八岁的我,镇压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