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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回家了”,焕焕一声清脆的童声将茯苓的思绪从遥远的过去拉了回来。“是的,要想想该怎么办了”。茯苓将脸贴上了焕焕的脑袋,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孩童的清香,这个小小的人儿给了她安全和踏实的感觉,她理了理纷繁的思绪,将差点出来的眼泪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用有点直的嗓音和焕焕说“宝宝,赶紧打电话让爸爸回家吃饭”。焕焕高兴地答应了,一会过来告诉茯苓说“爸爸说不回家吃饭吗,让我们先吃,他吃完饭就回家”。“哦”茯苓平静应着,也许他需要时间和那位去交代。
晚餐吃得很难受,茯苓自始至终不知道吃的是什么菜,机械地往嘴里塞了几口,就借口还有工作要做,上楼去了。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一秒艰难地往前爬着,仿佛每往前爬一步还得艰难地喘口气。
茯苓想起他们刚结婚的不久的那段时间,又枚上班的那家销售公司垮了,两个人靠着茯苓的工资艰难度日。在外混了好一段时间,到保险公司当了业务员。他脸皮薄,在沙常市又没有什么熟人,陌生拜访还没有说上几句往往就被别人给轰了回来。在人寿公司的几年里,又枚基本没有出过单,完全靠茯苓求爹爹拜奶奶找自己的同事和同学才没有被人寿公司除名。那一段时间是又枚最落魄的时候,基本上手里没有什么钱。幸亏那时候茯苓和又枚已经结婚了,单位的荪总爱惜她,想办法给她在后福街分了一套筒子楼,这是一套7o年代的建筑,房子在二楼,就是一个直套间,前面的空屋子茯苓买了一个简易饭桌放下权当客厅兼餐厅,再往后就是他们的婚房了。单位一张老式的木床,茯苓把从学校带来的被子铺在了床上就算是他们的婚床了。厨房在过道的对面,而厕所则是一楼空地里的老式公共厕所。说起他们结婚也很可笑。茯苓的单位放出风声说是可能有福利分房,有一天茯苓和又枚不经意地说了这件事,又枚马上冲口而出“那我们结婚吧”那时候距离茯苓又枚认识已经5年了,茯苓想了一会,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在一起这么久了,除了结婚还能怎样。
就这样茯苓和又枚就决定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在当年的9月份打了结婚证,决定国庆节去又枚的老家荣华县举行婚礼。因为又枚是家中独子,两个姐姐都已经出嫁了,家中父母亲人都热切盼望着又枚早日结婚生子。临近国庆前,茯苓将自己国庆节要到荣华举行婚礼的消息在电话中告诉了妈妈,妈妈沉默了半天说“那我们就不过去了,由茯烟陪你去”。又枚和茯苓取道洋约市在那里坐上了又枚表哥的奔驰车,茯苓穿上了事先在洋约市买好的一套大红色的套装,来到了又枚的家中。又枚的家在荣华县的乡下,看的出来,几间破旧的瓦房在婚礼前突击进行了修补,原来空空如也的窗户被临时蒙上了彩条布,门前的空坪摆上了很多的圆桌,桌上蒙了红色的一次性桌布,摆满了碗筷。看见茯苓的婚车靠近,鞭炮早早地燃放了起来,“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坐在车子里的茯苓和茯烟都捂上了耳朵。
车子还没有停稳,车门就开了,一只枯瘦、冰凉的手就紧紧地攥住了茯苓的手。茯苓吓得突然打了个冷战。定睛一看是又枚的妈妈,茯苓不好意思地轻轻叫了一声“妈”。
又枚的妈妈叫郑喜全,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和又枚的爸爸是上辈子指腹为婚。她年轻的时候长得应该瘦弱却清秀。又枚的姥姥将郑喜全嫁给程家福的时候陪嫁了很多的锅碗瓢盆。待得郑喜全知道程家富喜欢酗酒还酒后会打人后想逃婚,想着舍不得又枚姥姥陪嫁的那些家什万般无奈嫁了过去。等得结婚后现程家富爱喝酒打人时,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又枚的大姐程梅花。这桩婚姻就在争吵、打架中跌跌撞撞地度过。又枚三姐妹小时候见的最多的是父亲酒瘾上来,将家中存谷拿去换酒喝,喝完酒酒疯就动手打人。大姐梅花、二姐桃花读完小学就没有读书了,梅花早早嫁人,夫家1o个孩子,老公是老大。桃花读完小学去工地当小工,好不容易挣回来的几块钱补贴弟弟读书和家用。幸的妈妈郑喜全手脚勤快,虽然做不了什么庄稼活,但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小店子艰难度日。话虽如此,又枚从生下来在这个家里是得到万千宠爱,用他同学的话说“是拿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自小娇生惯养,从未做过粗活,自然养的细皮嫩肉。这些都是后话。
又枚妈妈看见茯苓和又枚紧紧地拉着他们的手,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后,里头是一条沉甸甸的金项链,坠子是一只精美的凤凰。就算不知道金价,茯苓也明白这是何等贵重的礼物,特别对于程家来说。茯苓低下头,又枚妈妈将那根金项链郑重戴在了茯苓的脖子上。茯苓依稀看见又枚妈妈眼里闪着泪光。她自己的眼眶也红了。
新婚之夜,茯苓经常被拍打着彩条布的风惊醒。荣华县是平原地区,乡下住户稀少,风特别大。茯苓总算知道了,除了自己家里,还有很多家庭和自己家里差不多,甚至更贫困,她对父母充满了感激之情,不管如何父母倾尽全力让她接受了高等教育。
婚后的生活云淡风轻,又枚每天说忙着去做业务,做陌生拜访,基本很少回家吃晚饭。茯苓一人在家,基本也是随便对付一下。有天晚上,茯苓回家吃了一点面条,感觉吃的太撑了,关门出去散步,刚走到巷子拐角,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街口的小卖部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在柜台前站着打电话。看那站着的样子打电话已经不是一会了。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打这么久的电话?茯苓好奇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又枚完全没有现她,还在那激动地打着电话“那你那天说你老公回来了,不让我去你家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一句话,茯苓仿佛如五雷轰顶。什么意思?“你老公回来了,不让我去你家?”她全身的血液突然往脸上冲,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突然变成了猪肝色,她的手脚开始颤抖,不听使唤。她突然冲到电话机前,从又枚手中把电话听筒夺了过了,对着话筒大声说“你是谁?你找又枚干什么?”
突然,话筒中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茯苓一直紧紧地抓着话筒,不停地喊“你是谁”,同时她的眼泪眼泪夺眶而出。又枚凶狠地抓过茯苓的手,往家里拖。茯苓挣扎着不肯放开话筒,直到杂货店老板从她手中将拖得很长的话筒抢了过来。她仿佛一下子失了神一样,身子软软的,跟着又枚一脚高一脚低地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家。房间里只有那盏昏黄的日光灯出惨淡的光芒,照的整个房间是那么凄清、寒凉,茯苓感觉自己如同荒郊野外的孤魂野鬼,飘飘荡荡不知该往何处去。
“嘭”的一声巨响,又枚狠狠地关上了房门,他冲到茯苓面前,指着茯苓的鼻子骂道“你凭什么跟踪我,抢我的电话?”。茯苓吓得止住了泪。
“我没有跟踪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那打电话?”“我出去散步,就看见你在那打电话。”
“那你为什么抢我电话”
这一句话仿佛暗夜里的明灯,突然点醒了茯苓。
她从嗓子里大吼一声“那你在电话里说她老公回来了,不让你去她家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事后茯苓想起当时的场景,越觉得自己的可笑和不谙世事。她遇事从来不经过大脑,在现事情的一瞬间就会爆,哭泣,难过,可她从来不会去追问根源,寻找解决的办法。她的情绪控制开关掌握在别人手里,她永远因为他人而欢喜、哀愁,然后忘记了自己到底要追寻什么。任何最义正言辞的事情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她居心叵测、暗怀鬼胎。然后别人可以义正言辞地不断地犯各种各样的错误,最后理亏的,收拾残局,黯然神伤的永远是她。
最后的结果和她们之前或之后的争吵并没有太多的区别,争吵、哭闹、互不理睬。茯苓知道了那个女的姓陈,是保险公司的营销员,是又枚的搭档,比又枚大,有老公和孩子,茯苓让自己相信了又枚和她仅仅是工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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