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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我可得抓住机会，小少爷，我这瓢弱水，你打算尝多久?”

  裴庸揣测着霸道总裁的样子，挑起L的下巴：&1dquo;看你表现喽。你可以好好挥在外貌上的优势。”

  虽然不用到学校去，跟L聊天聊得清醒了的裴庸还是起了床，跟程潋打过招呼，&1dquo;独自”出了门。

  走远些后，裴庸拽拽L：&1dquo;男朋友，挥作用的时候到了。”

  L知地微躬身体：&1dquo;我的小少爷，有何吩咐?”

  &1dquo;你能瞬时穿越空间吗，我想去南京西路的恒隆广场。”

  L想起&1dquo;两天前”未来的自己出现的场景，看样子，他应该是直接以人类的形态跨越了时空，而自己之前以灵魂状态想要做到那种程度还失败了许多次，才有了现在的准确率。不知道自己还要进化多久才能达到他的状态。

  &1dquo;可以是可以，稳妥的方案是，我以分子重组的方式运送你的肉体跟灵魂，小少爷，我需要你的信任。”

  &1dquo;要我怎么做?”

  &1dquo;之前我还没有真正运送过有生命的事物，小少爷，你的灵魂不够坚实，在重组过程中，需要保持镇静，以免出现问题。”

  &1dquo;这个简单，我就当作自己在睡觉好了。”

  &1dquo;好，那么，请闭上眼睛。”

  裴庸只感觉自己失重了几秒钟，L的声音在身后响起：&1dquo;小少爷，我们到了。”

  裴庸睁开眼睛，玻璃主体的建筑距自己不过十几步，他愉悦地牵着L走过了旋转的大门。

  ☆、第十五章过去已死（下）

  在B1层逛了一会儿，裴庸拿起一件dior经典款的西装走进试衣间：&1dquo;要衡量一个男人的长相，就要看他穿西装的样子。L，试试这件看看。”

  这件纯黑色的西装外套除了胸口处的鸢尾基本没有别的装饰，看着L上身的样子，裴庸露出赞许，又挑了两件蜜蜂刺绣的衬衫一起刷了卡。

  裴庸一年之中只要温度允许，一定会穿高领毛衣，他的衣柜里一半以上是各种颜色厚薄不同的毛衣外套。把西装丢给L拎着，裴庸开始寻找适合两个人气质的毛衣，L低声提醒：&1dquo;小少爷，其实不论你喜欢哪件，我都可以提取空气中的元素瞬间复制的，你现在跟父母关系都很紧张，是不是该节省一些?”

  裴庸不在意地继续逛：&1dquo;没事的，这点东西不算什么。我既然喜欢人家的设计，当然要付给相应的报酬。都像你说的那么做，以后我没衣服穿了怎么办?而且这几年我出手了几幅画，平时的花销父母给了，那些钱就没动，到现在也有小几百万，给自己男朋友买几件衣服的钱还是有的。”

  成功给L套了件深蓝色的高领毛衣后，裴庸翻出手机，刚刚出的短信得到了回应。他冲L晃了晃手机屏幕：&1dquo;下一站，出!”

  L笑道：&1dquo;小少爷，我这么辛苦，需要一个吻做燃料。”

  裴庸把手里自己刚刚脱下来的那件草绿色的毛衣丢到L脸上：&1dquo;试用期的男朋友，我劝你要求不要太多。”

  工作日顾客寥寥的专柜里，两个赏心悦目的男人打情骂俏的场面，让女职员们悄悄躲在收银台后跺着脚低低尖叫起来。

  下一站是云南某个庄园，两个人到达的时候，管家正等在门口，带裴庸进了门之后，说了句&1dquo;请随意”就离开了。

  庄园的主体建筑是一个巨型的半球体，进入之后，仿佛置身星空。

  裴庸牵着L站到履带上，两人扶着扶手缓缓前进，裴庸解释道：&1dquo;五年前，我临摹了一张外祖父的星空放在他的画室玩儿，却被拿去当真迹卖了出去，知道后外祖父让我赶紧带着原画登门道歉，买主就是这座私人天文馆的主人。没想到他知道了事实后没生气，反倒跟我一见如故，成了忘年交。

  这个地方他一年来不了几次，知道我喜欢玩儿，就嘱咐了管家，什么时候我想来随时安排。”

  三维投影的星云在两人身边碰撞、摩擦、膨胀，湮灭，配合以实时的音效，模拟出宇宙诞生时的景象。L觉得，人类的爱好还挺有的。

  到了尽头处，开门进入另一个房间，里面放置着各式的天文望远镜。

  裴庸走到其中一架望远镜前，眯上左眼，片刻，懊恼地叹了口气：&1dquo;一时心急，忘了该在晚上过来了，现在根本看不到什么啊。”

  虽然这么说，他的眼睛却没有离开。

  L忍不住问：&1dquo;明明看不到，为什么还要看这么久?”

  &1dquo;我在想啊，L，这么大的星空，哪里是你诞生的地方?”

  L看着裴庸一脸认真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遗憾：&1dquo;小少爷，我来自未来，而你在这个镜头里能看到的，全部都是过去。所以你现在的做法，是没有意义的。”

  &1dquo;虽然看不到你出生时的场景，但你也总有个来处吧。至少可以找找你的家乡。

  对了，那我呢?就算我看不到未来，你出生的时候，我是你的过去，你能总能看到过去的我吧。”

  &1dquo;我诞生于审判日之后，小少爷，你的存在，跟我的出生之间，隔了太多的消亡。事实上，在我出生的时候，已经没有关于你的任何痕迹了。”

  裴庸听着回答，眼睫轻颤了颤，装作不在意，继续问道：&1dquo;这样啊，L，那么人类既然有灵魂，是不是真的有前生后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