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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霍勒斯斯拉格霍恩（第3页）

他把瓶子放回餐具柜上，叹了口气。就在那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哈利身上。

“哦，”他说，他那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哈利的额头和额头上的闪电形伤疤。“哦哦！”

“这位，”邓布利多说，走上前做了介绍，“是哈利·波特。哈利，这是我的老朋友兼同事，霍勒斯·斯拉格霍恩。”

斯拉格霍恩转向邓布利多，他的表情很精明。

“所以你认为你会说服我，是吗？嗯，答案是不，阿不思。”

他从哈利身边挤过去，带着一个试图抵制诱惑的人的神态，毅然转过脸去。

“我想我们至少可以喝一杯吧？”邓布利多问道。“看在过去的份上？”

斯拉格霍恩犹豫了。

“那好吧，就喝一杯，”他不客气地说。

邓布利多对哈利笑了笑，把他领到一把椅子上，这把椅子和斯拉格霍恩最近模仿的那把没什么不同，就在刚刚燃起的炉火和明亮的油灯旁边。哈利坐在座位上，清晰地感觉到，出于某种原因，邓布利多想让他尽可能地引人注目。当然，当斯拉格霍恩忙着拿酒瓶和玻璃杯，再次转身面对房间时，他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哈利身上。

“嗯，”他说，迅移开视线，好像害怕伤害他的眼睛。"给--"他给了邓布利多一杯酒，邓布利多没有被邀请就坐下了，他把托盘推到哈利面前，然后坐进了修好的沙垫子里，陷入了不满的沉默。他的腿很短，没有碰到地板。

“嗯，你过得怎么样，霍勒斯？”邓布利多问道。

“不太好，”斯拉格霍恩立刻说道。“胸弱。喘息。风湿病也是。不能像以前那样动了。嗯，那是意料之中的。老年。疲劳。”

“但是你一定动作很快，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我们准备了这么一个欢迎仪式。”邓布利多说。“你不可能有过三分钟的警告吗？"

斯拉格霍恩半是急躁，半是自豪地说，“两个。没听到我的闯入者魅力消失，我在洗澡。“尽管如此，”他严厉地补充道，似乎再次振作起来，“事实仍然是，我是一个老人，阿不思。一个疲惫的老人，他有权享受平静的生活和一些物质享受。”

他肯定有那些，哈利想，环顾了一下房间。它又闷又乱，但没人能说它不舒服；有柔软的椅子和脚凳，饮料和书籍，巧克力盒和丰满的垫子。如果哈利不知道谁住在那里，他会猜到是一个富有的，大惊小怪的老太太。

“你还没有我大，霍勒斯，”邓布利多说。

“嗯，也许你自己也应该考虑退休了，”斯拉格霍恩直截了当地说。他苍白的醋栗眼睛现了邓布利多受伤的手。“我看，他们的反应不一样了。”

“你说得很对，”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抖了抖袖子，露出了那些烧焦的和黑的指甲

奈德手指；一看到他们，哈利就觉得脖子后面不舒服地刺痛。“毫无疑问，我比以前慢了。但另一方面。。."

他耸耸肩，摊开双手，好像在说年龄有它的补偿，哈利注意到他没受伤的手上有一枚戒指，他以前从未见过邓布利多戴着它:它很大，由看起来像金子的东西笨拙地制成，镶嵌着一块沉重的黑色石头，中间裂开了。斯拉格霍恩的眼睛也在戒指上停留了一会儿，哈利看到他宽阔的前额上微微皱起了眉头。

“所以，所有这些防范入侵者的措施，霍勒斯。。。他们是为了食死徒的利益，还是我的利益？”邓布利多问。

“食死徒要我这样一个可怜的破烂的老缓冲器干什么？”斯拉格霍恩问道。

“我想他们会希望你把你可观的才能用在胁迫、折磨和谋杀上，”邓布利多说。“你真的告诉我他们还没来招人？”

斯拉格霍恩恶狠狠地盯了邓布利多一会儿，然后嘀咕道，“我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我已经奔波了一年了。永远不要在一个地方呆过一周。从麻瓜的房子搬到麻瓜的房子——这个地方的主人正在加那利群岛度假——非常愉快，我会很遗憾离开。一旦你知道怎么做，这就很容易了，只要在这些荒谬的防盗警报器上施一个简单的冰冻咒，就可以代替窥镜，并确保邻居不会现你把钢琴带进来。”

“很巧妙，”邓布利多说。“但对于一个寻求平静生活的破旧缓冲区来说，这听起来是一种相当累人的生活。现在，如果你要回到霍格沃茨——”

“如果你要告诉我，我的生活会更和平，在那个瘟疫学校，你可以节省你的呼吸，阿不思！我可能藏起来了，但是自从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离开后，一些有趣的谣言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如果这年头你就是这样对待老师的话——”

“乌姆里奇教授和我们的半人马生了冲突，”邓布利多说。“我认为你，霍勒斯，应该知道不要大步走进森林，把一群愤怒的马人叫做‘肮脏的杂种’"

“她就是这么做的，是吗？”斯拉格霍恩说。“白痴女人。从来没喜欢过她。”

哈利轻声笑了，邓布利多和斯拉格霍恩都回头看着他。

“对不起，”哈利急忙说道。“只是——我也不喜欢她。”

邓布利多突然站了起来。

“你要走了吗？”斯拉格霍恩立刻问道，看上去满怀希望。

“不，我想知道我是否可以使用你的浴室，”邓布利多说。

“哦，”斯拉格霍恩说，显然很失望。"大厅左边第二个。"

邓布利多大步走出房间。门在他身后关上后，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斯拉格霍恩站了起来，但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偷偷看了哈利一眼，然后走到火边，背对着火，温暖着他宽阔的屁股。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带你来，”他突然说道。

哈利只是看着斯拉格霍恩。斯拉格霍恩水汪汪的眼睛滑过哈利的伤疤，这一次看着他脸的其余部分。

“你看起来很像你的父亲。”

“是的，有人告诉过我，”哈利说。

“除了你的眼睛。你已经——”

“我妈的眼睛，是啊。”哈利听得太多了，他觉得有点厌倦了。

“hmpf。好吧。当然，作为老师你不应该有偏爱的人，但她是我喜欢的人之一。你妈妈，”斯拉格霍恩补充道，以回答哈利质疑的目光。“莉莉·埃文斯。我教过的最聪明的学生之一。活泼，你知道。迷人的女孩。我曾经告诉她，她应该在我的房子里。我以前也得到过非常无礼的回答。”

“哪个是你的房子？”

“我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斯拉格霍恩说。“哦，现在，”他看到哈利脸上的表情，朝他摇了摇一个短粗的铃铛，很快继续说道，“不要拿这个来反对我！我想你会像她一样成为格兰芬多的学生吧？是的，它通常以家庭为单位。不过，也不尽然。听说过小天狼星布莱克吗？你一定做过——在过去几年的报纸上——几周前去世了——”

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扭曲了哈利的肠子，把它们攥得紧紧的。

“嗯，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父亲在学校的一个好朋友。整个布莱克家族都住在我家，但是小天狼星却进了格兰芬多！可惜-他是个有天赋的男孩。当他出现的时候，我得到了他的兄弟雷古勒斯，但我喜欢这个场景。”

他听起来像是一个在拍卖中被出价过的热心收藏家。显然陷入了回忆，他凝视着对面的墙，在原地懒懒地转动，以确保他的背部均匀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