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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摇头:“我现在没有病要治。”说罢,她走过去拔出短刀放回腰间的刀鞘,又走回男子身边,说:“走吧。”
男子仿佛只能听到她的话,慢慢从蒲团上站起来,跟着她的脚步往庙门而去。
她走出几步,又转身对桃夭道:“等我办完我的事,你再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赔偿,时间还很长,你慢慢想。我不爱欠人东西,今天的事多谢了。”说罢又对磨牙点点头,便径直出了庙门。
“挺像你的。”柳公子碰了碰桃夭的胳膊,“像以前的你,一根筋。”
桃夭愣了愣,片刻才回过神来,白他一眼:“纵是从前的我,也最少两根筋,她哪里比得上我。”她顿了顿,看着庙门外两个正离开的身影,“可她真有病啊,病气都挂到脸上了,不治的话,这个年怕是过不去了。”
磨牙听了,大吃一惊:“桃夭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在质疑我的看家本领?”桃夭搓搓手,“我看这小妖怪脸上都不止是病气了,是死气。”
“啊?!等等……”磨牙突然反应过来,指着门外道,“她是妖怪?”
“这般年纪的人类姑娘,能认识桃夭?能飞刀伺候?”柳公子戳了一下磨牙的脑袋,“你光看到人家小姑娘好看,却不想她这一身的气魄哪里像个六七岁的女娃娃。这点眼力都没有,被吃了是活该。”
磨牙摸着脑袋想了想,自言自语道:“也对……人类的小姑娘哪有能力跟那样一只妖怪对打……原来也是妖怪……”说着又猛抬起头对柳公子道:“你刚说我只晓得看人家好看?”
“难道不是?你可是舍命相救呢。”柳公子憋住笑。
“罪过罪过,色相于我如浮云。”磨牙皱眉道,“若见死不救,我这么些年的经便白念了。”
“好好,是我说错话了。”柳公子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今天咱们磨牙小师父又是功德一件。就是苦了我们,大冷天的不能在家好吃好喝,还得往这不毛之地来帮你修功德。”
磨牙面露歉意,抱起滚滚道:“对不起,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但情况紧急,我也是迫不得已。”说罢,他凑到桃夭身旁,小心问:“那她是什么妖怪啊?那只要来吃我们的又是什么?”
“你是活物,墨蚓不会吃你的。”桃夭朝庙门走去,原本斑驳的地面已经盖上一片光滑莹白,本该百鸟归巢的时刻,一群乌鸦却还反常地在落雪的暮色中乱飞。
男子的斗笠上已然落满雪,行走也渐渐变得不那么顺畅,积雪掩盖了地上的凹凸不平,走起来总是歪歪斜斜的,他将布袋抱在怀里,把身体最重要最安全的位置分给它。
小姑娘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而她走得比男子更显艰难,每走出一段距离,她就会下意识地捂一捂自己的腰,脚步也会慢下来,然后她会深吸一口气,似将某种不适强压下去,再加快脚步跟上去。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除夕的傍晚里默默前行。
“今日除夕,家家团圆,连骡马都要歇一歇的时候,二位还要赶路?”桃夭不知抄了哪条小路,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他们前头的一棵树下,靠着树干笑眯眯地看着小姑娘。
只顾赶路的小姑娘被突然出现的她吓了一跳,见说话人是她,方才松了口气,说:“我不会赖账,办完事定会回来寻你。”
桃夭笑出来,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面不改色的小脸:“你还有机会回来吗?”
“你……”小姑娘皱眉。
“这大冷天的赶路,你们父女俩又穿得如此单薄,我真怕你们冻出毛病来。”桃夭又走到男子身旁,突然“好心”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手指迅速按了几按,旋即惊讶地回头,对小姑娘道,“你爹不对劲啊,脉息全无。”
小姑娘快步上前,扒开她的手,淡淡道:“我欠你人情不假,可你又何必戏耍于我。你明知底细。”
桃夭笑而不语。
小姑娘又道:“我以为我并没有给你添太多的麻烦,只是用了几张纸,何况你只是赶走了墨蚓,将来若我们运气不佳,早晚还要遇上的,即便不是这只,也会有别的。你不如放我们快些赶路,早日了结此事,我二人也早得解脱。”说着,她又下意识地将手捂在腰上,但很快又放下去。
“听小和尚说,白天你跟那墨蚓大打出手了?”桃夭突然问。
她点点头:“一路上我们已经很小心了,我专挑人多的地方走,也是借人气掩藏行踪,希望不要引来不必要的东西。但那只墨蚓比一般的家伙厉害,不但嗅觉厉害,还修成人形混迹于集市。也合该我们时运不济,偏就撞上了。它一路紧追不舍,我带着他又跑不快,与墨蚓遭遇于山神庙前,我唯有拼死一战。”
桃夭指了指男子:“放下他,你可以保命的。”
“放不下。”她望着男子,叹了口气,“我知今日乃阖家团圆之时。”一片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很久都不化,“旁人不知,他也在回家的路上,只不过回了许多年也没回去。”
柳公子没拉住磨牙,被他急匆匆从暗处跑出来,着急地看着小姑娘:“施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磨牙真诚又焦急的脸,或许又想到了他当时的奋不顾身,小姑娘冰一般冷硬的脸上终有了些松动的迹象,她看着他们这几个不期而遇的“陌生人”,平静道:“吾乃犀导。”
“犀……犀导?”磨牙挠着头,没能从自己的见识中找到这个名字。
“山有青犀,食日月之光,聚灵于角,为后世得,制为发导,得人气而成妖,称犀导,性护主,亡之亦不弃,保不腐,宛如生。此妖世间罕见也。”桃夭熟练地解答了磨牙的问题。
“保不腐……宛如生……”磨牙琢磨了半天,又将小姑娘与男子反复打量几遍,再一联想到桃夭方才给男子把脉后说的话,不禁愕然地看着那总是呆呆的男子,“他……他不是你爹?他穿这么少,又不说话……桃夭说,那个妖怪不吃我因为我是活物,所以他……”
“所以他并非我爹,我跟他在一起久了,化成人形的模样自然也与他相似,被人误以为我们是父女也好,路上方便了许多。”小姑娘坦然道,“小师父,墨蚓的目标就是他。离世越久的人,越是墨蚓口中美味,对它的修为亦有助益。我没有对你坦白,一是不知你来历怕吓到你,二是想着你虽非高人,但也小有本事,我万一挡不住墨蚓,你仍可当他如常人,替我带他逃出那妖怪的魔爪,这是我的私心。抱歉。”
磨牙沉默片刻,说:“即便你告诉我真相,我也不会不理他。”他看着她的眼睛:“你明知不是墨蚓的对手,也知它虽不吃你但能杀你,你却还是要拼死去保护一个……一个其实已经不需要保护的人,难道你自己活生生的性命还不如一个……躯壳?我委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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