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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喜娅玛拉……布喜娅玛拉……布喜娅玛拉……”一声又一声,像缠绵的喘息,像痛彻的低吟,更像是一声声绝望而又悲凉的呼唤,“布喜娅玛拉……布喜娅玛拉……”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掐住了脖子,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心脏的跳动比我想像中还要疯狂,那一声声叹息似的呼唤仍在耳边肆虐不去。“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要离开……布喜娅玛拉……布喜娅玛拉……回来……回来……布喜娅玛拉……”脑子里因为缺氧,我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可是那幽怨的声音,女子含笑的唇角,冷冽的眼眸,却像是一道又一道密密匝匝捆在我身上的绳索,紧紧的勒住了我。终于,眼前彻底一黑,在我无力的瘫倒上棺木之前,风中飘来一阵空灵的乐声,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在乐声中歇斯底里的歌唱:“……可兴天下,可亡天下……”似梦舒服,真是舒服啊。我已经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美美的睡上一觉了?虽然身体因为疲乏过头透出了难以忍受的酸软,但是……对了,现在是几点了?有宏说下午就要乘车赶回机场去的,我若是还贪睡赖在床上不起,会不会错过时间?一想到错过飞机,会被那帮没良心没道德的家伙抛弃在茫茫大草原上,我在睡梦中打一个激灵,大叫着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咣——”先是听到一个细细的女声惊呼,等我睁开眼时,却看到一个穿着古怪衣服的女孩子手里抓着一只红木托盘噔噔噔连退了三四步,最后竟一跤跌坐在了地上。她的面前一只青花瓷碗正滴溜溜在地上打着转,暗红色的汤汁泼得满地都是。我瞪着那只碗惊骇莫名,那女孩却是看着我一脸又惊又喜的表情,紧接着她突然扑了过来,扑嗵在我床跟前跪下:“格格,你醒了?天哪!格格醒了——格格醒了——”“你……”没等我想明白,伸出去的手还僵在半空中,那女孩竟已像阵旋风般刮出了我的视线。这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手尚停留在半空,可是指尖传来的阵阵颤抖却泄露了我此刻内心的恐惧。我眼睛所能看到的,居然是一个完全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说熟悉,是因为这床,这桌椅摆设,统统都像是在某个电视剧组的道具场景;说陌生,是因为我记得我昨天明明人还在蒙古大草原,怎么可能一下子又跳到剧组来了?难道是我睡迷糊了?“吱嘎!”好像是外屋的门被推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一群穿着古装的人一股脑的涌进了这间屋子。有男有女,一个个瞪大了关切的眼睛盯着我。可是他们的打扮,实在是……我被盯得头皮发麻,噌地跳起,心虚的直往床角缩退。可还没等我退到头,手臂上骤然一紧,倏地被人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那人无论是声音,还是环抱住我的胳膊都在轻微的颤抖。我僵住,直觉的便要拿手去推,可是这个人的手劲好大,我那点力气仿若蜻蜓撼柱,丝毫起不到半点作用。fat!我忍不住朝屋顶翻了个大白眼,却意外的接触到一双温润清澈的眸子。我愣了下,那双眸子似乎洞察了些什么,淡淡的透出一层笑意。我一惊,整个人清醒过来。那眸子的主人是个十岁上下的男孩,之前我没留意,可是眼前这个男孩头顶上那光溜溜的脑门,却真真切切的告诉我,这是清朝满族人的打扮。难道是集体在演清宫戏?可是……演戏就演戏呗,干嘛扯上我?还叫人一直勒着我不放?有完没完?这导演干嘛去了?“呃……”我想开口,可是喉咙里发出的嘶哑难听的嗓音却把自己给唬了一跳。“大哥!你快放开东哥吧,要是被阿玛看到你抱着她不放,一定又会生气了!”说这话的是人堆里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娃娃,虎头虎脑的,年纪不大,讲话倒是中气十足,活像个小大人似的。我刚想笑,忽然察觉站在那小娃娃边上,之前还深深望着我的那双眼眸光泽黯淡了下,然后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闪入人群中。我有些讶异,抱着我的人却突然放开了我,转身一把将小娃娃腾空拎了起来:“你说什么?莽古尔泰,你这是在威胁我么?”那个小娃儿哇哇大叫,小脸顿时涨得通红。这个……不大像是在演戏啊!四周没有导演,没有摄像机,没有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我心里寒丝丝的,不知道为什么浑身冷得不行,上下牙齿互相交击,咯咯咯的打起架来。“大哥。”碍于周围的人全都默不作声,之前的那个男孩子终于开口,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却冷哼一声,将小娃娃从半空扔回到了地上。那家伙,一副横得不得了的样子,其实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而已。我抱着膝盖,从床上拖来厚厚的棉被将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冷眼旁观。“东哥!”他却突然毫无预警的转过身来。呃……好大的一张脸!干嘛靠得我这么近?“你欺负我!我要去告诉阿玛!”从地上狼狈爬起的小男孩大叫了声,随即冲出房间。身前的那张脸骤然一寒,眼眸中透出的磅礴怒气将我吓了一跳。这是什么眼神啊?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怎会有如此凌厉的眼神?还没等我想明白,他突然将我身上的棉被扯走,一把拦腰抱起我——等等!他抱起我了?一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抱得动我吗?难道是他天生神力,还是我身上吊着钢丝之类的东西?“大哥!”蓦地腕上一紧,好冰的手啊,我打了个哆嗦。居然是那个有着温润眼眸的男孩,“冷静些!阿玛一会就会来了……”“来了正好!我豁出去了,不会把东哥让给任何人!包括你……代善!”兹——有火花在两人的视线中间爆起。难道……他们并不是在演戏?此时此刻,我是多么期盼听到导演喊那一句:“卡——”可是没有。闭上眼,也许我是在做梦!对,一定是的,我还在梦中没有醒来。“东哥……”带着热气的呼吸在我发顶压下,他吻着我的发,轻声说,“一会儿阿玛来,我便向他求了你来,东哥……东哥,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一震,身子像触电般弹了起来。上帝啊!这梦做得也太离谱了吧?不行!不行!即使是做梦!我也绝对没道理让一个小不点的毛孩子大占便宜。我睁开眼,对着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鬼,回去等牙长齐了再来。”满屋子的吸气声,以及他满脸的阴鸷。原本还柔情万丈的脸色唰地变暗,他咬牙:“难道,你真的喜欢我阿玛?”听不懂他说什么,我冷哼,摆手:“劳驾先放我下来!”这个梦做得太离谱了,我得快些醒来,回到现实中去。环住我的胳膊一紧,我闷哼一声,感觉骨骼快被他捏碎了,好疼。一直站在对面没吭声的那个孩子,哦,他叫代善是吧?管他叫什么呢,反正是做梦,真有名字也只是个虚假的代号——我这辈子还真没做过如此清晰的梦,梦里的人物居然还有各自不同的名字。通常不都是甲乙丙的有个概念不就好了?代善默默的把我从他手中解救出来,他先是还硬挣扎着不放,可是在代善柔软的目光注视下终于还是放手。我吁了口气,总算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了。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矮小?我甚至比他们两个都要矮上半个头!这算什么鬼梦境?怎么一下子把我缩成那么小?我哭笑不得的跳了跳脚,正要说话,忽听门外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有个爽朗的笑声先一步传了进来:“东哥格格醒了么?快让我瞧瞧!”门帘掀起的同时,满屋子的人都跪了下去,口里呼道:“请淑勒贝勒安!贝勒爷吉祥!”我眼前一亮,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只见他头戴貂皮帽,脖围貂皮巾,身着貂皮的五彩龙纹身,腰系金丝带,佩悦巾、刀妇、砺石、獐角,脚登鹿皮靰鞡靴,浑身上下透出一种难言的贵气。跟着他一块进来的,除了一堆下人外,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眉目如画,端庄秀丽,堪称美女的典范,只是她看似娇柔的身子,在重重华丽的衣饰下却也难掩其高高隆起的腹部。看我惊讶的说不出话,那男子微微一笑,伸手过来摸我的额头,我条件反射的一缩,却没逃得开去,被他温热的手心贴了个正着。“嗯,烧退了。格格若是再不醒,我就把那些不中用的汉医统统给砍了!”他音量并不高,但我听着却莫名的感到一股心寒。这时那美女含笑走过来拉了我的手,低声的对我说:“东哥,记得以后别再耍小性子了。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这个做姑姑的如何跟你阿玛交待?”我的手一抖,情不自禁的甩开她。她错愕而惊讶的望着我。只见淑勒贝勒爷朗目一扫,不怒而威,气势迫人的说道:“褚英,你方才可是欺负莽古尔泰了?”
诡异复苏,规则怪谈降临世界。每一个国家都在为了突破副本而努力。方泽开启了带着系统(虽然这个狗系统没有什么用处)闯天下的生活。第一个怪谈,是走出商场。方泽没有想到,自己玩个密室逃脱,将自己玩进了规则怪谈里。神秘的机械声在自己的耳边。哦?原来还是有个系统的。只是这个系统没啥用啊!!规则怪谈脑子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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