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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完毕了?”相比于他这头谨小慎微的局促,那头男人却悠闲的斜斜靠在圈椅里,话家常似的问道。“完毕了。”点头,低低回答。“没出什么事吧?”男人手指一抬,身边的老奴婢德顺立刻捧上茶。慢悠悠喝了一口,端在手里,手指轻轻扣了扣。听着那几下清脆的嘚嘚声,想起金殿上自己那狼狈喝茶样,阮丹青不语,脸红了红,想撅嘴又觉得不妥,两片薄唇抿来抿去。皇叔这么问,只怕是一早就知道他出丑的事了。明知道了还问,真不给他面子。愉悦轻笑,男人放下手里茶碗。“孩子气!阿浓你呀,就是脱不了这孩子气。”似责备又似宠溺,慢悠悠的语调,懒洋洋的。一根手指伸过来,轻敲了敲他头顶上的金冠。“陛下教训的是。”他头越发低了,语气沮丧。明知道他孩子气还让他当大任,这不为难他。“试卷呈上来吧。”男人手指动了动,圈椅里懒洋洋斜靠着的身体微微起了起,坐直。“是。”阮丹青应了一声,将脸上委屈沮丧的神色敛了敛,起身下了座。身后跟着的内侍急忙躬身双手托着试卷递给他。双手捧着,他重跨上座,跪地将那一捆试卷呈了上去。“启禀陛下,金殿一百二十一位考生的试卷,都在这儿了。臣和诸位大人都验过了。”“嗯。”男人点了点头。身后德顺急忙上前,接过那一捆卷子。“拿去让他们审阅吧,挑了合适的在呈给我。”淡淡嘱咐几句,手指撩了撩。“是,陛下。”德顺捧这卷子,躬身应了一声,转身往殿后退了出去。“起来起来,坐。”身体微微前倾,伸手握住那细细的胳膊,扶了一把。被碰到,他微微一颤,心有些惶恐。坐在垫子上,头垂着,都快点到胸。“这次殿试也算无惊无险,顺利过了。说起来,我的阿浓也能帮着办大事了呢。”男人笑语道。今上这算是夸他吗?不敢确信,抬头看了看。眉目含笑,目光和蔼,不像是拿他取笑。这么说,是真的夸他咯?“臣。。。。。。惶恐。”喏喏开口,手指扭了扭挂在颔下的朱红绶带,局促不安又丝丝期待。男人咧嘴哈哈一笑,手指点了点他。“惶恐什么,我这是真夸你呢!好孩子,越来越懂事了。”朗声笑语,中气十足。真夸他呢!听了这话,阮丹青没来由的心里甜了甜,两片薄唇不安的抿来抿去,最后抿了笑,甜丝丝的一直漾到嘴角。眼皮撩了又撩,看了三四次,头一次比一次抬起,探寻的目光好似扑花的蝴蝶,飞飞停停,闪闪烁烁。男人不动,只是看着他和蔼的笑,目光沉稳而深邃。十指在膝上扭来扭去,他歪着头,笑眯眯的。到底孩子气,夸他一夸就这么高兴。男人心里暗想,心里一动没留神那手就伸出去了,轻轻捏了捏那鼓鼓的粉粉的巴掌。阮丹青愣了愣,但刚被夸了,心情很好。也就没在意,照旧没心没肺的抿着嘴笑,圆溜溜的大眼都快弯成两轮新月。这笑,淹的男人一颗心都泡软了。眼直勾勾的盯着,好险没管住,手差点又要伸出去。“陛下,事情办妥了。”身后那时常不知踪迹却总是不离身的老奴婢轻唤一声。这才回神。这孩子,到底是大了。一颦一笑,不是小时候那可爱可怜可亲劲了。这一长大,这一笑,要勾魂了。敛了眼神,按了手脚,颓然斜靠在圈椅里,管住自己心神。慢慢来,慢慢来。孙猴子跳不出佛爷的手掌心。宽了心,定了神,男人轻舒口气。“来来,拿上来。”手招了招。阮丹青不解,转头看着小内侍端了一只金盆上来。置在案上,磕了头退下。从圈椅里微微直起身,男人献宝似的亲自揭了盖,是一整盆红艳艳水灵灵娇滴滴的樱桃。“刚让人从园子里树上新摘下来的,这可是第一批。快尝尝,可甜了。”手指捻了三四个,直接递到他眼前。“谢皇叔。”嫣然一笑,脆生生道了谢,他伸出白玉似的两只手,并着像两片蚌壳似的凑过去接住那三四个樱桃。御花园里那三棵樱桃树每年都能产不少樱桃。据说这头一批的最甜,摘下来以后都是用来春闱之后的樱桃宴,以示皇家对人才的重视。要到第二批才轮到后宫各殿赏赐享用。捏起手心里这即刻红艳艳玛瑙玉珠塞到嘴里,一咬,甜丝丝带股淡淡的酸味,很是清爽。细白手指拿起边上的银碗,朱唇轻启,吐出一个小小的核。夹带着甜蜜汁液,拖拖拉拉黏黏腻腻的抚过朱唇,那核才懒洋洋跌落在银碗里,一副舒畅模样。男人喉结动了动,眼一眯,将情绪敛的更深。连吃了三四个,他到也没觉得这第一批比第二批甜多少。先皇的时候他也是年年吃的,只是从未吃过这第一批的。“如何?”男人看着他,追问。低头想了想。“没觉得比第二批的甜呀。”他头一歪,手指在膝头扭了扭,软软低低,小心翼翼,却有带这一丝撒娇的放肆劲。男人掩嘴噗呲一笑。他也笑,肩一耸,脖子缩了缩。男人略微敛了笑,凑过来,伸个手指头抵到他鼻子上。“嘘!这种话阿浓你可不能到处乱说。”他双眼睁大,脸颊鼓了鼓,伸手掩自己嘴,有些被吓到。男人眉眼里笑意浮起,用低到只能彼此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过,其实皇叔我,一直也是这么觉得的。”眼一眯,他细白手指掩着嘴轻笑,像只偷吃了蜜的小耗子。将那整盆樱桃推到他面前。“吃吧吃吧,喜欢就多吃点。”男人热情招呼。他眼睛亮了亮,想也没想伸手就抓。吃了几个,回了神,眉一挑。“皇叔也吃。”将手里的樱桃伸过去,献媚。男人胸膛里一阵气顺舒坦,伸手在他手心里捏了一个,放到嘴里。“等放了榜就该再开樱桃宴了,到时候御花园里可要好好热闹一番了。说起来,这可是阿浓你第一次参加樱桃宴,可有准备?”“嗯?”正埋头吃着的人抬头,怔怔看男人。樱桃宴上都是才子学士,他去不合适吧?“臣没有才学,恐怕要露丑。”他老老实实说道。“傻孩子,你是主考官,哪里有不去的道理。比才学那是文士们的事,与你太子何干。”是哦,他是主考官啊。哎,这差事真麻烦,估计好长一段日子他要不得清闲了。再说到时候反正皇叔在,朝臣们在,瑞王也会在,有头有脸的人都在,估计也轮不到他。京师谁不知道他这太子是个摆设,应该不会提溜他来搞坏气氛。到时候他只管吃吃喝喝,混到清场就是了。心宽了宽,他心安理得继续吃樱桃。“这一届可全是你的门生,你可还是主角重头呢。等放了榜,那三甲,前十可都要去你那儿登门拜师。你可要拿出太子的气势来,莫要让这些酸儒们看低了你。”男人循循善诱教诲道。嚼巴嚼巴的嘴停下,阮丹青鼓着腮帮子,面露忧愁之色。要死了,这不是为难他这个草包了。他哪里来的什么太子气势,怎么镇得住这些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眼睛都张在头顶上的饱学之士。肯定会被欺负看扁的。嘴巴里的樱桃都不甜起来,酸了,涩了。鼓腮撅嘴,他沮丧起来。抬眼皮看了面前的男人几眼,可怜巴巴,委屈兮兮的。“臣肚子里那点料,恐怕镇不住这些高人。皇叔救臣。”男人泄气无奈叹息。这孩子,人老实,但委实是不中用的。伸手抚了抚那委屈兮兮的小脸。“好,好,皇叔救你。皇叔把他们都招到正德殿来给你拜师,有皇叔给你撑腰,他们不敢欺负你。”“嗯嗯,谢皇叔。”小脸这才笑开了花,道了谢,他又接着没心没肺开吃起来。17 男女有别捧着御赐的樱桃回到东宫,卸下一身硬帮帮正经装束,泡在热水里舒舒服服洗了洗,穿了中衣躺在榻上,头枕在香附软软的腿上,让她用那双巧手细细轻轻的梳理头发。这才是最惬意最舒服的时候,比当太子要舒服惬意多了。阮丹青手抱着香附的腿,闭着眼蜷着身子,只差屁股上来条尾巴,懒洋洋摇摇摆摆,以表达他现在舒服的感觉。玉梳牙篦,圆润的齿尖按摩过头皮,麻麻痒痒的一阵舒坦。“香附你真好。”他嘴里含糊咕囔一声,长长的睫毛抖动几下,舍不得睁开眼。香附温柔一笑,软软香香的手抚过他的头,满是慈爱。这孩子,可是她从襁褓时就带大的呢。十四年过去了,转眼就这般大了。可在她眼里,依然是个孩子,永远是个孩子。需要她温柔的爱抚着,保护着,娇惯着。这孩子,命运羁绊,一路能平安到大,不容易。韦贵妃花的心血,太多,太深了。真怕着瘦瘦的柔弱双肩扛不住,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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