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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品天捏着蝈蝈的一条腿,低声抽泣,想到妈妈一句话都没说就把自己丢在下面,又委屈又伤心。妈妈不要自己了,竟然只管欺负自己的小男孩。珍珠串一般的眼泪簌簌地往底下掉,小小的店面不时传出一声响亮的抽气。邹扬上好了药,脸上红红的几道好似电视里挂彩的伤兵。他看见小姑娘手里抓着的蝈蝈立刻大叫,你放下,那是我的东西。吕品天闻声立刻摔下麦秸秆的蝈蝈,重重地在上面踏了两下,烂蝈蝈,谁稀罕。邹扬火了,噌的跑下来就要动手打她。小姑娘不甘示弱,两个孩子又扭打到了一起。吴老板看这狼藉一片,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劝谁都劝不下。小男孩跟小女孩都急红了眼,任大人如何生拉死拽都憋足了一口气要把对方打倒在地。邹扬从小就跟年迈的爷爷奶奶生活,整天在鱼塘田地翻滚,别家的孩子手上端着的玩具枪和玩具小汽车他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儿。爷爷抽空给他编织的蝈蝈儿就是他唯一的玩具,此番惨遭吕品天的毒手,他如何不怒火中烧。吕小姑娘刚才的怨恨还没消退,一股脑的怒气也全撒到了邹扬身上。臭小子害自己被人笑,还挨了妈妈的打,现在竟敢为了只破蝈蝈跟自己打架。我不一次打怕你以后还不由着你作威作福。两个人争相压在对方身上逼问,你服不服?被压的那个卯足了劲儿反身为主,重复同样的问题。从店堂这头滚到店堂那边,大人们见他俩也没给对方造成实质伤害,百般拉扯无果后只得无奈地抄手在一旁观看,不时提醒,别往左边去,当心撞墙。小喇叭招呼完外卖的客人,扭头看到这一幕,叹气道,早知道这样,我早晨拖地的工夫都省了。吴老板闻言狠狠剜她一眼:“你拖地的工夫是省了,我洗衣服的工夫到哪里算去。”正乱成一团之际,食神居的掌勺大厨来了。他穿着雪白的工作服,见店里满地滚,笑道,怎么都看着,也没个人拉架。骑在小男孩身上耀武扬威的小姑娘的母亲抬头见是他,立刻笑着招呼:“老张来了。随他们去,俩皮孩子,谁要拉架就跟谁急。”食神居的掌勺大厨原是省城大饭店的主厨,三代单传的他为了延续张家的香火违反计划生育政策,被辞了公职。回到家乡后,耳朵尖鼻子灵的吴老板立刻重金通过中间人将他礼聘来掌勺。他卖中间人面子,加上九十年代初这座宁静的小城并没有太多更好的选择,于是食神居这家小庙就请进了一尊大佛。食神居原先是单作早点和夜宵,张大师傅来了以后又添了午晚饭。他不管旁的事,只负责掌勺炒菜,按自己在国营大饭店上班时的作息规律,早上八点准时到,晚上七点钟一打,立刻解下围裙走人;小喇叭择菜择到脚指头加上去都不够用连小天天都晓得端个小板凳在边上帮忙剥毛豆的时候他也不会伸一下手。吴老板一门心思地想跟着他学手艺,他却撸的严严实实,半点功夫都不愿意透。时间久了,她也懈下了这念头,只求他指点指点蒸包子馒头炒下酒小菜的火候。一直被压着的邹扬骤然发力,猛的把刚才还得意不可一世的吕品天压在自己屁股底下,拳头举到她眼前厉声问:“你服还是不服?”吕品天被压的难受,连气儿都喘不匀,嘴巴却一点也不肯讨饶,只想死命把他推下去。两只脚乱蹬,无奈没能找到着力点,只能像条离了玻璃水缸垂死挣扎的金鱼。邹扬一点都不敢松懈,他先前没料到,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力气竟会这般大,刚才自己几乎吃了大亏。他一只手按住吕品天的肩膀,一只手握成拳放在她眼前恫吓。小女孩愤怒而怨恨地瞪他,忽然一抬下巴,狠狠咬上了他的手背。邹扬骤然吃痛,怪叫一声松了按她肩膀的手。她趁机从他身体底下逃出来,还顺便把小男孩推倒在地。然后拍拍自己身上沾到的尘土,施施然地坐到桌旁,若无其事地喊小喇叭:“姐姐,我要吃小馄饨,你今天得给我梳两个小辫。”店里的客人皆是目瞪口呆,连邹扬都忘了自己的手背还在火辣辣的疼。其实吕小姑娘镇定自若的裙子遮盖的是颤抖的腿,她很害怕妈妈会再给自己一个巴掌或者是一个响亮的毛栗子。小喇叭“噢”了一声,眨巴着眼睛看自己的老板,久久不敢自作主张。当妈妈的人皱了下眉头,自己拿了药膏替女儿善后。老菜农虽然心疼孙儿被咬了,但人家的闺女也吃了不少苦头,于是不好再说什么。吃早饭的客人已经三三两两的散去,剩下的几个都是极为相熟的街坊。有人干笑着意图打破僵局,逗弄逞强不哭的小男孩,扬扬,你看到没有,一个媳妇儿就够呛,干嘛还要讨两个。小男孩“嘶”的抽了口冷气,委屈地嘟囔,我要是有两个媳妇儿的话,那么就算其中一个走了,起码还剩一个帮我照顾我的孩子啊。吕品天小姑娘上小学第一天放学就被人堵在巷子里。前面的男孩子扭打成一团,后面增援的部队源源不断地上;无辜的小丫头夹缝中试图求生,只得蜷缩起瘦小的身体蹲在墙角默念:都别看见我,都别看见我。一直在店里帮忙的喇叭姐前两天请假回老家结婚去了,妈妈得整天看着店面,家里都没有人接小姑娘放学。早上妈妈特意给她煎了双黄蛋,郑重其事道:“吕品天,你已经是个小学生,可以自己独立地上学放学了。今天你就跟着隔壁的婷婷姐姐一起上学去,晚上必须准时回家。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不准闯祸,知道不知道?”吕品天扒着白瓷碗里的泡饭,双黄蛋真好吃。认真地点头,想了一会儿,她又疑惑地问妈妈:“妈妈,独立是什么意思?”“呃,这个——”吴老板迟疑了一下,颇有些为难的样子开口,“独立就是一个人的意思。”吕品天糊涂了,独立是一个人,吕品天跟婷婷姐姐加起来可是两个人。妈妈太小看她了,她在幼儿园每年综合测评,算术和画画都是满分。吕品天非常严肃地向妈妈提出质疑,做妈妈的人哑口无言。邻家的婷婷已经在门外叫吕品天,吴老板立刻极度不耐烦地勒令女儿赶紧背上印着花仙子的红色小书包去上学,又再次厉声叮嘱她,一放学就回家,不准在外面瞎玩,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其实这些话昨天晚上看《苏克和贝塔》的时候,她已经不厌其烦地在吕品天耳边重复过很多遍。可是吕品天不敢提醒她这件事,吕品天惹妈妈生气的时候她会打吕品天,吴老板打闯祸的女儿打得可凶了。幼儿园时有一年吕品天因为上课跟同学说小话没有得到奖励的小红花,她打得吕品天好几天都只能趴着睡觉。小姑娘缠着婷婷姐姐追问小学里会不会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展婷婷耐着性子,细声细气地回答小自己五岁的妹妹各种各样稀奇古怪且无趣的问题。婷婷姐姐长的特别漂亮,大人们都说她长得像电视里的冯尘尘。等长大一点点,tvb的《神雕侠侣》热播的时候,吕品天跟邹扬都觉得她酷似小龙女,不过要比小龙女好看。美丽的小龙女婷婷姐姐牵着吕品天的手把她送到教室门口。她弯下腰,帮神气活现两只眼睛四处乱转的小姑娘把衣领翻好,轻声细语,天天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不要跟别的小朋友吵架,更加不能打架,不然你妈妈知道了会很难过。“婷婷姐姐你说错了,妈妈要知道我闯祸,难过的人不是她肯定而是我。”吕品天一本正经地纠正姐姐的错误。挨打的人是她嗳,难过的人怎么会是吴老板;她不打吕品天才难过哩。婷婷姐姐温柔地摸她的头,低声叮嘱她有事去六年级三班找她。一年六班的班主任赵老师来了,见了展婷婷,立刻眉开眼笑地打招呼,言辞间皆是自豪。婷婷姐姐来之前告诉过吕品天,赵老师是她的启蒙老师,除了性子急躁外是个非常优秀的教师。美丽善良能歌善舞成绩好家世好还担任学校少先队大队长职务的展婷婷眼里是不会有任何坏老师的。老师很照顾展婷婷的妹妹,安排吕品天坐在教室中间的第二排。吕品天把书包塞进桌肚,好奇地打量小学教室:班上坐了好多同学,都有固定的桌椅,不像幼儿园时每个人端个小板凳坐在教室的四周。她拿出铅笔在教科书上端端正正写下自己的名字:吕品天。同桌凑过来看,嘀咕道,怎么五张嘴啊。吕品天在心里鄙夷地撇嘴,心想,这都不认识。可是他书的封皮上写着的“张奕舸”吕品天也不认识,只得作罢。还没有打上课铃,同学们都东张西望地打听彼此的名字,询问对方是哪个幼儿园毕业的。直到老师夹着书走进教室,重重地敲了下讲台,大家才各就各位随她翻开书开始上课。“本来我们是要从拼音开始学习的,但是老师想大家在幼儿园里都学过了,那么从今天起,老师就教同学们开始学习汉字。”“老师,我没有学过拼音。”教室里响起一个清亮的熟悉的男孩的声音。吕品天掏掏耳朵,诧异地回头看,没错,她没听错,说话的人是邹扬。他什么时候也上学了,还跟自己在同一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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