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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英被老乡的故事感动的稀里哗啦,嘴里不停的叨念:“赶明儿我交了男朋友,一定要带他来走走这相思桥。”我则笑着问老乡:“您这个故事讲得真不错,打哪儿看来的?”老乡被我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不瞒小姑娘,这个故事是我们当地旅游局的同志教我们讲的,让我们这些村民们都要记牢,讲给游客们听,好大家能记住我们云桥渡口。”我说:“故事挺感人的。”我们坐着摇摇船一路到下游的三角洲,老乡把船系在岸边,指着一片建筑说:“那边就是迎春园,里面全是迎春花,出了园子往东走,还有玉兰庭,都是咱们这边的有名的景点儿,跟渡口索道合称云桥三秀。”我们几个人一合计,打算先逛逛这迎春园,脚还没迈进园门,就听后面常征的声音喊:“总算追上你们了。”我回头,正看到他抱着一捆子树苗跑过来,天还不算暖,他却只穿了件套头衫,外套脱下来系在腰上,我问:“追我们干嘛?”常征举了举抱着的树苗,说:“不是说好了去植树吗?”米英在旁边撇撇嘴说:“你刚才不是忙着呢,我们就先自己玩儿了。”我抬头看向远方的索道桥,那桥晃晃悠悠的在空中横穿过去,把大溪河两岸联系起来,的确解决了不少实际问题,看来沟通很重要,我重新跟大家商量:“要不我们先种了树再去逛园子吧?”毕竟,植树的主意是我出的。撑船的老乡给我们指点:“三角洲附近的空地都可以种树,挨着河边种,以后那儿的土壤就不容易被水冲走了。”敞着借来的铲子比较袖珍,像我们学校食堂用来炒菜的,我们一点儿一点儿的挖土,好不容易才挖成坑,再把小树苗的根部放进坑里,然后添土,我跟米英说:“小时候写植树的作文都瞎编,现在真来植一次树,发现以前自己写的那些过程都不对。”米英笑起来,说:“得了吧,我小时候写作文都是要浇水的。”温琅说:“我也是,写的比你还多,植完树还要去看看小树发芽了没有,然后高高兴兴的跟妈妈说‘我又做了一件好事。’”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温琅同学,你居然把植树节和学雷锋日的作文编成一个,真会省事儿。”温琅挠挠头,憨憨的咧了咧嘴:“我小时候就愁写作文,编都不会编,老师每次给我评作文都说跑题。”我一本正经的摸了摸他的头,说:“可不,你现在又跑题了。”说完,跟大家一起笑起来。我们的植树活动绝对是应付事儿,大家玩儿的性质居多,看着种的乱七八糟一片小树苗,我问常征:“咱种的树能活吗?”常征坚定的点头:“一定能。”种完树,我们接着去逛迎春园,正如老乡告诉我们的一样,满园子都是迎春花,一簇一簇的,枝叶相缠,虽然不够漂亮,却清新雅致。来游览迎春园的还有很多别的班的同学,大家前前后后散了满园。米英属于走马观花的,进了园子,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我本着为他们殿后的想法,就沿着小路慢慢走,边走边欣赏沿途星星点点的小黄花。本以为我是最后的了,可是一回头,发现常征比我还慢,他手里拿着一枝藤蔓,上面缀着几片稀疏的叶子和小花,他好像盯着那根蔓研究了好久,才追上我,说:“下午康静云找我问云桥的景点来,我就给她讲了讲。”我说:“哦。”常征见我瞅着他手上那根藤蔓,就递给我看:“路上捡的,你要吗?”我摇摇头。常征就把那根蔓丢进灌木丛,我问:“既然不想要,你刚才还捡它干嘛?”他说:“就是瞧着挺特别的。”跟常征一起逛园子,我觉得特别扭,对他说:“大家都自己玩儿自己的,你要看哪儿好玩儿,可以多看看,一会儿大家门口集合。”他指着我走的路说:“我觉得这条路上的景色还不错,就走这条路吧,你呢?”我歪了歪脑袋,说:“我歇会儿。”估计他没想到我这么说,干张了半天嘴,却啥都说不出来。大家出了迎春园,又往玉兰庭去,我跟着人群慢悠悠闲逛,边逛边心里叨念米英也不等等我这个同桌。这次常征走在我前面,他站在盛开的玉兰树下,回过头看我,初春灿烂的阳光透过浓密的玉兰花洒在他身上,似乎也沾染了玉兰的优雅和馨香,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耀目的明朗,暖暖的春风拂过,玉兰花的花瓣羽落在他头上,他居然没有发现,只露出微微的笑容。我就这样失神在这无边的□□里,久久凝望。甚至很多年后,忆起常征,我都记得那个春天里他恒久的笑容。走了一个下午,大家终于又聚回出发的地方,温琅开始给我们补充“战备物资”。康赫赫抢了我的麻辣豆腐干,我追着他要抢回来,米英翻开我的背包,拿出一包便携“洽洽”,说:“还有很多好吃的,花生米要不?”我说:“那是给温琅他们准备的。”康赫赫抓住我的话柄说:“怪不得宋嘉佳说你爱江山更爱美人呢,今天我可见识了啊。”我气恼的拿瓜子丢他:“你见识什么了啊?你今天戴眼镜了吗?500多度的大近视。”米英开了几个果啤,大家分了分,我又把花生米打开,班长他们几个哄抢了一阵,就没剩下多少了,我把剩下的递给常征,他只看着那个扯碎了的包装袋,很是不屑的说:“不要。”我有些生气,“不要算了,反正也不是给你的带的。”我一边喝果啤一边把花生米嚼的嘎嘣响,米英笑我说:“梁云舒,你跟花生米有仇是怎么着?”不是跟花生米有仇,是跟常征有仇。回去的时候,就没有船可坐了,我们只能徒步走回大本营,米英跟康赫赫打赌,谁先回去就让对方请吃一个星期的甜筒,我笑话她:“一个星期的甜筒也不怕腻?”米英狡黠的一笑说:“他请不了一个星期,学校大门他也出不去呀,到时候我再敲诈点儿别的,他绝对不能说不。”我劝他:“班长是老实孩子,你可别害人家。”米英咂咂嘴说:“我害人家关你什么事儿,我又没害温琅。”我十分认真的跟她说:“我跟温琅可没任何关系,你别动辄把温琅搬出来堵我的嘴!”可能我说话的声音有点儿大,温琅和常征都停下来回头看我。我叹了口气,推了推米英说:“快走吧,既然跟人家打赌,我可不希望你输了。”米英乐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嘿,这样才像我同桌嘛!”米英他们走远了,宋敏拉着温琅一路走一路讨论他们物理小组的事儿,就剩下我跟常征结伴,我找不到什么话跟他说,就故意高抬着头,把马尾辫晃得左右摇摆。常征指着路边平平整整的大石头问我:“你不是一路喊累吗?要不要再歇歇?”我学着他之前跟我说话的口气,说:“不要。”开始他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后来想了想居然扑哧一下笑起来,说:“你学我干嘛?”我十分无辜的说:“没有学你啊?”他站在我前面,微簇着剑眉,扬扬手说:“咱别闹脾气,成吗?”又不是我先跟他闹脾气。中途又路过渡口索道,常征极兴奋,不管不顾的拉着我的胳膊说:“那边就是有名的渡口索道。”如果没有听划船老乡的故事,我没准儿还会撺掇他一起上去走,可是,现在情形却不一样了,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也就是一坐普通的索道桥。”常征却不太赞同的说:“这可是整个大溪河上唯一的一坐软桥,走上去来回晃,应该很有趣。”我摇头:“有趣你自己去吧,我……晕高。”常征出主意:“要不上去我拉着你,你只要闭着眼就行。”我说:“闭着眼我也晕高。”常征无话可说的看着我,显得很失望,“你明明答应的。”我深吸了口气,说:“那时候我可没想到这桥这么危险。”回去的路上,常征又开始对我横眉冷对,我早就认清了他的喜怒无常,也不觉得怎么样,反正就是俩人各走各的路,谁也不说话而已。下午回到集合地点,大牙已经在等我们了,说要带我们去参观当地的高中,我们排好队等大巴车来接,康静云又混到我们班里头,要跟常征一起坐车,大牙一直对康静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假装没看见。常征拿了果丹皮给康静云吃,后来递给米英和宋敏每人一个。我弩弩嘴,心说,小气鬼。然后,直接把头转向一旁,却正对上温琅一双温柔双眸,看到我突然看他,他似乎有些猝不及防,冲我嘿嘿一笑,说:“我还带了qq糖,你要不要吃?”我冲他眨眨眼,说:“不了,留着回去路上吃,馋着他们。”温琅说:“好的,给你留着。”我们参观的云桥高中比鼎城一中要小的多,学校没有图书馆,也没有机房,操场没有塑胶跑道,教室倒是不小,不过每间教室都摆满了桌椅,大牙给我们介绍:“这是云桥县最好的学校,在全省排在前列。”随后,又感慨的说:“看人家条件多艰苦,即使这样,升学率也没低过。”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话彷佛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老师,升学率可不是检验学校优劣的标准。”大牙诧异的看着我问:“你说,什么才是检验学校好坏的标准?”
因顽疾被冷冻七百多年的韦夜在某一天被系统唤醒,新的时代,新的规则。系统的存在让人们得到了真正的公平,前提是愿意押上一切作为赌注。黑暗中潜伏的怪物,尸横遍野的战场,破败城市内嘶吼的异兽,如潮水般汹涌的尸群,冰与火截然不同,气候交融的星球。成为拾行者吧,穿梭于不同的世界,完成各种任务,死亡与荣耀,利益与尊严。只不过。。万界之旅拾行之大千世界...
简介关于宝可梦攀登之途如果来到真实的宝可梦世界里,没有系统的话,你是否会觉得活不下去呢?好啦,开玩笑的。如果来到宝可梦的世界里,你是想成为一名像小智那样以宝可梦大师为目标的人,还是像小豪那样以集齐全图鉴为目标的人,还是一名什么呢?我不知道。不过我欢迎你来与我诉说。至于我来到这样的世界里,我会做什么呢?答案全在本书里了。不妨随我一起好好的欣赏一下我心目中的宝可梦世界,如何?ps略显慢热,情节设计上会尽量做到严谨与合理。注非旅行线,看惯了动漫旅行线想看点不一样的,就请点开本书,本书情节皆为原创另注没有开局神兽,没有开局无敌,有的只有一个最符合真实情况的宝可梦世界。再注这是一本多精灵文,开局有巴大蝶,接受不了勿入。又注本书前期有大量的坑,你所看到的不合理基本都是作者挖的坑,所以还请麻烦不要因为前期的某个情节想不通而武断的做出评判还注不知何种原因,本文评论区有很多我觉得我认为等充满主观意味而忽视文中情境设定的评论,作者建议阅读时可关闭评论,体验感会大大提升。另外,本文是慢热的大长篇,希望有幸点开本书的读者能多点耐心和坚持,我相信我笔下的故事不会让你失望的...
早晨,一只彩色的鹦鹉飞进乡村宠物店,撞得窗边的风铃叮叮作响,中气十足地喊道伙伴们,起床了。几只小奶猫从猫爬架上探出了小脑袋,呼呼大睡的小狗睁开了蒙眬的双眼,仓鼠嘴巴一动一动地开始吃起了坚果乡村宠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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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武安宁对福晋恭顺敬重对钮钴禄氏掏心掏肺情同手足,她自觉问心无愧,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却落得终身不孕,宠爱尽失,一生凄凉的结局。临死前,武安宁总结了自己的悲剧――轻信于人不知防范,以至于错失一切。重生回来,武安宁告诉自己,既然福晋伪善,那她就虚与委蛇,毁了她贤良淑德的大好名声钮钴禄氏擅忍擅谋,那她便让她忍上宠妃翻身宝典...
韩啸在毕业旅行中途遇到山体滑坡,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一朝醒来,穿成一个背负灾星之名的病弱少年,还好原主的父母深明大义,并不厌弃原主,只是原主的小叔和奶奶对原主颇为怨言,韩啸看着文弱的父亲,寡言的母亲,还有两个面黄肌瘦的小豆丁倍感压力山大。自己上一世是个孤儿,没想到重来一次竟然父母双全,还有了可爱的弟弟,甚至还有一个重生之小夫郎他又软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