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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的后背被叶飞扬托在手心,其实这水并不算很烫,只是吉祥觉得委屈了,叶飞扬跟那老头儿一起欺负他,当下晃着小脑袋,不断扑腾着小胳膊短腿儿,溅得四周两个大人一个半大孩子一身的水。老大夫的长须也被打湿了,顿时没了那股子飘飘欲仙的气质,当下冷着一张脸,一把抓住吉祥的一条小腿儿,就着汤药继续给他推拿。一盏茶的功夫后,老大夫松开了手:“好了,给他穿上衣服。”叶飞扬如蒙大赦,吉祥这次折腾地可真够厉害,他全身衣服都湿透了,就连头发也没能幸免。把吉祥托起来,手脚麻利地给他擦干了身子,拿出干净衣裳给他穿上了,吉祥拧着头,不住地吐口水泡泡,显然火气还是很大的。给吉祥穿好衣服,叶飞扬转身看到老大夫和那半大孩子狼狈的模样,连忙去拿了两条干净的帕子递给他们,老大夫结果帕子擦擦脸和手,转身又去看祁叔了。叶飞扬想过去,可怀里还抱着吉祥,一扭头,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眸子,正是那半大的孩子,叶飞扬笑着问:“能帮我抱抱吉祥吗?”那孩子一脸地意外惊喜,还有些跃跃欲试:“我可以吗?”叶飞扬点点头:“可能会有些吃力。”“不怕的,我力气很大!”那孩子生怕叶飞扬反悔,用力挥了挥手臂。叶飞扬失笑,把吉祥递给了那孩子,那孩子抱着吉祥,像被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眼珠子不停地转动,打量着吉祥小小的身子。老大夫正在给祁叔接脚骨,看到叶飞扬过来,状似不经意地问:“是你给他上的药?”叶飞扬一心盯着祁叔的腿,想也没想就应了:“嗯。”老大夫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语气依然淡淡地:“那可否把药给老夫看看?老夫也好依着下药,以免药性相冲。”叶飞扬心里咯噔一下,终于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妙,他挠了挠头,露出一副困扰的模样:“啊,那是我从家乡带来的,昨天一心急,都给祁叔抹上了。”想了想,又补上一句,“空瓶子我顺手丢山上了。”说完,紧张地看着那老大夫,生怕他不信。老大夫似乎没在意,略微颔首:“那我待会儿把他身上的药擦掉再换些新的。”叶飞扬立刻溜须拍马:“好的,这样最好不过,我那些药都是情急之下胡乱抹上去的,大夫您开的药肯定更好!”老大夫没再说话,只低下头一心一意地给祁叔接腿骨,只是在叶飞扬看不到的角度略微翘了翘嘴角。叶飞扬问了老大夫才知道祁叔的右腿被那老虎咬骨折了,当下不由庆幸,幸亏他没怎么挪动祁叔的身体,不然这问题可就大了。祁叔的右腿有很重的皮肉伤,又伤了骨头,包扎起来颇有些费力,而且每天都要换一次药,以防变故,叶飞扬听了不由皱起眉,每天换一次药,可他不会包扎啊,万一把祁叔的骨头又给弄歪了怎么办?老大夫仿佛听到叶飞扬的心声,淡淡道:“明日我让徒儿带些药来,在这儿住些日子,等他腿好些了再说。”叶飞扬感激涕零,之前对老大夫的那点儿偏见早就被抛到天边儿去了,这才是医者父母心啊!现代医院里那些医生跟这一比起来,真真是差的太远了。老大夫给祁叔的腿接好之后,又给他的脑袋重新包扎了一番,换下来的纱布很自然地顺手放进了药箱,然后让叶飞扬帮忙,把祁叔身上已经泛白的云南白药都给擦了下来,换上了另一种乌黑的膏药,卖相虽不好,味道却清香沁鼻,叶飞扬丝毫不怀疑这药的功效,也丝毫没有留意到祁叔身上那些来自他的家乡的东西都被老大夫收进了药箱。收拾好祁叔的伤之后,那半大孩子又帮着叶飞扬把屋子稍微打扫了一下,这才背着竹篓跟这老大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临走时,还不忘伸手戳了戳吉祥软嘟嘟的小脸蛋儿,幸好吉祥早已经睡着了。站在门口送了会儿那师徒二人,叶飞扬转身去了厨房,烧了些水,叶飞扬钻进空间里,从那一片片的果蔬中找出一片儿花生地,蹲下来一株一株地拔着花生,空间里的地,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打理了,那些作物成熟之后就停止了生长,唯独那颗枣树,几个月前还是满数青枣,如今树梢上满满都是红透的枣儿,衬着绿叶,份外的诱人,叶飞扬琢磨着,等明天摘些枣儿下来,做成红枣,给祁叔熬汤喝,随即又想到大夫那徒弟好像明天起就要上山来了,得,这问题又来了!一面想一面就着泉水去洗花生上的泥,最后捧着一大把花生回到了厨房,竖起耳朵一听,房里静悄悄的,吉祥没醒,叶飞扬把花生放到一边,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儿,最终决定炖兔肉,还是祁叔昨天猎回来的,叶飞扬把花生都剥了壳儿,拿温水浸着,把兔肉又拿到小溪边洗了一遍,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又切了点儿生姜片,三样一起丢进沸水里,又放了些盐巴。这里调料很少,叶飞扬已经渐渐习惯了,所以这会儿也没从空间里拿鸡精什么的出来,任由它原汁原味,给炤里添了点儿松枝,让它慢慢炖着,叶飞扬转身回了屋。那老大夫说祁叔今晚会醒,正好熬点儿汤让他醒了喝,等他喝饱了,再来说说别的事儿,正想着,叶飞扬踏进了房门,一眨眼,对上了祁叔的眼。妖?“师父,君子言行坦荡,您刚刚为何要说谎呢?”半大的孩子仰起头,看向自己最崇拜的恩师。老大夫摸摸长须,语重心长:“杰儿,若想当个好御医,首先要学会的,便是看人脸色和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医者父母心,只要是为了病人好的,说些善意的谎言也无伤大雅,每当这种时候,君子和医者,你只能择其一。”“可是师父,刚刚祁大人明明还在昏迷中,而小吉祥还不懂事,为何您还要,嗯,还要那样呢?”老大夫摸摸徒儿的头发,不再言语,有些事情,还是要靠他自己去领悟的,叶飞扬给祁大人用的药,他一看便知是极好的伤药,根本没必要都擦干净,可那位主子开了金口,他也只能照办。……叶飞扬几步跨到床边,看着祁叔,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祁叔虽然昏迷不到一天,但叶飞扬却觉得这一天比一年过得还要漫长,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一直都是祁叔在照顾他,陪着他,虽然还有个小吉祥,但那小家伙毕竟还太小,他无法想象要是祁叔有个意外,他会怎么样,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山林里,他带着吉祥又要如何生存下去。“飞扬,是你救我回来的。”祁叔的声音有些沙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温和而憨厚。叶飞扬使劲儿瞪眼:“不是都说了不上山的吗?你怎么言而无信!”祁叔立刻认错:“是我的错,害你担心了。”叶飞扬梗着脖子,鼻尖儿直泛酸,却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他能说什么!祁叔为什么会上山去杀虎,还不都是为了他跟吉祥,不想让他们害怕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才会落得这么一身伤,差点儿连命都没了!瞧着叶飞扬这模样,祁叔心里很是愧疚自责,刚想再说几句,却见叶飞扬一扭身又出去了,祁叔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他偏头看看在他身旁攒着小拳头呼呼大睡的吉祥,心底一片柔软,对于昨日上山杀虎他丝毫不觉得后悔。刚想伸手摸摸吉祥,就见刚刚气呼呼走出去的人又用力踩着步子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水,恶狠狠地递过来:“喝了!”这次叶飞扬给祁叔喝的是温盐水,没再放糖,祁叔不喜欢甜食,家里连个糖的影子都没有。喂祁叔喝完盐水,叶飞扬又去厨房忙活了,祁叔这么快就醒了,汤还没熬好呢,他切了些野猪的肥肉,又洗了些胡萝卜,切成块儿一起放进了兔肉汤里炖。完了又去了趟空间,摘了些红枣出来,洗干净了拿去让祁叔吃,失了那么多的血,必须要好好补补。祁叔看着叶飞扬塞给他的红枣,心里有些奇怪,这时候,山里的枣树应该都是青枣儿才对,哪里来这么新鲜的红枣?不过他没有问出来,只自顾慢慢嚼着吃。叶飞扬坐在祁叔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碗里的红枣,想了好久才开口:“那个,其实我……”“喵……呜……”一声细嫩的叫声响起,紧接着又是一声。祁叔一听,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皱,叶飞扬连忙放下碗,蹲下身子去看那两只小虎崽,两个小东西似乎刚刚才睡醒,半眯着眼,在叶飞扬手掌摸上去的时候下意识地蹭了蹭。“你把那两只小虎崽带回来了?”听到祁叔的话,叶飞扬立刻站起身,手里还抱着那两只小虎崽:“我看它们怪可怜的,所以就带回来了。”“你想养它们?你不怕养虎为患?”祁叔的声音难得地正经起来,这虎崽不比狼崽,并不好驯养。叶飞扬抿了抿唇,看了看怀里柔软的两只,又看了看祁叔,商量着说:“你看它们才这么小,不管它们会饿死的,等它们大点儿再放它们回山里去。”看他这样小心翼翼地样子,祁叔心里叹了口气,略微点头道:“你喜欢就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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