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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益民听说林祥福老家来了五个人要接他回去,其中一个躺在板车里已经死了。他坐上四抬轿子来到林祥福家门口,他被人搀扶着走过去,经过那辆破旧板车,看了看躺在里面的田大,摇头叹息一声。
顾益民走进去时,田二仍在哭诉,另外三个抹着眼泪。有人提醒他们,顾会长顾老爷来了,他们止住哭声,给这位虚弱不堪的老爷行礼。
顾益民请他们坐下,他们抹了抹眼泪后没有坐在旁人端过来的椅子里,而是四个人挤坐在一条长凳上。顾益民和善地看着他们,询问他们什么时候动身的,路上是否顺利。他们说收到少爷的信就动身了,路上还算顺利,就是大哥的病耽误了一些时候。他们又说到中医和八服药,药没吃完大哥就死了。说到这里他们忍不住又哭了起来,他们说:
“我们劝他别来,他非要来。”
随后田二问顾益民:“少爷什么时候走的?我们收到信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顾益民问书信呢,田二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林祥福的书信递过去,顾益民展开书信,信里只有简单的两句话,第一句说他想回家了,第二句让他们来接他回去。顾益民看到最后还有一句话被墨汁抹黑了,他把信举起来,借着窗外的光亮,隐约看见“叶落该归根,人故当还乡”,顾益民眼睛湿润了,他知道林祥福带着枪支去土匪那里赎他之前,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他低头擦了擦眼睛,对田氏四兄弟说:
“你们收到书信之前,他已经走了。”
田氏四兄弟再次呜呜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田二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后问顾益民:
“小姐在哪里?”
顾益民说:“小姐在上海,她在上海念书。”
田二又问:“小姐好吗?”
顾益民点点头说:“还好。”
然后田氏四兄弟说明天就送林祥福还乡,顾益民想了想,觉得遗体不好保存,路途又是遥远,趁着仍是冬天尽早出,他对田氏四兄弟说:
“两天后动身吧。”
田二点点头,从胸口摸出了地契和房契,还有一张银票,递给顾益民,说这是少爷的财产,原来抵押出去的田地,根据少爷的指示已经赎回,十多年前大哥就赎回来了,他们本来是要当面交给少爷的,少爷走了,只好请顾老爷转交给小姐。
顾益民接过地契和房契,还有银票,仔细看了一会儿,他举起银票问田二:
“这银票是?”
田二说:“这是十多年来田地里的收成。”
顾益民把银票、地契和房契还给田二,他说:
“这些仍由你们保管,将来小姐回去祭扫之时,你们亲自交给她。”
顾益民当天请来两位蜡匠,用蜂蜡将田大的遗体也封存起来。又请来两位裁缝,给田氏四兄弟各做一身棉衣,还叫来三个原来木器社的工人,让他们把那辆破旧板车好好加固。然后顾益民步履蹒跚走进满是灰尘和蜘蛛网的木器社仓库,看见三具没有售出的棺材,吩咐手下抬出两具擦拭干净后放入板车,板车窄了一些,两具棺材并排放不进去。顾益民就让三个工人赶制出一具与板车宽度相符的双人棺材,两天后又来查看,对连夜赶制出来的双人棺材十分满意,考虑到路上颠簸,顾益民让工人把棺材固定在板车上。
这些完成后,田四恭敬地询问顾益民:“是否能在板车上支起一个挡雨的篷子?”
田三埋怨田四,不该再有要求,他说:“顾会长已是十分周到。”
田四说:“雨水落在棺材上,子孙会遭遇贫寒的。”
田五说:“大哥死在半路上,一路过来雨淋了几次。”
田四说:“大哥是没办法,少爷不能被雨淋。俗话说雨打棺材盖,子孙没有被子盖。”
田二说话了,他责备田四:“小姐已是顾会长家的人,小姐怎么会没有被子盖。”
顾益民看着田氏兄弟间的争执,微微一笑,他声音虚弱地对工人说:
“给板车支上一个遮日挡雨的竹篷。”
离去的这天清晨,田氏兄弟身穿棉衣,小心翼翼把林祥福抬进板车的棺材里,死去的田大换上衣裳已经躺在里面,他在棺材里迎候林祥福。四兄弟一起把顾益民昨天让人送来的一块白布盖在他们两个身上,然后合上棺材板。
田氏兄弟拉着棺材板车走在溪镇清晨的街上,这辆来时嘎吱作响的破旧板车,经过三个工人两天的整旧加固,看上去焕然一,板车拉过去时没有嘎吱响声了,只有车轮的滚动声。溪镇的居民听到车轮的声响,一个个屋门随之打开,他们站立在自家门前,小声说着林祥福要回去北方老家了。溪镇的习俗是只有亲属可以靠近棺材,外人见了棺材应该避让,以免日后遭遇凶厄。
田氏兄弟走近北门时,看到顾益民拄着拐杖站在城门那里,日出的光芒照亮了他低头躬背弱不禁风的样子,他身后是轿子和四个轿夫,身旁站着一个仆人。田氏兄弟走到跟前,停下棺材板车,对顾益民鞠躬,四个人叫了四声“顾会长”。顾益民从仆人那里拿过来一个装有盘缠的布袋,递给田二,田二接过盘缠,四兄弟再次向顾益民鞠躬。
顾益民目光呆滞地看了一会儿板车上的棺材,对田氏四兄弟说:“路途遥远,多加小心。”
田氏四兄弟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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