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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优明赶紧帮猴子擦眼泪,并且说道:“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要好好休息,也不能伤心,更不能哭,不然好得慢。”那只猴子好像听懂了似的点点头。
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是要去送货的,,他的那批布还在马车上,不知道被黑衣人拉去哪里了,便起身要走。
那只受了恩惠的猴子尖叫了一声,猴群中有一半的猴子集中起来,带着葛优明出了水帘洞,还带着他找到了自己的马车。
葛优明看到马车孤零零地停在了草地上,那帮黑衣人已经不见了,只有那马夫在马车的旁边焦急地等待着葛优明回来,那马夫看见葛优明顿时迎了上来,哭着说道:“老爷,你终于回来了,你到底去哪儿了,我一个人在这里都快要吓死了。”
葛优明笑着安慰了一下马夫,然后说道:“刚刚我被一群猴子……”他刚想让马夫看下身后的猴子,可是一回头,他们全都不见了。
葛优明想既然做了好事就低调一点吧,不要到处张扬了,这样才能积大福,而且猴子看到他以外的人就跑光了,说明他们不想被别人现。
“老爷,您说一群猴子什么?”马夫问道。
葛优明清了清嗓子说道:“没什么,刚刚被一群猴子围住,我趁它们不注意就逃了出来,我们快走吧,要是不走那些猴子又要追上来了,到时候又要走不了了。”
马夫点点头喊了一声“驾”然后就消失在了这条山路,很快就到了隔壁县的布庄,杨员外将这家新开的店收拾得有声有色,进来选购的客人很多,葛优明看见了打心底里替杨员外感到高兴,因为杨员外的生意好了,也意味着他的生意会好,大家都是互惠互利嘛!
葛优明和马夫将马车上的布匹都搬到了后院的仓库,但是葛优明将布拿在手上的时候觉得怪怪的,因为早上也是他自己装上马车的,他拿的时候手感不是这样的,他觉得每一匹布拿在手上的时候比早上要轻了很多,可是他又看看这布,也没毛病,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就这样,马车空了,葛优明请马夫在附近吃了顿饭就回来了,吃饭的时候,葛优明让马夫喜欢吃什么随便点,不要客气,今天跟着他有惊无险,吃了这么多苦,差点连命都要没了,现在想起那些拿刀的黑衣人,心里还是一阵后怕。
吃完饭,葛优明就和马夫回了家,妻子早已在家等候他多时,虽然这次出门的时间有点长,但是为了不让王氏担心,他还是没有把半路遇劫的事情告诉王氏,免得她又要担心了。
一个月后,家里的下人忽然来报,说门外的杨员外气势汹汹地带着一群人来找葛优明,一看就很生气,葛优明赶紧起来去看怎么回事。
葛优明和杨员外面对面见到了,葛优明不明所以,而杨员外则是当场命人将上次送去隔壁县城的布匹扔在了他面前,生气地说道:“我这么信任你,你给我的是什么?就因为我们合作了十几年,所以你现在住上好房子,成为富商就骄傲了,开始以次充好了是吗?”
葛优明检查了一下,的确是自己家的布匹,每匹布的边角上还有娘子为了做记号而特意绣上的“葛记”两个字样,可是那布匹卷到中间的时候就不是布了,而是一些烂棉花。
杨员外说客人买了从他这儿进的布匹之后,原来还想卖个好价钱,可是客人回家把布拆开了之后就骂骂咧咧地来找他了,让他赔了不少钱,如今自己在隔壁县城刚刚开的店,名声都毁了,以后谁还敢到他们家来买布。
杨员外一边指着地上的一堆烂布,一边骂骂咧咧,可以说是得理不饶人。
葛优明只负责到处谈生意,而织布的事情则一直是自己的娘子王氏在负责,娘子织布十几年了,他相信王氏的为人,不会以次充好,但是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他想了好一会儿,脑子顿时开窍了,口中大呼:“我想起来了,肯定是那批黑衣人,是他们把我的货换了,不然荒郊野外的也不抢我的钱财,就劫个马车,不是太奇怪了吗?”
杨员外可不知道什么黑衣人,他是个生意人,对于生意人来说利益大于一切,只要别人让他生意受损了,可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他只要求葛优明赔钱。
接着杨员外就拿出了他进货的时候立的字据,字据上面可是清清楚楚地写明,要是这批布做工不精良的话,就要以十倍的价钱赔偿给商家。
葛优明这下可慌了神,因为十几年来他都是兢兢业业做布,从来不曾有过这么大的瑕疵,他虽然知道有这个条款,可他一直相信自己家的娘子,肯定是被人陷害了,现在拿不出证据,他只好认了。
葛优明希望杨员外可以行个方便,赔没有问题,但是十倍的话真的太多了,能不能少点,三倍?因为他刚刚买了房子,而且最近又进了一批做布的材料,还买了好几台织布机,那些材料商的钱都还欠着呢!哪有那么多钱赔偿。
这杨员外在县里有个外号,和他合作愉快的,大家都是朋友,要是得罪了他,他就会像把刀一样落井下石,根本不会考虑你有没有难处,因此人送外号“一把刀”。现在要他把赔偿的钱从十倍缩到三倍,他怎么可能愿意。
就在大厅乱成一锅粥的时候,王氏从自己家的织布坊回来了,她一进门就看到散落在地上的布,还有杨员外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猜到了准没有好事,而且她平时对杨员外这个人就没有好感,还好自己只负责织布,不用和他打交道。
王氏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知道要赔那么多钱,她的心情如五雷轰顶,整个人惊得说不出话,难过地瘫倒在椅子上。
杨员外扬言要是葛优明不按照所签的字据赔钱,他就去报官,到时候整个县的人都知道他做的布偷工减料,看看谁更倒霉。
在杨员外的威逼利诱下,葛优明只好答应会将自己的房子卖掉,来赔偿杨员外的损失,杨员外这才带着人扬长而去。
葛优明夫妇等其他人走后,遣散了家里的下人,两个人坐在房间里抱着头在那里痛哭,十几年打下的江山就这样没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这次葛优明哭得比妻子还伤心,他不是舍不得自己的财富,而是心疼自己的妻儿又要跟着自己这个穷小子吃苦了,女儿才十二岁,一想到这,他的泪水就不停地从眼角流出,怎么擦都擦不完。
葛优明第二天就找了人说自己要将自己的房子卖了,连仓库的织布机也要卖掉,仓库也不租了。如果只卖房子的话这笔钱也是无法偿还的。
他没有想到很快就有人买了他的房子,可是买主并没有露面,说是在外省,要一段时间才过来,因此让他的亲戚拿着银票过来买了这个宅子,当听到葛优明是个做布的,对方很感兴趣,连他的织布机都给买了,说是接下来要来这个城市定居,找份生意做。
葛优明没有多想,就草草地签字画押,将自己的房子和织布机都卖掉了,他还完杨员外的钱,还剩一些钱,他知道那些材料商的钱他都欠着,就把剩下的钱都给了材料商,特别实诚,葛优明觉得谁做生意都不容易,自己虽然吃了亏,但是不能让别人吃亏,很认死理。
最后他的身上只剩十两银子了,本来可以去租个破房子,或者回到以前的村子也可以,但这件事对王氏的打击太大了,她一下子就生了病,整个人有气无力,葛优明只好先带着她去大夫那里看病,后面还跟着女儿。
这一看大夫,然后抓了一些药,又花了五两银子,这下他连饭都不敢吃了,可是女儿还在长身体,王氏又生病了也不能不吃东西,葛优明就去买了几个包子还有一些肉,自己就吃一点点,剩下的全都给了妻子和孩子。
身上只有五两银子了,妻子又生病了,她不敢去住客栈,也不敢去租房子,便带着妻子和孩子住在了大街上,可令葛优明撕心裂肺的是,妻子王氏还是走了,他没有了家,也没有了妻子,只剩一个女儿和他相依为命却还要和他一起住在大街上,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失败的男人。
就这样,葛优明在街上了疯,整天疯疯癫癫的,昔日的一些同行和好友见他如此,都不敢靠近。
一日,葛优明带着女儿葛思思上山,他站在悬崖边,对着女儿说:“是爹对不起你,爹不能照顾你,你还是早点离开我吧!”于是一把将自己的女儿推下了山崖。
这件事在当地传开了,大家都说葛优明生意失败打击太大,妻子生病而死,女儿被他推下山崖,他现在成了一个乞丐,真是令人唏嘘,他躺在街上,路过的人都会往他的碗里放点铜钱。
一日,杨员外在街上看到了葛优明,他对着葛优明笑了笑,便吩咐旁边的手下,以嘲讽的口气说道:“来啊,给我们的葛掌柜赏点钱,哈哈哈哈哈!”然后他的手下就给葛优明侮辱性地扔了几个铜钱就走了。
葛优明望着杨员外远去的背影,他在心里暗暗地誓自己总有一天会东山再起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拿着刚刚被施舍的铜钱,去买了几个包子,然后回到了他天天睡觉的那个小巷子。
他现自己的被子和席子都被人占了,有个人睡在他的席子上还盖了被子,但是却是一直在咳嗽,他拍了拍那个人说道:“这位兄台,这被子和席子都是我的,麻烦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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