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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年带了两个侍卫和两个官家派来的影卫,随着傅家一行又花了四五天,在船上过了小年,才终于在腊月廿七到了扬州,船靠了岸。
“季大人,不如你随我们一同到予儿她外祖家住下吧,你如今还受伤吃着药,离不得人照顾。”
沈三一行在颍州与季年分开,带着人前往楚州办事去了,甘氏担心他身边没有周到的人,是以提议道。
在船上,季年顾着傅明予的名声,倒也没有真要她照顾,只是两人每天趁着一天中天气最暖和的时候,花上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在甲板上作画,而后傅明予待在甘氏的房间,季年独自一人在傅明予原来的屋子,连一日三餐都是船工送去的,只有兰叶或温妈妈熬好了药,傅明予才会送去给季年,看着他喝下。
季年道:“夫人好意本不该辞,可我在扬州已定好了落脚处,还要去拜会几位熟人,且我一个外男,住在甘府怕是多有不便,是以不敢叨扰,改日若得机会,夫人不嫌弃,我定当上门拜访。”
“那行,”甘氏点点头,转而又问道:“那你住在何处?便是不与我们一起,那年关了总要一起吃饭过节的,孤身在外多不妥啊。”
虽说他们已与季年通过气,回了长安才会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可甘氏已将他视为女婿了,便不是女婿,季年前于自家有恩,后又护送了一路,这情分在那,若不是顾忌着这位季大人不喜,甘氏恨不得拿他当儿子一样对待。
“我在城中的熙和酒楼落脚,夫人与予儿若是得空,也可带着大家到酒楼,我请大家吃饭。”季年说道。
傅明予问:“扬州的熙和酒楼,与东市的熙和酒楼,可是一家?”
季年道:“是,酒楼是季家的产业,是以你们不用担心我。”
熙和酒楼是大锦有名的酒楼,店铺遍布大江南北,却很少人知道季年是幕后东家。
当初开酒楼的目的,也是为了方便金吾卫收集情报,做官家的耳目,如今酒楼经营得有声有色,他们早形成了一条完善的情报线。
倒是往后可将明面上的酒楼交给傅明予来管,他只抓情报便好,季年想。
“如此便好,那你记得吃药,若有不适,记得找郎中来看,再命人通知我们。”傅明予小声说完,便红了脸。
她这么说,似乎很放不下他、舍不得他一样。
“好。”季年只觉得她这害羞又强装着镇定的样子有些可人,怎么都看不够。
看着季年带着两个小厮上了来接他们的马车,傅明予竟生出了一丝愁绪,不过转瞬便消散不见,因为大舅舅与大舅母也带了车马来接他们了。
“大兄,长嫂。”甘氏见了来人,眼眶瞬间便红了,久别重逢,大家都有些激动。
傅明予的大舅是甘清严长相儒雅正派,大舅母姚氏也是温婉可亲。
甘清严与自己的小妹久别重逢,也有些激动,抬起手便想像小时候拍拍她的头,意识到不对,才收了手,笑着道:“终于见着你们了,快回家再说,爹娘接到你们的信,便一直念叨,日夜盼着你们呢。”
大舅母牵着傅明予的手,笑道:“可不是,他们还闹着要来码头接人,劝了好久才消停,外边儿冷,快上马车吧。”
众人寒暄过后,傅有余与大舅舅甘清严一车,傅明予与甘氏也坐上了大舅母姚氏的马车。
大舅母拉着明予的手道:“哎,好几年不见,予姐儿出落得如此标致,瞧着便喜人了。”
傅明予听了便佯装害羞地低下头,甘氏道:“长嫂可别夸她了,咱们老甘家的,就没一个长得孬的,说起来,咱们家长得最好的,要数兮姐儿。”
兮姐儿名叫甘亭兮,是傅明予大舅舅与大舅母的小女儿,年方二八,却也还待字闺中。
大舅母对别人夸自己的女儿,心里舒坦,嘴上却也谦虚着,“那丫头是个人来疯,比不得予姐儿秀雅端庄。”
“兮儿可说亲了?”甘氏随口问道。
“未曾,说来她都被惯坏了,是个眼高于顶的,”说到这,大舅母姚氏是真的觉得头疼,“予姐儿呢?如今可重新定下人家了?”
若是季年没有跟他们提过求娶的事,只怕甘氏如今也要大倒苦水的,可如今就算亲事没有定下来,有了季年,她心里便有了底气,于是笑着道:“也未曾。”
听此,姚氏看着傅明予难免带了些同情,“唉,这事也急不得,毕竟嫁人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予姐儿是个好的,定然能遇着个如意郎君。”
说到如意郎君,傅明予脑海里不自觉地就想到了季年,于是又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
姚氏不知个中详情,只以为傅明予是因着自己说的话害羞,甘氏却是门儿清的,笑着回大舅母,“那便借长嫂吉言了,对了,说到这个,予儿她二表哥可定下人家了?”
大舅母姚氏一听,看着甘氏与傅明予的神色,又联想了种种情况,心思百转,只觉得自己这小姑带着女儿,是奔着自己的儿子来了。
再看傅明予,端庄娴静,长得也好,若是能嫁到扬州来,既讨好了甘氏、家中二老和夫君,也解决了儿子的婚事,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不管如何,也得自己儿子看上了才行,思及此,姚氏说道:“老二这孩子主意更大,非说要自己相看,看中了才与我们说,不许我们乱点鸳鸯谱呢。”
姚氏心想,若是老二看上傅明予,她乐见其成,若是看不上,她也不勉强,毕竟儿子的幸福最重要。
甘氏笑道:“如今这些孩子一个个的,都有自己的主意,咱们也别干着急了,属于他们的际遇,不管早晚,总会到的。”
大家寒暄着家长里短,不一会儿便到了甘府。
门房远远见着车马过来,飞快往屋内跑,叫着:“姑爷、姑奶奶和表姑娘到了。”
傅有余、甘氏和傅明予才下了马车,便见甘府内哗啦啦走出来一大帮人,簇拥着走在前头的两位头花白的老人。
老太太一见着甘氏,便老泪纵横,抱着她哭道:“我的儿,你可算回来了!”
“阿娘,不孝女清瑶,回来了。”甘氏同样哭得不能自已。
傅有余与傅明予先是给老太爷行了大礼,又问候了众人,才在一旁劝着老太太和甘氏。
好一会儿,老太太情绪才算稳定下来,这才看了看傅有余,又看着傅明予,不住地点头。
傅明予与甘氏一左一右搀扶着老太太,一行人才边说边往府内走。
人群中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郎君见着傅明予,回忆起幼时的往事,脸上的笑便再也没停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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