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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来的时候,傅明予正在厨房熬酥。
袖子挽起,青衣下露出一小截白晃晃的藕臂,粉嫩的脸被热气蒸腾得如剥了壳染了霞光的鸡蛋。
温妈妈时不时替她擦汗,心疼得直皱眉,恨不得立刻上前夺了她的杓才好。
“娘子,您坐着休息一会儿,让老奴来吧,老奴保管不坏了娘子的事。”温妈妈说道。
傅明予眼睛盯着锅里,缓慢搅动着酥油,“无事,我自己做一遍,往后再做就熟练了,况且这马上就好了。”
六月的长安热得蟪蛄都叫得蔫蔫儿的。
温妈妈前些天在坊门大榕树下听人说,北边的贵族如今流行吃一种叫‘酥山’的冰食,口感绵密,消暑解燥,一口下去,保管什么烦恼都没了。
她回来跟傅明予随意提了一嘴,谁知她便惦记上了。
傅明予想着今儿个林家来提亲,她做了给未来婆母和夫君尝尝,好叫他们知道,她这些年一直在为做林家妇做准备。
除此之外,今日厅堂中摆放的也是她亲自绣的梅雪闹春双面绣屏风。
她能洗手作羹汤,也能挽袖敲算盘,林家娶她,不亏。
傅林两家是世交,傅明予与林肃州这对青梅竹马,男俊女俏,幼时两家人便提议结成亲家,待傅明予及笄后便嫁过去。
谁料傅家老夫人没等到傅明予及笄便病逝了。
守孝三年,还没等两家重新议亲,傅老爷子冰天雪地里摔了一跤,磕到了头,又没挺过去。
接连守孝误了花期,她已双十年纪,在长安算是老姑娘了。
如今家里除服已三月有余,傅家不好自降身价去催问这门亲事,暗中却是有些着急的。
好在林家那边终于有消息了,说是今日前来商议。
傅明予向来畏热,可为了这一碗酥山,已经在厨房折腾了多日。
前几日拿牛乳抨酥,今天一早又从冰鉴里拿出那好不容易捣出来的酥,加了蜜糖细细熬着。
不多时,酥融化得差不多了。
待晾凉,傅明予取出五六个盛了碎冰的白瓷碗,杓了酥,将其层层滴在冰上,做成雪山状,然后在旁边摆上些许瓜果点缀。
接着又做了好两份小的,傅明予给了温妈妈一份,自己拿了一份慢慢品尝着。
温妈妈小心捧着不舍得下口,只赞叹道:“哎呦,我的娘子,这吃食可真好看,叫人瞧着便周身舒爽凉快了,就是太费功夫。”
“想来也是做这一回,往后再做不知是什么时候了。”除非肃州哥哥想吃。
酥山清甜滑爽,细腻如雪,入口即化,肃州哥哥一向嗜甜,想来会喜欢吧?
傅明予想到这,脸便热了起来,心里也多了些期待。
“温妈妈,将酥山放冰鉴里头镇着,我先回去梳洗,换身衣裳。”
温妈妈边收拾边说道:“嗳,娘子赶紧回去梳洗,歇息一会,想来林家的人也快到了。”
“娘子,快,夫人喊您过去。”傅明予娘亲甘氏身边的侍女兰叶赶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何事这么急?林家,来人了?”林家两个字从舌尖绕出来,羞得傅明予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热度又升了上来。
“是呀,娘子,快跟奴婢来。”兰叶顾不得礼了,拉起傅明予的手便走。
“温妈妈,将酥山送到正屋。”傅明予回头吩咐道。
走到一半,傅明予又停了下来,“哎,兰叶等等,我得先回去梳洗。”
“不用啦娘子,夫人命奴婢赶紧带您过去,咱们在偏厅,见不着外人。”兰叶拉着傅明予加快了步伐。
傅明予听了,心中说不上是轻松还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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