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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并不多,那些比较凶的叫怨灵,虽说两者都属于游魂野鬼的范畴,前者是穷凶极恶,后者则是死而不甘。
死而不甘的怨灵若是不处理,便会走上歧途,引诱活人自杀,所以一旦确认其种类,就必须立即解决。至于恶灵,则比怨灵要直白多了,它们不需要通过引诱的方式杀害人类,而是使用直接攻击的形式。
西方人不懂,经常称它们为恶魔,那是他们见识上的狭隘,我们的老祖宗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对灵界事物实现完整的辨别分类,只是如今的人总是过分崇拜西方科学,导致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逐渐失传。
本以为烧掉尸怪,所有事情都可以结束了,却不曾想,烧了尸怪还会有后续,尸怪的体内封印着一只恶灵,这就解释了之前使用寻常手法为何消灭不了尸怪,原来其体内还有一只恶灵。
不过,就算知道再多,也总得解决头顶上的麻烦,因为周甚元突然来了一手,那东西突然变得狂躁起来。
原计划是揍它一顿,再把它收了即可,就在我要出拳时,周甚元突然叫我闪开,然后打出一道五雷咒,这属于他们茅山的绝学,据说斩妖除魔特别有效,但前提是精气神均高度集中,可那家伙不仅有伤在身,还中了咒,站都站不稳了,还硬撑着来这招。
不仅没打伤恶灵,还把自己给整吐血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之后一直没见他醒来。
周甚元算是报废了,艾丽卡则躺地上动不了,周怡也因为咒术吐了很多血,也处在昏迷中,合着四个人里,就我一个还能活动。
这并不是方邵鸿对我网开一面,他大概觉得我威胁不了他,在他看来,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不会驱鬼的我,只有等死。
驱鬼确实不容易,因为比起驱逐,我更擅长捉和杀,因为我驱鬼的方法都是劝,但没有几次是劝成功的,最后都几乎是展成战斗。
那团人脸黑雾把我围了起来,我隐约能感受到其散在空气中的恶念,还有一丝丝怨念的低语,喊着“好痛,好痛,你用铲子打得我好痛”这类话语。
喊着嚎叫着,随后在我脚下凝聚成一滩黑水,无数只手从黑水里长出,抓住我的脚往水中拖去。
我立刻一巴掌猛拍自己的眉心,脚下的黑水当即散去,变回黑雾的样子。
刚刚那一刻,恶灵想要入侵我的意识,要是被它蒙蔽,就真的得出事了,它想把我拖进去的黑水,其实是不存在的,是幻像,一旦我认为那是水,就会一下沉下去,然后无法呼吸,窒息死亡。
拍打眉心,用震动驱散恶灵的影响,但前提是你受影响不是太深,要是意识已经完全被侵蚀,这招基本就没效了。
脱身后,我立即闪开,和黑雾保持距离,跟着拿出三枚香丸点燃,丢至地上任其燃烧,我不敢把它们丢得离我太近,这种香丸的劲有点大,因此香我向来很少使用,除非是必要时候。
白色的烟雾随着香丸快燃烧而迅散开,当黑雾穿过白烟时,面团一样的形态即刻被削成人形,黑不溜秋地摔在我面前,而我有点燃枚塔香,让周围的空间更加封闭,然后我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可以看到跟白天一样的景色。
那东西在我面前依旧碎碎念地喊疼,我可不管它疼不疼,既然现形了,那就先揍它一顿。
那东西见我逼近,它就立刻扑上来,我侧过身来一躲,然后伸出一只脚把它绊倒,跟着一个重膝将它压在地上,对着那颗冒着黑烟的脑袋一顿胖揍,跟着从后面拽着它的脖子把它拎起来,然后摔地上,接着又举起来,又重重地砸地上。
在这个烟雾结界里,我是无敌的,周怡和艾丽卡惊讶我的身手为何那么好,这便是原因,有这群灵界有人任劳任怨地陪我特训,身手能不好吗?
那只黑东西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几次想反击,都被我提前预判,反手被我打了十几拳,又重摔在地上。
忽然,我注意到烟雾变得有些稀薄,看来结界很快就要消失了,这就是户外的坏处,要是在室内,结界可以维持两个小时以上,户外空旷,一旦有风,结界就会散掉。
不该恋战了,只能战决,我把恶灵踩在地上,从衣服内衬口袋里摸出一卷红绳,抽出一段捆住恶灵的喉咙,打算就此把它勒死,让它灰飞烟灭。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突然刮来一阵寒风,把我的烟雾结界吹散了,前一秒还被我勒住的恶灵瞬间化回一团黑雾从红绳中脱身,钻进夜色里消失不见了。
起初以为那东西是躲起来想搞偷袭,我感觉点香,想再次把它困住,但没想到它真的逃了,且不知道逃哪里去了。
我很担心它会逃回到方邵鸿身边,如此一来,我的身份便会暴露,我可不想招惹那个疯子,我出来是读书混文凭的,可不是来给自己找仇家和惹麻烦。
好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方邵鸿当晚离开后就乘坐飞机离开了瑞典,那匹恶灵是他留给周甚元头疼的“礼物”。
可我那时候不知道啊,有很长一段时间活在忐忑不安中,甚至为了预防方邵鸿报复,整了出更多妖孽来,事实证明,危机令人成长,后来再次与方邵鸿交锋时,我搞出来的东西都派上了用场。
没找到恶灵,我便返回同伴那边,周甚元先不管,我去找周怡和艾丽卡,两人只是中了咒,我先救艾丽卡,因为我需要一个“背锅”的,艾丽卡中的咒不深,我点根香在她脑门上熏几下,用铃铛刺激她的听觉神经,她就醒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中招的,我也不知道。
我让艾丽卡先歇一边去,等她休息好了,我还需要她“背锅”。
周怡中咒很深,我也束手无策,我不擅长解咒,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艾丽卡之前的操作给了我启,我问艾丽卡,还有没有纸娃娃,艾丽卡说有,我让她有多少给我多少,她全部从口袋里拿出来,她问我要来做什么,我说是来救人的。
我从周怡的嘴角抹下一点血,给八个纸娃娃都沾上,然后拿出一条红绳把它们串起来,我让艾丽卡帮我把土坑周边的桃木钉拆下来,艾丽卡照做,我拿到桃木钉后,按照八卦的排列,把八个纸娃娃钉在地上,把红绳长出来一端系在周怡的中指上,然后单独在八卦中放入一个空白纸娃娃,拿出一根香,拔下周怡一根头系在上面,点燃香,往八卦中的空白纸娃娃身上刺去。
纸娃娃的中间一下子被烫出一个洞,紧听见周怡咳嗽几声,身体前倾吐出一团带有血丝,且黑乎乎的东西。
艾丽卡恶心地皱了皱眉头,问我那是什么,我猜那个估计就是方邵鸿咒术的真面目,那东西是灵质。
灵质是恶灵携带的产物,究竟是什么原理,我不是特别清楚,但我知道这东西对恶灵的意义重大,其相当于灵体的一部分。
方邵鸿就是以它为药引来制作诅咒,因此,要想解开诅咒,就必须消灭诅咒的根源,也就是先前跑掉的恶灵,只不过,方邵鸿想不到我不按套路出牌,居然用这种方法把诅咒的毒素逼出来。
把灵质吐出来后,周怡睁眼看了一下我和艾丽卡,又晕了过去,我把周怡抱回车里,然后把之前挖的坑填上,将带来的东西收拾好放车上,又用瓶子装起那块灵质,最后把周甚元拖走。
回去是我开的车,我先把周甚元送去医院,把他丢在那里后,就开车返回我居住的公寓,把周怡带回我房间里照顾。
不要误会,我这里没有非分之想,虽然对周怡确实一见钟情,但我为人是很正直的,其实我可以拜托同样是女生的艾丽卡照顾,但我觉得不太好意思麻烦别人,且因为我们的原因,她估计也被方邵鸿记恨上了。
周甚元和方邵鸿的事属于私人恩怨,本不该把她牵扯进来的,这会让她的处境变得危险。
考虑到以后的日子,我也开始考虑,或许我应该减少和周甚元的往来,不仅是我,其他跟周甚元关系密切的人都要小心谨慎,尤其是周怡,堂姐弟的缘故,她不可能丢下周甚元不管,但为她安全着想,等她醒后,我得做一下她的思想工作,让她也少跟周甚元接触。
或者大家会觉得我很自私,自己自私就算了,还想要劝别人变得跟自己一样自私,可那有错吗?我只是想保证那些无辜的人不受伤,若是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那才叫自私,甚至可以说是无情。
周怡在我房间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七点就醒,现不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醒来,她赶紧翻身起床,结果太慌张摔了一跤,正好砸在睡在地板的我的身上,差点没把我砸出内伤。
然而肇事者不仅没道歉,反而把我拽了起来,问她为何在我的房间里,还睡在我的床上。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她,她很惊讶,问我是怎么从恶灵手上活下来的,还有她身上的诅咒,是什么时候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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