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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头看了一眼在冷玄坐下后动作明显有些僵硬的小桃和庄实,我不禁在心里无限同情二人——恐怕这一路他们都要食不知味了!这间酒楼的菜色确是不错,味道也好,一整天没有正经用过饭了,我自是胃口大开。王景宣却是没怎么动筷,只是自顾悠闲地饮着酒。真是不明白单是喝酒也能饱肚子吗?而且,这酒我也是尝了一盅,不是上次喝过的那种杂酒,但味道同样很一般,为什么看他饮酒的样子便会让人觉得壶中装的理应是琼浆玉液呢!我放下酒盅,微微撇了撇嘴。“沐秋不善饮酒,不如上一壶清茶,倒是提神解乏。”王景宣扬手招过小二点了一壶我素日常喝的花茶。正和我意,我不由笑了笑。其实于席间小酌几杯倒也别有风味,只是,这酒的味道我实在无法恭维。“听景宣兄刚刚所言,应是于棋道上也有很深的造诣了。不如回客栈后,你我也对弈一局如何?”我接回此前的话题,出言相邀道。自从法光寺回来便再未与人弈过棋了,难得碰到此道高手,自是不能放过。“求之不得。”王景宣爽快应了一声,含笑道,“沐秋很喜欢弈棋吗?”“是啊,这棋……”说到棋盘上我不禁兴致浓浓,可话刚出口了一半,却被斜前一桌蓦然传来的一道喝骂声断了下来。“娘的,这是什么马尿,居然也敢拿来给爷爷喝?”随之又是震天响般“啪啪”几声拍桌子的声音,“小二哪?还不给爷滚出来!”我不由微微蹙眉,略扫了一眼那个方向,只见三个大汉围桌而坐,其中一满脸落腮胡子的正拍着桌子对那急惶惶跑来的小二叫道:“还不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给爷端来!”小二不敢拒绝,喏喏应了两声,苦着张脸跑回后面去了。看那表情,怕是也拿不出什么更好的酒了。这种小地方,能有这样的酒菜其实已是很不错了。想到刚刚听见的那句叫骂,我却又突觉一阵好笑,不禁收回视线转目向对面所坐之人看去。王景宣面上倒是看不出丝毫的异样,他是背对那一桌而坐,也未见他好奇回头张望,依然一派悠然地喝着刚刚被人叫作马尿的酒水。这个家伙倒真是好气量……“老五,收敛点。”一道有些尖细的嗓音随即从方才那桌传来。声音不高,却一瞬间令我仿若雷击!我蓦地转过头再次向那桌看去,凝眸仔细观察了一番三人的身形相貌,却是越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那份猜想。再遇马贼紧紧攥了攥双拳,我深深吸了口气,未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略转过身压低了声音对背向而坐的小丫头道:“小桃……不必回身也勿要出言……你只将药箱于我便好。”这药箱一直是小桃不离身地提在手边的。“告诉庄实,等下无论发生何事,你们都不要出声,自行离开便是。”小丫头的身子明显微僵了僵,随即用力点了点头,方从桌下将箱子递了给我。想必已是明白到遇到了什么。我接过药箱回转过身,余光里却是正瞥见冷玄淡淡收回的视线。呵,这样也能听得清楚吗?看来这里的武功还真是很神奇。抬头看向对面的王景宣,见其也正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笑望着我,不用想也定然是听见我刚刚的一番话了。还好这里除了他二人周围再无人有所觉,尤其是那桌的三人,仍自倨案大嚼着,没有丝毫注意到这里。没有多作解释,我伸手取过王景宣面前的酒壶。打开看了看,酒液剩的不多,但足够用了。遮掩地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将其内的粉末小心地倒入酒壶里,掩好壶盖,再上下轻轻摇晃了一番,使药粉完全溶解在了酒液中。收好一切,我将酒壶重新放回桌上,方吁了口气。抬头正对上王景宣望向我的目光,淡含笑意却又似闪着丝丝兴味。从始至终他便只是这般静静望着我的一番动作,没有出言询问半句。“二位客官,您要的茶来了。”我正打算着先与王景宣通通气,转头便见小二提了壶热茶一路小跑地到了我们桌前。这倒是个好时机!转了转眼珠,也顾不得与王景宣多说什么,我只微微向其打了个颜色,不待小二将茶壶放稳,一拍桌子站起了身,故作醉酒的样子,扬声喝道:“茶?谁要喝茶?少爷我只喝酒!”推开茫然怔愣住的小二,我拿起桌上的酒壶,摇摇晃晃向大堂门口走去,“你不陪我喝,少爷我自己回去喝!”“沐秋,你喝醉了。”踉跄着不过迈出几步,便听身后王景宣很是配合地唤了一声,接着便是脚步声随之而响。我不禁微扬起唇角,这王景宣果然是聪明,不需要多说,只是一个眼色便自知如何帮我演上一场看似莫名的戏码!那面三人所坐的位置正在我们斜前方,要步出酒楼,第一个经过的便是他们那桌。身后脚步声传来的时候,我也刚好晃到他们桌旁!瞧准了方向,我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脚下一个踉跄,一头载靠在桌沿上,手中的酒壶脱手而出,正砸在满脸落腮胡子的大汉头上!酒水淋漓,顷刻洒了个满头满脸。“娘的,哪冒出来的兔崽子!敢淋你大爷,不要命了!”大汉一蹦而起,扬手便向我挥了过来。不想看他满脸狰狞的样子,我微闭上眼睛,心中却全然没有半点的恐慌。“这位兄台,还请手下留情,”果然!耳边随即传来王景宣清朗的声音,“在下的朋友酒喝得多了,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望多包涵。”他说着侧过身将我从桌上扶起。我顺势微靠在他身上,借着两人身体的遮挡,伸指轻轻在他胸口写下一个‘走’字。王景宣会意地紧了紧扶在我腰间的手臂,好似从袖口掏出什么东西放到了桌面上,接着只又听他朗声道:“打扰了各位酒性,实在抱歉,这桌酒便由在下请了权作赔礼。”原来是银子。奇怪,这样的说词那个莽汉也能接受?竟然没再出一言反驳叫骂!一边斜靠在王景宣肩上,由着他半扶半抱地将我带向门口,我一边不禁有些好奇地倚借他臂膀的遮掩,微眯了双目向后望去。只见那大胡子一脸惨白坐在椅上,刚刚扬起的那只手臂正极不自然地垂在身侧,不住轻微颤抖抽搐着。他目色狠戾怨毒地瞪向我们,却始终未有上前半步叫嚣阻拦。而另两人则站在他身旁,却都侧头盯着桌面一角,神色间变换不定。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方看到桌上一角摊着的一锭银子,只是这一银锭却深印着两道指痕明显变了扭曲的形状!呵,果然无论多凶狠的野兽面对比他强大的猎手都一样会畏惧吗!我不禁于心中冷冷一笑。走出酒楼大门,我微微挣脱了王景宣的搀扶,抬手微有些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鼻端依稀还缠绕着他身上那一缕淡淡的草木清香。刚刚一路被他扶在怀中走过尚未觉得什么,这一刻二人分开来对面而立,却兀然不自禁地感到些许的尴尬……“公子,你没事吧?”我正思忖着该如何开口说起,却听身后传来小桃的声音。回头就见小桃、庄实还有冷玄都相继的走出了酒楼。不知为什么,心中竟好似些微松下了口气……对神色略带惶急的小桃微微摇了摇头,我转回身目光平静地望向王景宣道:“景宣兄,我们还是先回到客栈再细说吧。”“好。”王景宣依然只是淡淡随然的一笑。客栈二楼单人客房内,我与王景宣分坐在桌案两旁,冷玄依旧垂手静立在他身后,至于小桃和庄实,早已被我打发各回房间休息了,酒楼发生的事他们应该已都想到原由了。“不知景宣兄是否听闻了,近年洧河以南至淮岭一带常有马贼出没。他们隐于小路拦截过往客商,不但洗劫财物还屡开杀戒,所洗之处从无活口!”抬手斟下两盏茶,微顿了顿,我首先开了话音。“马贼?”王景宣微眯了眯双目,幽深的瞳孔深处似划过一丝淡淡寒芒,却也只是一转即逝,他取过茶盏就唇轻抿了一口,“刚刚那三个便是其中之人吗?”“不错,我曾侥幸在其刀下逃生。虽是未曾看清过他们的样貌,但其中一人的声音却听的很清,绝对不会认错。”那时在我与小桃藏身的树丛附近对话的二人,一人已死与短刃之下,而另一个也就是今日酒楼中其后出言的那人。“哦?”王景宣抬眼看向我,双眸中复又涌上浅浅的笑意,“见沐秋方才所为,必是已有定计喽?”“这些马贼心性谨慎,又仗有快马之利,加之无人见过他们的容貌,官府也是奈之如何,始终追查不到他们的踪迹。今日既能恰巧遇见,自是不可放过!”我点了点头,想到在苏宁城协助府衙一连追捕数日,始终徒劳无获,今日竟能这般毫不费力便遇到,亦不禁微扬起唇角。“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们聚集的地点。我淋在那大胡子脸上的酒水中混入了一种特制的香料,这种香料的味道人是查觉不出,但许多嗅觉敏锐的动物譬如猎犬却是可以轻易追踪到。而且,这种香料一旦染在身上,除非用特制的药液清洗,否则香气溶入肌肤,久日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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