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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雙州端詳了一會,隨即對著蘇沂修比了個ok。
於是周日的上午八點半,和【ind】約定好的時間,蘇沂修穿著一身蘇雙州精心挑選的衣服出現在未見花店的門旁。
淺青色的假兩件打底,外搭一件同色系的拉鏈衝鋒衣,深綠色的闊腿休閒褲,一雙厚底小白鞋,微風拂過,蘇沂修伸手整理了一下被吹亂的髮型。
花店剛剛開門,兩側擺滿了花束,向日葵,玫瑰,洋桔梗,不同的色彩交織碰撞,而他立足花店旁,遠遠看去如同一副浪漫主義油畫,引得不少人駐足。
人群不停地流過,一個又一個陌生的面孔向他投來打量的目光,而他時不時向公交站台張望,似乎在等什麼人。
陳風在醫院換好了衣服,將那副寫夾在書頁中,背著自己的小包出了門。
出門時恰好趕上早高峰,他坐在公交車上看窗外的車輛艱難地向前蠕動,恨不得學著電影裡那樣直接踩著車頂子過去。
他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五分鐘,下車後擠在一群人中踮起腳朝這裡張望。
蘇沂修正打算給陳風發去信息,轉眼看見路口走來一個背著挎包的青年,戴著與【ind】同款的銀邊眼睛,身形也很相似,於是向他拘謹地揮了揮手。
因為細細描摹過蘇沂修側臉的輪廓,再加上他高大挺拔的身形,陳風很快在雜亂的人流中摘出了他的身影。
「修?」陳風斜穿過人群,走到蘇沂修身旁一米左右的距離,微笑著說,「我是ind。」
聲音清亮,帶著幾分學生氣。
陳風的眼神從下車起就一直停留在蘇沂修的身上,此刻站在他面前,還是沒能移開眼。
這面孔生得著實好看。
蘇沂修被陳風盯得有些發毛,微笑著禮貌地伸出手,陳風愣了一刻,隨即反應過來蘇沂修是要和他握手。
於是兩個人在花店門口領導人會晤般進行正式的見面流程,陳風打好的腹稿全都被搞忘,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此情此景,他倒是該穿身西裝來。
「抱歉,」陳風說,「路上有點堵,沒有等很久吧。」
蘇沂修輕提唇角,收回去的手在身側反覆搓動,語調有些冷淡:「沒有。」
陳風明了,看來這人性格就是如此,跟網上差不多的風格。
「我叫陳風,耳東陳,春風的風。」他自我介紹到。
網上聊了那麼久,他們還未曾問過彼此的真實姓名。
「蘇沂修,」蘇沂修仿照著陳風的句式,「蘇州的蘇,三點水的沂,修改的修。」
「三點水?」陳風一時沒有想到哪個字,「哪個yi?」
「三點水一個斤兩的斤。」
蘇沂修很多年沒單獨和陌生人見過面了,方才陳風握住他的手,陌生的觸感和溫度讓他極為不適,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想要收回手。
他隱隱猜測,或許自己還是沒準備好開始一段的感情。
記憶中的那雙手柔軟而細膩,但陳風常年執筆畫畫,手上分布著大小不同的幾個硬繭。
他曾想過要一輩子都守著楊衫,但他現在又要試著去接受別人了,蘇沂修不知道為何,他此刻仿佛一個偷情被抓的姦夫,儘管並沒有人來譴責他。
除了他自己。
蘇沂修總是習慣性的和陳風保持距離,兩人漫步在步行街的一側,各式奇的小攤琳琅滿目,而他的腦海里卻控制不住地閃過一些畫面。
楊衫和他十指相扣走在這條街上。
楊衫在某個無人的拐角處和他親密的擁吻。
楊衫為他買來一束玫瑰,悄悄塞進他的兜里。
楊衫在地攤上買了一個戳戳樂,說做好了送給他當擺台。
他此刻還是很想逃避,躲進自己的屋子裡,誰也不見。
「你在想什麼?」陳風發現蘇沂修走神,「你吃過飯了嗎?」
「嗯?」思緒回籠,蘇沂修深吸一口氣,陳風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蘇沂修回答道:「還沒有,你呢?」
「我吃過了。」
陳風發現了蘇沂修不經意的閃躲,理所應當的地將他歸為社恐,於是自覺地拉開距離,讓他能自在些。
但這並沒有打消陳風的積極性,相反很對他的胃口,如果對方一上來就對他勾肩搭背,那他才要避而遠之。
走至一個人少的地方,陳風讓蘇沂修先站在此處等候,自己則轉身離去。
東台步行街位於堯青十分繁華的地段,恰逢周日,密集的人群讓蘇沂修有些無所適從,他向後退了退,站在一家沒有開門的店鋪前。
時間過去了十分鐘,店鋪老闆來營業,蘇沂修只好又退回了原地,陳風還沒有回來,蘇沂修抬頭向前方望去,卻找不到他的身影。
他心中升起幾分愧疚,猜測應該是陳風嫌棄自己在現實生活中也跟網上一樣冷淡,人家不鳥他了,拍屁股走人了。
也是,陳風的條件沒比他差到哪去,追他的男人指定一大把,自己這樣的性格必定不討喜,還非得嘗試網戀這條路,讓別人平添失望罷了。
他轉身打算離開,胳膊卻被人拉住,蘇沂修回過頭,那人又立刻鬆開了手。
「不是讓你等我嗎?」陳風將幾個包裹塞進蘇沂修手中,後者下意識接過,「店裡人有點多,排的時間有點長,給你買了杯小米粥,一個雞蛋,包子不知道你愛吃什麼餡,讓店員推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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