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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霄从周五赶回来到今天恐怕都没怎么休息，她站在这么老远都能看清他脸上的疲惫。

  季初景咬着唇，业务上她刚上手不久，很多地方还不懂，也没法帮她。

  包厢里少了吵闹声，音乐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关了，季初景刚打开包厢门，身后响起一声“抱歉”，她刚踏出包厢门，手腕被拉了一下，是郁霄。

  “无聊了吗？我们先走。”

  他外套还没穿，拉着她就要下楼。

  季初景忙拉住他：“我没生气，我看你们在谈事情，想下楼等你。”

  两人认识这件事在这些人眼里是瞒不过去了，还好她现在不跟进核心业务，都是李恒陪在郁霄身边，不然又会传出郁霄纨绔之类的流言吧。

  只是，李恒分配给她的工作都是边边角角的文秘工作，业务上的工作也没接触到核心，她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也只能自己摸索。

  郁霄勾了下唇，一一到现在还没变，虽然她已经尽量在掩饰了，可她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地盯着他手里那份策划案。

  “不听听吗？”郁霄像模像样地拿起策划案翻了翻，“之前那家的报价李恒给你看过了吧？和他家开会的时候你没在，现在不想听听？”

  季初景喃喃：“可以吗？可是这些不都是李总助的工作吗？我现在进去不太合适，毕竟这涉及到一些商业秘密。”

  郁霄故意将唇角拉下：“怎么，只打算干一段时间，就抛下我找别人去？”

  季初景明白郁霄是在说跳槽的事，可听起来就很别扭，像是她要出轨一样。

  “没有！我现在进去你有办法和他们交代吗？”

  他们两个的关系在公司内传开的话，她受些风言风语也就算了，恐怕股东会的人就要给郁霄扒层皮了。

  郁霄明白季初景的意思，冷笑一声，拉起季初景的手就往包厢走：“用不着。”

  季初景一愣，小声问他：“我这样算靠你的关系上位吗？”

  这句话倒是让郁霄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逼人。

  季初景还没见过这样的郁霄，眼睛里充斥着危险和邪气，看得她不自觉拢住大衣：“你看什么？”

  郁霄笑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睛：“一一，你该不会不知道什么叫做‘上位’吧？”

  救命！

  季初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郁霄，不是平时对别人的冷冰冰、也不是和她说话时的温柔。

  他笑得痞里痞气，季初景却怔住，莫名地想靠近他，却又有点不敢。

  娇娇说的真对，和郁霄比，她真是“人菜瘾大”。

  “不开玩笑了，真不想去听？”

  季初景正被郁霄迷得“神志不清”，他忽然收起笑，说得一本正经。

  她当然想！

  卡洛琳曾经告诉过她，助理这个职位，也可以一辈子只做个“管家”；或者，你能从你的上司那里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