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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宇文师大婚之后未过多久,紧接着,朝中便接连传出大臣坐罪入狱,亦或是离奇死亡的诸多事来。一时间,战事之后方才安定未多久的整个后殷朝廷,再度陷入一片风声鹤唳之中。
我听闻此事之后,突然想起韩楼离开前的那句话——“宇文师的野心,是你我都不可揣度的”,时至今日,我才能真正明白韩楼当初的话中之意,也终于明白他为何会决然地离开这个让他迷恋到甘愿付出的人。
只因他的野心,确是如深海一般,不可斗量。
“当初为战之时,我心下虽对他有所提防,然而终归还是落入了他的圈套。”萧溱在听闻此事之后,稍稍一愣,随即低眉叹了叹。片刻后,又转向我道,“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用你牵制于我,实乃最事半功倍之策。而同时他也深知,你为守家国,却是可以抛开一切私情的。”
我默然半晌道:“其实这一切,不过是他掌控之中的一局棋?”
“只可惜我打从一开始就选错了对手,”萧溱有几分无奈地轻笑了一声,叹道,“真正的对手,既不是你,也不是远坐高堂的建盛帝,而是这个躲在棋局背后暗中操纵的人,也是真正最可怕的人……”
“那么,”我顿了顿,看着萧溱片刻,一字一句道,“如今他的这一切举动,可是证明时机已到,他已无需再将自身掩藏于幕后之中了?”
萧溱微微仰起脸,朝远处望了望,喃喃道:“我若是他,定会最终站回这棋局之中,甚至凌驾于其上,拿回属于自己的胜局……”
他说这话之时人已上前几步,对我背身而立。而我看着他衣袂纷飞的背影,却只觉得格外落寞。
然而,在之前风波几要平息之际,朝中却再度发生一件大事。这一次,当真是震惊朝野。
那便是,因病重久未上朝的建盛帝突然驾崩,就此撒手人寰。
匆匆举行了国丧之后,太多人还未及从此事中恢复过来,而国不可一日无君,由是再立国君之事便已是迫在眉睫。只是,建盛帝年纪尚轻,并未留有子嗣。于是关于此事,朝中众臣商议数日,却也迟迟难有定夺。
而数日后,在一切仍处在焦灼状态之时,不知谁突然提出“丞相为后殷鞠躬尽瘁,既然皇室难有继承之人,不如由丞相亲任”。此言一出,立即一石激起千层浪,居然引得朝中一片附议赞同之声。
而这一切,恰好发生在宇文师拉拢了朝中大部分势力,并肃清了敌对党派之后的第三个月。
由是,宇文师之心,已几是路人皆知。
然而这其中又有几人知晓,这一切或许亦不过只是宇文师掌心里的一局棋?也许恰如萧溱所言,他正是以此种方式,来夺回之前为他人谋划好,实则战果应是属于自己的每一个胜局。
而这最后的,也是最大的胜局,便是这整个天下。
这才是宇文师胸中一直藏着的野心。
事实上,后殷一向君弱臣强,建盛帝在位数年,朝中丞相之位由宇文硕传承到宇文师,实则一直为宇文世家所把持,此事朝中之人亦是各自心中有数。就这一立场而言,宇文师在朝中之威望,自是无可置疑。再加之之前铲除异己,壮大自身之举,且不论建盛帝驾突然崩究竟是何原由,皇室中已无继承之人却是事实。
由是,此时的帝位,实则能者居之而已。
而平心而论,这普天朝野之中,除却宇文师,哪里还能找到能足以服众的第二人?
若要留住这四海的安宁,便无法阻止于他。
由是随后,尽管宇文师“极力推辞”,却终是在朝臣一致的大力推举之下,“众望所归”负下这天下大任,顺水推舟地登上了权力之巅。
改国号为“大胤”,取“殷”字相近之音。号为乾宇帝,由此,君临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开学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准备,表示更新会很悲剧。最坏周更==
但决不会断更!这文估摸着正文还剩5w字的样子吧,握拳,会一直坚持到完结!
第五十四回鸿门筵宴
再见到宇文师,已是在他宴请群臣的大殿之上。
他高座于堂上正中,唇角带笑,而眉宇间一副睥睨之态,同当初为相之时想比已是判若两人。一身绮丽的华服,更衬得其仪姿高华的王者之气。
我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将目光挪开,落在堂下离他最近的席边。
萧溱虽实是阶下囚徒,然名义上讲仍算是客,由是居于上位。而我早已无身份可言,便遥遥坐在靠后的席位之上。
大宴之初,不过尽是臣子进些谄媚之言,极言宇文师登位乃天下之福云云。我有几分厌恶地听着,目光却不断投降萧溱那处。
却只见萧溱仍旧一身素色长袍,丝发简单地束起,神情冷漠得拒人千里之外。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地,垂首一直盯着桌上的酒杯,却未曾朝我这边看上任何一眼。
昔日曾豪气万丈想要夺取的天下,如今却连同自己,一并落入他人手中。其中滋味已是非常人能够理解。而此刻却要坐在此处,再度亲眼目睹这番情景,如此岂非更如撕裂旧伤疤一般?
我盯着萧溱,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平静神色之下的心绪汹涌。
微有失神。直到再度听到宇文师的声音,才循声朝殿上望去。
只见宇文师已站起身来,垂着眼,目光淡淡地扫过底下众臣。客套数语谢过众臣,忽然端起酒杯,走下堂来行至萧溱身边,含笑道:“说起来,朕今日还应当敬嗜武侯一杯才是。”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间都集中在萧溱身上。
心知宇文师开口挑衅之意已在明显不过,我闻言心头一紧,不由坐正了身子,再度朝萧溱看去。
萧溱岿然不动地坐在原地,慢慢抬起脸同宇文师对视,面色中没有分毫表情。片刻之后才开口冷冷道:“无功何以受禄?此酒只怕是受之不起。”
宇文师举杯的手悬在半空,却并不恼,反而在嘴角浮现出一层笑意,幽幽道:“怎会无功?若非托嗜武侯重伤之福,朕又怎能如此轻易地将这天下收入囊中?如今薄酒一杯,不过聊表谢意而已。”
萧溱冷着面色,微微扬起下颚同他对视着,却并不开口。
“还是说……嗜武侯的伤至今未愈,竟已举不起这酒杯?”宇文师含笑看着他,挑眉继续笑道。
大殿之上落针可闻,二人之间针锋相对之势,已几乎是一触即发。我心知萧溱自那日右肩为程峰所伤,整个臂膀活动多有不便,藏于宽袍大袖之中,方能面前掩人耳目。却不知此事宇文师心中早已明晰,更是着意这般出言羞辱挑衅。
握紧了袖中的拳,心下着实不知萧溱究竟会作何反应。
然而片刻之后,却见他原本紧绷的面色之中,突然在唇边泄露出一丝始料未及的笑意。纵然身为阶下囚,那眉宇间的傲然,却给人分毫不输宇文师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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