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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胸中莫名一阵沉重。立在他面前半晌,才在缓缓蹲下身子,与之对视。
“独孤鸿,朕还以为,你特地来此,是为了给朕补上一刀……”萧溱想歪着身子靠在一棵古松边,此刻除去鬼面,整个人看来立刻褪了几分锐气。神色里有淡淡的笑意,但面色煞白,唇上更是全无一丝血色。
心口猛地被什么扯住了,以至于笑都是如此艰难。片刻之后,我终于挑起了嘴角,看着他笑道:“你若继续在此逗留,待宇文师人马一到,又何须我再补刀?”
“那么……你此番前来又是为何?”萧溱微微仰着脸,睁着眼,却是有几分气虚地望着我。
“方才道口处,你人马众多,自是足以纠缠住宇文师的暗卫,”我避开他的目光,朝另一侧望了望,道,“你且往南去,回到南周罢……”
萧溱闻言却突然笑出声来,然而这笑所带来的颤动,对此刻的他而言似是已不堪承受。还未笑出数声便突然又开始剧烈地咳嗽,久久不能止息。
我猛地回过头看他,本能地想要伸手过去,但伸出一半却只是握成了拳。咬咬牙,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凝视着他而已。
半晌之后,萧溱终于平静下来,抬眼对上我的目光,似是有几分恍然般哑声道:“这么说……朕此战已是完败了?”
我闻言只是沉默,片刻后缓缓站起身子。
“只是,若说败,朕也只是败在你手下而已……”萧溱缓缓吐出一口气,即便是仰视着我,目光里却依旧有居高临下的神色。顿了顿,又解嘲般低眉笑了笑,“朕着实未曾料想,你为保洛阳,对朕……竟不惜如此拼命……”说罢很快又抬眼,目不转睛地盯住我。
我立刻背身过去,即便隔着面具,亦不愿被他洞察了心神。平复了心绪之后,才慢慢回身道:“萧溱,你还是速速离开罢。在此处多待一分,便多一分危……”
“是么……”身后萧溱的声音有几分断断续续,顿了顿,突然参杂了几分笑意,“只怕……已经晚了……”
听闻他此言时,我已然感到不远处的动静。猛然抬头,警觉地朝南望去。
果真,视线那头此刻已出现一队人马。后殷的人马。
马蹄声徐徐靠近,在山谷中回响着,格外刺目,蓦地就拉扯住了在场人的所有注意力。
我不觉屏住呼吸,微微抬眼,举目细观。见人虽不多,但同这样的萧溱以及他身边位数不多的人手抗衡,却着实绰绰有余。
而此刻南周的士兵见状,一瞬间立刻如潮般围了过来,纷纷举起刀剑在萧溱周边护卫开来。
到底还是来了……如此滴水不漏,果真符合宇文师的作风。
我双目牢牢盯住前方,慢慢地弓起身子。伸手按住腰间的剑柄,朝一旁挪开几步,把萧溱挡在自己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六合山这个我胡诌出来的地方,把之前提到的部分弄出来。所以山中伏击之策,可以说是小鸿自己想出来的,只可惜……
【第四十回临危受命】
我目光定格在亳州、徐州、宋州三处,这三座城池位于洛阳西南之策,呈三角之势,一向为守卫洛阳之重镇。只因南周假借走水路之名北上,故位于汴水主河道上的宋州此番独独挑起防守之重任。
只是将兵力全部集中在宋州,虽有助于缓解后殷兵力不足的弱势,但……我盯着地图微微皱起了眉,忽然开口道:“公表,或许引亳州援兵至此,并非唯一出路。”
宇文师缓缓站起身,望向我道:“此话怎讲?”
“既然亳州援兵此刻未到,不如便让其留在原处,”我以手指向宋州东南,“此处六合山道,由西南向东北绵延,山虽不高,但蜿蜒崎岖,十分难行。若派兵引周军至此,再以亳州之兵于另一出口拦截,则周军必面临夹击之势,可一举歼灭也。”
宇文师听罢半晌,方颔首道:“子翩此策虽好,但却仍有两处疑虑。一来司马洛为人狡诈,要如何引其入那重重险境。二来,既然六合山处崎岖难行,如此看来,则必需一熟悉地形之人引亳州之兵前往,方可制胜……”
“自古引敌入陷阱,往往用诱敌之策,或示弱,或诈败。则此策虽好,然敌方将领为人谨慎或是明察秋毫,则事情往往难济。”我顿了顿,笑道,“司马洛或许属于其中,故此番不若弃置此策,该用‘迫敌之策’,公表以为如何?”
“迫敌之策?”宇文师略一皱眉,很快沉吟道,“我想我已然明白子翩之意。”
我颔首笑道:“若敌军已无路可走,即使明知面前山路崎岖,兴许有诈,却也别无选择。”
【第四十四回整军备战】
此事我昨夜虽已反复思量过,心下略有对策,然正思量着此番无法开口之际,要如何奏明才是,却听宇文师道:“既然如此,我有一策,不知诸位意下如何?”说罢已转身面向地图,以指尖在宋州北面一指道,“其一,断敌军去汴州之路,困其于宋州城内;”指尖挪至宋州南部,“其二,迫敌南退,则六合山谷为其必经之路,可于其中将其一举歼灭。”
第四十八回孤注一掷
待到那队人马逐渐走近之时,我逐渐看清了为首高座于马上的人。那人指挥手下朝我们展开弓箭,随后微微扬起下颚,神情倨傲里立在了不远处。在他眼中,大抵已将我们这群落魄人马视为囊中之物了罢。
我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的脸,却忽然笑出了一声。
如此一来,面前那些原本绕开我死死盯住萧溱的目光,又全部挪至我面上。
我此刻反倒是垂下了手中剑,站直了身子,朝马上那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竟是程峰程将军。”
“你是何人?”程峰皱眉将我打量了片刻,哼笑道,“在面具之下藏头露尾之人,我可不认识!”
“故人相见,程将军何必将话说得如此绝对。”我闻言也不恼,边说边退后几步,站在萧溱身边。只见他此刻眉目间已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威严,但却无法掩饰住面色的惨白和虚弱。我低头看着他,在目光即将同他触到的一瞬间然忽地伸出手,一剑架在他的脖颈之上。
然后缓缓抬起头,在四周周军的讶异和愤慨之中对程峰笑道:“若我不这般藏头露尾,又岂能这般兵不血刃拿住萧溱?”
程峰微微一怔,随后冷声道:“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稍后自会让将军知晓。”我目光牢牢地盯住他,用力握了握手中的剑,笑道,“不过,我以为此时此刻,将萧溱交付给将军,才是首要之事。将军以为,可是如此?”
程峰顿了顿,大抵心下也赞同我之所言,便道:“那你把他带过来罢。”
我满意地挑起嘴角,再度低头,伸手提住萧溱胁下,意欲拉他起身。然而瞥见他左肩头再度晕开的一片腥膻,动作不由得顿住。最后收回了手,站起身,只拿剑指着他道:“可否劳皇上自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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