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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一切,整个人忽地被面前一股力道死死地按在了古木边。力道之大之猛,仿佛要将我融进这枝干之中。于此刻的我而言,根本无从反抗。
我低头轻咳了几声,方微微皱了皱眉,却立刻感到耳根处被人握住抬起,接着那人的唇毫不客气地欺压过来。有如啃噬般掠夺式的亲吻,流连在唇齿间,毫不隐晦地彰显着不可抗拒的蛮横与霸道。暴风骤雨一般来回掠过,竟好似要把呼吸也尽数夺去,几乎不给人任何喘息的空余。
顷刻间,这熟悉的气息便便已填满了脑中所有的思绪,并连带着那些往昔也一并翻涌上心头。我本能地抬起右臂阻拦,但手落到他身上,却只是紧紧抓住了肩头。
过了很久,这种掠夺才慢慢淡去。隐约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力道轻轻松开,我深喘了几口气,才缓缓抬头望向面前的人。
仍旧是那张俊美柔善的面容,不知是否由于这月色的缘故,此刻只觉他眉目间那股贯有威慑之气却是比平日柔和了许多。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眉目微敛,唇角却又挑起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过时隔一载而已,却竟有恍若隔世之感。我定定地同他对视着,此刻反倒是异常平静。
过了很久,萧溱终是缓缓站起身来,低头望着我道:“独孤鸿,你就不愿对朕说些什么么?”
“独孤鸿已经死了。”我轻笑一声,把后脑抵在枝干上,仰头看他。
萧溱面上的笑意明显了些,缓缓道:“所以,你即便回到后殷,也甘愿更名改姓,放弃曾经的一切么?”
“若非如此,我此刻如不是已遭人斩杀,便只怕也已在旧部中惹起一阵骚乱,倒给你们以可乘之机了。”
萧溱闻言却笑道:“如此看来,皇姐放你归山,倒着实是失算了?”
“却也不然,她倒是彻底断了我重做独孤鸿的念想了。”我冷笑道,“只可惜,除此之外,我便再不能遂了她的愿。”
正此时,一名下属走到萧溱面前禀报道:“残余部队已退居百米之外,约剩一千余人。”
萧溱微微挑眉,随即望向我道:“朕果真不该小觑了那宇文师。”
我冷冷一笑,弓身捡起地上的面具,握在手中。深吸一口气,扶着枝干站直了身子。然而腿脚一阵剧痛,整个人又立刻软了几分。险些再度栽倒,却是被萧溱赶来,一把扶住了胁下。我皱了皱眉,挥手推开了他。
“你这是作什么?”萧溱皱眉道。
“皇上不整理残部,反是在此逗留又是为何?”我笑着反问道,咬咬牙,再度站起了身子,“方才多谢相救,此时便告辞了。”
“你要回去?”萧溱几步走到我面前挡住我去路,微微沉下了面色。
“我身为后殷之臣,此刻除非皇上将我就地斩杀,否则无论如何自是要回去的。”我顿住步子,看向他淡淡道,“我曾托萧泠带话给皇上,过了这么些日子,想必已然带到了罢。”
萧溱冷笑一声道:“那日你若果真不知我便在轿内,又岂会多此一举?”
“只可惜我若早料到你目的在此亳州,又岂会让你就那般离去。”我不置可否,顿了顿只笑道,“不过如此也罢,倒省去了我重复一番的气力了。”说罢便举步绕过他,朝林外走去。
谁知萧溱却一把将我拉住,顺势大力按在了旁边的古木上。双手撑在我肩头上方,整个人欺身上来,把我覆在他的阴影之中。
我身子重重地撞上古木,吃痛地皱了皱眉,顿了顿,抬眼看着萧溱仍是笑道:“皇上对伤患之人,可都是如此粗鲁?”
萧溱低眉冷冷道:“原来你倒知晓自己还属伤患之人。你如此莽撞出去,岂非白白送死?”
“皇上的周军已退,宇文师的箭阵自然已收,如此何来送死之说?”
“宇文师?”萧溱面上没有一丝笑容,盯着我缓缓道,“你可知,方才你便是险些丧命在他的箭下。”
我神情微滞,随即淡然道:“情势所迫,不过是必要的牺牲罢了……”
“独孤鸿!”萧溱却忽然开口打断,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冷声道,“你以为,朕此番还会让你轻易回去么?”
“皇上若真要留住我,不如将我尸身带在身边,自当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我闻言反是轻笑道。
萧溱顿了顿忽然放开手,盯着我微微眯起了眼。片刻之后才缓缓道:“独孤鸿,朕同后殷之间,你便是选定了后者?”
我抬眼瞥见他眼波深邃异常,很快挪开了目光,淡淡笑道:“那么若换做皇上,这天下同独孤鸿之间,又将作何决断?”不等他开口,反是自行接口笑道,“萧溱,你我本就是一类人。有些东西,是断然无法放弃的。所以,皇上同后殷,独孤鸿同天下,本就无法相提并论。”
萧溱闻言凝视着我许久,却忽地笑出声来。
“你此言确是不假。不过……”他微微毕竟了我几分,目露森然,冷冷笑道,“待朕此番便灭了后殷,倒看你还有何处可回!”
我冷冷笑道:“皇上此番豪言壮语,独孤鸿铭记在心,来日定当拭目以待。”说罢扶着古木站直了身子,朝方才那战场的方向走去。此番,萧溱并未再拦住我。
然而走出几步,却听闻萧溱在身后唤了一声。回过身去,却听他缓缓道:“你可知……那徐为为何不愿将兵马交予宇文师手中?”
我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看来黄松将军留在亳州,确不止是做做瓷器生意。”
萧溱并不理会我的调侃,却抬眼看着我慢慢道:“宇文世家在后殷朝中地位日益显赫,数十年内不断铲除异己,扩大实权,然洛阳东面宋、亳、颍三州守将远离京师,由是并不在宇文氏的掌控之内。此番宇文师以借兵为名,却实是伺机夺取三州太守之兵权,以稳固其势力。”
他之所言,倒让我忆起徐为之前的言语来,一时间不由微微失神。回过神来,却只对萧溱道:“为何告诉我这些?”
“你离开后殷二载,对后殷目前情形自是有所不知,”萧溱缓缓道,“只是这宇文师,却是不可不防的。”
我顿了顿,却只笑道:“听你此言,倒将宇文师视作毒蛇猛兽一般。然我同他相交数载,于此事,心中自有考量。”
“你倒是对朕提防得紧,”萧溱轻叹一声,随即又笑道,“朕便姑且言及此,信与不信全在于你。只是切莫在朕覆了你后殷之前,倒先遇上什么不测了!”
我闻言笑道:“皇上多虑了。我自当等你覆我后殷,不过最后鹿死谁手,只怕还远远未定!”说罢抬头凝视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有几分吃力地往林外走去。
身后一直未有响起任何动静,然我虽没有回头,脑中却已莫名浮现出他立在原地,远远目送我的那番画面。
一路依附着林中古木,勉强走回方才鏖战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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