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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延见状,心中隐隐作痛。可又没有一日不报以幻想,幻想他只是一时失神罢了,也许过些时日,便会恢复如常。
由是,他便这般日复一日地牵挂和等待着,直到一日夜里,他曾经的部下段随单独来到他的房中拜访。
“将士们思乡心切,而陛下却迟迟不愿返还邺城,近来甚至不曾露过一次面,”段随盯着韩延,顿了顿,才道,“底下已是怨声载道,如此下去……莫非十万余人,便就这般枯守此地,直至老死?”
韩延听他此言,立刻便明白了他话中所指,不由警觉道:“此言何意?”
段随闻言却也不再隐瞒来意,只低低一笑,道:“陛下当年是如何成为统帅的,韩将军想来仍是记得的罢?”
韩延盯着他一怔,道:“莫非你……”
“此事并非我一人之意,”段随面上的笑意此刻反倒愈发不加隐瞒,随口道出了军中几名将领的名字,“不瞒将军,此事我等已商议许久。我念及过去在将军帐下曾颇受眷顾,便有心让将军也参与其中,却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韩延听闻他口中每一个名字都可谓是举足轻重,拥趸数众,不由得默然半晌。思忖着终是明白,这场谋反当真是蓄谋已久。
他知道,自己此刻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如若拒绝,或许帐外即刻便会有人冲入结果了他的性命,又或许不会,因为即便自己反对,手中能与之抗衡的势力也太过单薄。
由是沉吟半晌,他抬眼望着段随,终是一颔首道:“你方才所言,确是不假。既然军心如此,我自无推脱之理。”顿了顿,解嘲般笑道,“既然当年将慕容泓推下王座,今日重演一番,倒也无妨。”
段随闻言亦是笑,与他略略说了些事宜,便转身离去。
韩延站在窗边悄然窥视,见他出门之后,两旁的林子里便立刻闪出些人影跟了上去,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方才的一步棋,并未走错。
见人走远之后,韩延立刻推门而出,独自来到慕容冲的房中。
而此时慕容冲却已然入睡。朝内侧卧在床上,身上胡乱地裹着被单,却仍是一副戒备的姿态。
韩延走过去在他床边坐下,伸手轻轻地撩开他散乱的发,露出白皙如玉的侧颈来。只是其上,却有个咬痕。
心里微微地抽痛了一下,韩延忽然想起,过去慕容冲曾对他说过,待到杀了苻坚报了仇之后,便愿意放下一切,随他远走天涯。
抚在黑发上的手忽然用力,握紧掌心一缕柔滑。韩延蓦地发现,纵然那不过是慕容冲利用自己的话,然而此时此刻,却或许并不算太迟。
屋外一片风声鹤唳。
韩延却是异常平静地站在屋内,低头看着地上的人,一袭白衣上,已然沾满了血红。血顺着他手中的刀身滑落,落在那人血肉,模糊不辨五官的面上。
然后他走过去,抓着对方的发,一把将人拎起。刀起,寒光一闪,然后落下。正此时,门被猛地打开,段随一身铠甲站在门口,身后是无数举着刀剑的士兵。
韩延将手中的头颅高高的拎起,忽地一把抛下。那血色的头颅被裹在凌乱的黑发里,打了几个滚后,停在段随脚边。
韩延走到他面前,蓦地跪下道:“韩延请立段将军为主!”
段随闻言起初一惊,故作谦虚道:“此番功劳最大当属韩将军,段某安敢……”
“请立段将军为主!”韩延打断他,再拜。
这时,段随身后的将领方才回过神来,纷纷跪下,口中亦是重复着同样的话。
段随回身望了望,面上随即露出笑意来。
“那孤,便多谢各位抬爱了。”
韩延随众人再拜,伏□子,却不由心中暗笑:乱世之中,山河易主,权力交替,竟是如此轻易。这三军将领之位,便也不过如此。
段随原本还提防着韩延,只道他同慕容冲亲近,恐会中途倒戈,抑或是事成之后,自立为王。然而韩延那日之举,却让他发现之前的顾虑原属多余。由是即位之后,念着韩延功劳最盛,便对他格外倚重。
易主之后,他便是顺着人心,预备班师投往邺城。三日之后,大军便出发。
而韩延此时可谓位高权重,却对一切都淡然处之,听闻段随班师回邺城的决定,并未如旁人一般兴奋不知,只是淡淡地颔首笑道:“陛下英明。”
而离了段随处,却是独自打马出宫,去往城郊一处茅屋。
方一推开门,便见墙角一个影子隐约地动了动。
韩延走上去,将人轻轻地拉过来搂住,对方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靠在他怀里。
“冲儿,我已将一切安排妥当。”他搂着对方消瘦的肩头,自言自语般柔声道,“三日之后,我们便走。”趁着大军班师动乱之际悄然离开,带着慕容冲远走高飞,只是想着,一切便好似近在咫尺,足教人兴奋不堪。
哪怕怀中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哪怕或许,他根本便未曾听见自己的话。
他并不在意。这般守在他身边,便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夙愿,不管慕容冲变成什么样子,这夙愿都不会改变分毫。
这样想着,他不觉微笑起来。然而正在此时,门忽然被推开。
韩延抬起眼,只见几个衣衫破败的流民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为首的一人用祈求的语气对韩延道:“这位爷,行行好,我们已经数日未曾进食了,求你……”然而话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他睁大了眼盯着自己,下一刻却忽然扑了上来。
韩延见状立即闪身躲开,却见那人一次扑空,挣扎着爬起朝这边望过来,眼中燃烧着憎恨和愤怒让人不寒而栗。
“慕容冲!你害我家破人亡,我今日便要与你同归于尽!”说罢再度倾身,朝这边扑来。他身后的人听闻了慕容冲这个名字,眼中都顷刻燃起怒火,面上的神情皆是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韩延见状,一手护住怀里对一切都充耳不闻的人,一手匆匆拔出剑,几乎是有些慌乱地一一刺穿了那些扑上来的流民。血液喷溅在他的身上,也染红了慕容冲的一身白衣。
身体在周身沉重而零乱地倒下,鲜血四散开来。韩延疲惫地松开手,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让他也有些始料不及。及至这些人纷纷死去之后,他才慢慢地平复下气息。
抱紧怀里的人,无力地靠上身后的墙壁,仰起头,木然地望着上方。
片刻之后,他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忽地低下头,将慕容冲翻过来对着自己,仔细地端详他。
慕容冲睁眼看着自己,却又并未看见自己。然而即便如此,韩延看着他的面容,心头却仍是砰然一动。
面色如玉,嘴唇微薄。一副绝美却又凉薄的相貌,当真如他此人。
眉目如画,倾城倾国。这世上,配得上这句话的,除却面前这张面孔,却又还有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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