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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各自有各自的主观或者客观的理由,但两人几乎都过了将近一个月的禁欲生活,现在的状态几乎都只需简单的嘴唇碰触轻啄就能起些生理反应,更何况他们互相之间本来就对对方的身体极为熟悉。
舌尖和嘴唇交织出炽热的热度,光凭着互相熟悉的接吻方式,就瞬间让双方失去理智,欲火一触即燃。
“喂,医生……”严井适时地收回和对方纠缠在一起的舌尖,再这样吻下去,什么都问不了了!
“嗯?”辛旭宇对这个吻的短暂觉得有些惋惜,尽管严井嘴里浓郁的酒精味儿并不怎么好闻,但并不影响他对整个吻的美好印象。
严井趁着接吻的间隙依旧抓着那个问题不放,“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辛旭宇舔着对方柔软的嘴唇,似乎今天突然觉得那里的味道特别好似的,不厌其烦地来回舔舐,“也就是八个字吧。”
“哪八个字啊!?”只听说过“三个字”或者“四个字”的,哪儿来的“八个字”!
“我是真喜欢上你了。”辛旭宇叹出一口气,婉转周旋了这么久,最后这句从没有对任何人说出口的“禁句”还是被逼了出来。
但这句话的就像是带上了电力一般,在辛旭宇自己说出口的瞬间,竟然让他的心脏也感受到了微妙的颤栗。
兜兜转转了这么久,突然收到了最想要的那句话,严井反而愣住了,似乎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连心理活动也是一片空白。
严老师这样的反应,弄得刚才被逼“表白”的辛旭宇很着急,因为他突然回想起今天在酒吧里见到的那个和严井举止亲密的男人。
刚才在意识到严井对自己有感情,一时高兴,把那个男人完全遗忘了,但见他突然愣住的表现,该不会严井已经有男友了吧?
可回过头来想,刚才聊了那么多同居、感激、感情之类的话题,也没听他在之前的任何交流当中想到那个男人,辛旭宇又觉得该男并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
保险起见,辛旭宇还是想确认一下。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是要留下钥匙还是你自己留下,你自己判断吧。”辛旭宇欲擒故纵似的站起身,准备进房。
“当然是留下!”严井见辛医生离开,这才从“辛旭宇终于承认喜欢我”的狂喜当中回过神来,他两步赶上后者,将他的腰紧紧搂在怀里,脸埋进对方的细密发丝当中,又高兴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选择,“当然要留下。”
【因为我也喜欢你。】
虽然严井没好意思把肉麻的话说出口,但是对于能听到心理活动的辛旭宇来说,哪只耳朵听到的都没差,他的嘴角偷偷弯起,辛旭宇提出今后最后一个、也是另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你现在没男人吧?”
“我还没从前一次失恋的创伤当中恢复过来,哪儿有这个心情找男人。”实际情况是想找,可是因为忘不了变态医生,一直没成功。
辛旭宇嘴角弧度更大,严老师的不老实他已经习惯了,不管过程怎样,反正没有就好:“现在创伤恢复了?”
回答他的,是落在后颈部的一个轻吻。
一个在敏感地带的轻啄,再次激发了辛旭宇的那方面情绪,他拉开严井环着他的手臂,说:“你去洗澡吧,我到房间里等你。”
严井立刻接收到话里的暗示,去阳台上收了一条浴巾下来,闪身进浴室。
“记得刷牙。”洁癖医生不忘叮嘱。
“知道了。”
催婚
两人第二天一直睡到了将近中午时分才起来,他们都是将近凌晨时才睡的,要不是正好处于周末,照昨晚的激情法,估计辛旭宇第二天绝对得旷工,或者顶着黑眼圈去医院上班。
辛旭宇是第一个睁开眼的,醒来之后,他半支起身,掀开毯子看自己的身体,胸口和大腿内侧布满了严井啃咬的紫紫红红的印子,估计脖子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印子都一一昭示着昨晚的激情。
松开手让毯子再次覆盖回身上,辛旭宇转头,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地看着严井,不可思议于他们昨晚的疯狂。
即使在辛旭宇还非常年轻的时候,他都没有像昨天那样一直做到凌晨的经验,虽然和严井交流感情那会儿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可这样疯狂做到天亮才累得睡过去的经历,仍然让辛旭宇觉得相当不可思议,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没有自控能力了?
联想到昨晚在间歇休息时,严井脑海里时不时闪现的“一辈子”或者是类似的词语,辛旭宇忽然觉得自己陷入极度兴奋状态的原因可能就在这里,毕竟这是恋人发自内心的想法,应该是任谁听了都会兴奋的吧。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被自己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莫名词组弄到失笑,辛旭宇摇摇头打算起床洗漱,却意外地腿一软坐回到床上。
前一天晚上那些少儿不宜的镜头在眼前飞速过了一遍,椅子上的、书桌前的、靠墙上的、趴窗台上的,自己在上的、反过来被严井压在身下的……
乱七八糟那些以前想试却没试过的姿势和地点都一一试过来,最后发觉还是在床上最爽,但那也是天快亮那会儿的事了,这样乱来了一宿,腿不发软他就成超人了,相信严井也是一样……
辛旭宇感叹自己的膝盖和腰部竟然都没有什么损伤,那简直是个奇迹。
再睡一会儿吧,今天还要再帮着严井搬一次家,如果不多恢复一些体力,哪儿有那个精力从严井那个狗窝里整理出东西呢,勉强起床喝了几口水,辛旭宇再次倒回到床上睡过去了。
而当辛医生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醒了,不老实的脑袋在自己肩膀上拱着,手则在胸前轻巧地滑来滑去,显然是在乱吃豆腐。
“醒了?”严井感觉到怀里人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抬头看到辛旭宇已经醒过来,笑容满面地道。
“嗯。”辛医生习惯性把眼镜戴上,在戴耳机的时候,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塞回耳朵里,他随后推开严老师的脑袋,“大热天的别腻歪在我身上,起床了。”
他那一时的犹豫,其实是缘于昨天的“表白”,在两人中场休息的间隙,辛旭宇曾经有过向严井坦白这件事的想法,毕竟这是对严井,并不像对待之前的任何一任情人,辛旭宇是认真的。
可是这就意味着从最初开始,辛旭宇对严井的隐瞒都将摊开在台面上说,这也是辛医生最害怕的。
在上次分手之前,辛旭宇对严井的感觉,虽然不至于可有可无,但他觉得自己绝对不会交付感情,所以能听到周围人心声的秘密自然也不会想到与严井分享;可现在既然已经把情感牵系到对方身上,那么类似这样严重的不公平行为,辛旭宇偶尔也会良心发现一回,觉得这样也许不太好,于是他从刚才开始起,就尝试着不戴耳机试试,可是就像有严重强迫性心理障碍的病人一样,他努力过,试着坚持了好几十秒,在犹豫了再三之后,最后还是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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