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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知羞耻的身子他不想要了,死了就不会再想到这一切,更不必为未来的日子担忧。
他解开右手上的布条,拾起尖锐的碎片狠狠的往尚未痊愈的伤口上划,尖锐的陶片很快的在手上割出血痕,可并不深。得不到预期里的血流如注,他发了疯似的不停在同一个地方割着,似乎不将这手割断,不流光身上的血就得不到满足。
乌映砻端着药进房看到的就是这近似疯狂的一幕,手中的药顿时洒了一地,冲上前夺过赵爰手里的陶片,手紧紧握在伤口上,阻止鲜血继续流出。
“你在做什么!”乌映砻忍不住满腔怒火地抓着赵爰的肩膀狂吼。
从昨晚过后,赵爰病愈未久的身子承受不了激情又开始发烧,快速增高的热度让他担心了整整一天,怕他这样的身子承受不起路途颠簸,好不容易在偏僻小镇上落脚找了大夫替他治病,他才照着大夫留下的菜单煎好药,进房就瞧见赵爰不要命的自残行为。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赵爰死命挣扎,双手探向满地的碎片。
乌映砻气得直接扛起他瘦如枯柴的身子,毫不怜惜地丢回木板床上,撞得原本就已经大量失血的赵爰眼前白茫茫一片,严重的晕眩恶心地让他腹部翻搅,捂着喉咙干呕。
“自找罪受。”话虽是这么说,可看他痛苦的模样乌映砻心里也不好受。他撕下衣襟下摆,在赵爰伤口上方扎个结,又起身拿过房里洗脸的铜盆,将赵爰沾满血的手腕放入冰冷的水里,小心清洗着。
赵爰晕得看不见眼前的景象,更说不出半句话来,虚弱地喘息着任他摆布。
赵爰手腕血肉模糊的让乌映砻眉头紧锁,好似伤口是割在自己身上一样心疼得难受。“你真要废了自己的手才甘心吗?”见他这样严重的伤口,看来又得花上好长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乌映砻掏出怀里的金创药,酒在赵爰伤口上轻轻抹匀、缠好布条。看着地上好不容易才煎好的药汁酒了一地,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你一定要我跟在身边才肯乖乖的是不是?”他再也不敢留他一人在房里,生怕他又开始残害自己的身体,那么煎药及找大夫的工作还是叫侍卫去做吧。
赵爰朦胧间听见他温柔宠溺的话语,虽然是责备,却可以轻易听出话里头的无奈及关心。
他这样温柔地对他说话是什么意思?是单纯地可怜他,抑或是别有意义?
他之前那样羞辱他,现在才来可怜他,他是作何打算呢?
还是他之前的行为并非对他的羞辱?如果不是羞辱,那又是为什么?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在脑海里不停浮出,还来不及找到答案,下一个疑惑又叠了上来。
不晓得他心里的想法,乌映砻怜惜地抚着他光洁的额。
他还在发烧,可惜这地方只有木板床,陈旧的被子也无法取暖。他略微思索之后,出去吩咐侍卫该做的事,很快地就转回房里,脱下靴子跟外袍,上床躺在赵爰的身边。
“你……你要做什么?”被他的行为骇惯了的赵爰,在他爬上床的那一刻马上紧绷起身体,迷茫无神的大眼戒惧地盯着他瞧。
察觉出他的害怕,乌映砻只是伸手小心翼翼的将人带进怀里。“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他也不想想他自己都已经虚弱成这副德行了,他再如何恶劣也不至于去玩弄一个气喘吁吁、随时都会昏倒的病人吧?
闻言,赵爰并未因此放下心,仍小心地望着他瞧,无力的双手抵在两人之间。
乌映砻微笑。“外头正下着大雪,天寒地冻的,现在你又病着,我怕木板床不够暖和,才好心借你取暖。”
是这样吗?他真的会如此关心自己?
赵爰轻轻叹息一声,昏然的脑袋不愿再费力想这些问题。乌映砻温暖舒服的体温、好闻的气息让他顿时觉得好累,刚刚才醒来的身子又想睡了。
乌映砻泛起温柔的浅笑,看着他沉沉睡去之后,在他的额上轻吻,将两人的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由于发烧及天气又寒冷的关系,接下来的一路上赵爰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并不知晓乌映砻在众侍卫讶异的目光下如何细心的照顾他。乌映砻不但亲自喂他喝药,替他净身拭汗更衣,还特地放慢队伍的前进速度,像珍惜多么珍贵的宝贝一样将他呵护在怀里,用温暖的白裘包裹着,不让他受到一点风雪吹袭。
到乌家牧场的时候,赵爰已经退了烧,依然依偎在乌映砻的胸膛前睡着,双手不自觉地环着乌映砻的虎腰,脸颊贴在其心窝处。
早在五十里外就得到乌映砻归来的消息?众乌家的好友、亲人及仆人们皆兴高采烈地等待在牧场前。
多年的塞外生活影响了这群人,乌映砻的归来让他们发出豪迈的欢呼声,一旁侍卫的亲友们更是快乐地冲上前抱住自己的爱人或是父亲。
热络的吵闹声惊动睡眠中的赵爰,他疲惫地睁开蒙胧双眼咕哝一声。
再大的声音都阻止不了那细微的梦呓传入乌映砻耳中,他伸手微微拉开轻掩着小脸的白裘,瞧见那张可爱半睡半醒的容颜。
“乖,再睡一下。”乌映砻轻拍着赵爰的背,像哄小孩般地在他耳边细语。
众人正讶异于主子奇特的温柔动作及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宠溺神情,乌映砻便伸手要大家安静下来。
半睡半醒中的赵爰比任何小孩都还要来得乖巧,听到乌映砻耳边的细语后又很快地闭上双眼睡去,细微甜美的呼吸声直暖人乌映砻的心坎里。
牧场的管事乌城略微好奇地上前询问:“少爷,这孩子是?”他看不见白裘下的脸庞,单从那娇小的身形猜测那大概是个小孩。
乌映砻犹疑了一下。“我刚收下的贴身仆人。”暂时他还不打算公布赵爰真正的身份,心里有些担心他承受不了众人敌视的目光。
“原来是这样啊!要我准备他的房间,还是跟其他仆人住在一起就可以了?”他打小就没见过少爷收过什么贴身仆人,以前老爷夫人在世的时候曾经想过、也跟少爷提过,不过少爷认为毋需多废心。
“不需要,他就住在我房间隔壁的那一间空房就行了。你待会儿到镇上帮我请大夫过来。”
“少爷,您病了?”乌城惊恐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乌映砻,怕主子身子真要有个什么闪失。
乌映砻啼笑皆非地瞪了乌城一眼。“不是我,是他,他在路上受了点风寒,身上又有伤,我想请大夫来看看是否好了点。”也难怪他那副惊讶的神情,别说是他的身子强壮刚健甚少生病,就连其他的乌家人也很少请过大夫。
经历过风风雨雨及坎坷生活的众人,都养出了一身无人能比的好体格。希望赵爰在乌家牧场待久了之后,身子也能跟他们一样强健,他不愿再看见他生病憔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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