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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媛摇了摇头,“好了,知道表哥病情没有更严重我就放心了。”
她说完看着原祚松弛下来的脸色,又话题一转道,“既然这样,那表哥陪我一起去见魏胪吧。”
原祚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还是要去见魏胪?”
那刚才自己是白承认了吗?
徽媛看他的脸色顿时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她突然觉得白天的表哥和晚上的表哥其实有时候挺像的,就像现在这模样,分明就跟小孩子被抢了心爱的玩具一样。
她只能劝慰道,“我爹在西北好好待着,却祸从天降,我自然得知道他那边到底怎么样了,而且还有我这边的情况也要跟他说一下,两边通通消息,难不成真的让人送个东西就走吗?”
“可以写封信让他带给岳父。”原祚低声自言自语道,但被徽媛瞪了一眼后只能乖乖的陪徽媛去见魏胪了。
此次见面还是在昨日那个花厅,只是临进门原祚还是伸手把徽媛的手握住了。
徽媛没介意原祚这点小心思,甚至还主动往他这边靠近了几分。
原祚见状,那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总算是好看了些许。
等见到魏胪后,他还故意说道,“昨日和夫人有事要办,未曾详谈,怠慢了。”
他觉得五皇子妃,娘娘这些称呼都太客套了,还特意换上了夫人这种显得更亲近的叫法,甚至一句有事要办还说的惹人遐想。
徽媛从不知道让京中百姓闻之色变的五皇子居然还有如此小心眼的一面,她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才对魏胪说道,“殿下说的是,原本应该好好招待的。”
魏胪虽然性子有些冲动,但既然能做到参将,自然也不是全然不懂礼数的人,何况他也并不知道沈老将军曾起过将自己女儿嫁给他的念头,他只以为自己对徽媛的想法都是他自己的妄想,所以昨晚想了一夜之后,对比自己和皇子的差别,此刻早已收起了心中那点不甘。
他恭敬行礼道,“卑职不敢,殿下和娘娘实在是折煞卑职了。”
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原祚对他的厌恶之情少了一些,他说道,“起身吧,夫人只是想了解一下岳父那边的情况。”
他说着示意徽媛有什么想问的都赶紧问。
徽媛问了一下父母的近况,又问了一下京中这边的消息她爹知道了没有,至于其他零零碎碎的小事倒是不好开口了。
魏胪都把情况一一说了,或许沈老将军也考虑到魏胪到底只是他的下属,有些话不好找他传,所以魏胪回答完徽媛的问题,又拿出一封信道,“这是将军和夫人给娘娘的信,娘娘若是有回信的话也可给我顺便带回去。”
徽媛立刻就把信拆开看了。
里面的信很厚,足足有十几页,不过显然这是两个人写的,里面那个娟秀的字迹是她娘的,她在信中询问徽媛在京中习不习惯,夫家对她好不好,又告诉她成婚后应该怎样怎样,徽媛边看边想起了她娘每次在她又不守规矩后想骂又狠不下心来,最后只能跟她絮絮叨叨的场面,想起自己离家已快半年了,她忍不住眼眶就有些红。
只是这信看着看着,娟秀的字迹就变成了狂放的字迹,里面口口声声都在问他夫君对她好不好,不好就揍,揍不过就告诉他,他带人过来教训她夫君。
想起他爹一边教她武功一边告诉她以后有人欺负她就狠狠揍对方,最后却被闻讯赶来的娘亲追着满院子打的样子,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最后她收起了这些信,对魏胪感激一笑道,“多谢将军不远千里过来,我这就给我爹娘写回信,劳烦将军稍等。”
原祚看着徽媛对魏胪如此和善的样子心里就不高兴,只是想到她刚才看着信一会儿露出伤心的样子,一会儿又笑了起来的样子,他还是忍了这份不高兴什么也没说。
花厅旁边就有不少房间,徽媛也没走远,就在隔壁找了一个房间,让人备了笔墨纸砚,就提笔写了起来。
原祚自觉的留在外面没有进去。
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徽媛似乎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便又返回了花厅。
魏胪依旧板板整整的站在那里。
原祚瞧着他这模样,冷眼看了一下,没有说话,自己寻了张椅子坐了过来。
魏胪还是目不斜视的站在那里,仿佛是在军营站岗。
原祚等了一会儿,不耐烦道,“行了,杵在那儿当门神呢,还是这里连张椅子都找不到。”
魏胪不知他这是何意,只是对着原祚道,“不敢。”
原祚心想你有什么不敢的,你都差点把我的表妹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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