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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绑架他?林秀明,你绑架我儿子?”
我听见林秀明在电话那头哼了声。“绑架吗?就当是这样好了。”我听得惊疑不定,爱文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秀朗似乎气得不住,眉头上的皱纹厚得快要可以夹死一只蚊子。我觉得奇怪,因为我并不觉得林秀明是那种会绑架小孩的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看着他们堂兄弟交锋,心情反而放松下来。知道立树在林秀明那里,至少确保他不会受到伤害,这让我整颗心都松懈下来,差点就要脚软站不稳。
我才知道原来我有如此担心立树,担心到脑子里无法思索其他事的地步。
我听林秀明沉吟了一下,他本来就不是很会说话的人,我想他的脑子和声带间,可能隔了比常人还要远的神经线,所以才会这么拙于言词。
“要看你愿意用什么来换立树。”林秀明说。
“你想要什么?你什么都有了不是吗?”秀朗冷冷地说:“就算我接我父亲的班,你也不可能被赶离公司,他中意你中意得要命,从小就是这样。小时候父亲宁可去和你跑两人三脚,也不肯来看我的钢琴发表会。”他忽然翻起旧帐来。
“那是因为你根本没告诉他时间,叔叔有跟我说,你以为他绝对没时间去。”
“他肯亲自教你算数,却什么也没亲手教过我。”
“我想那是因为他和我爸有约定,要在他死后负责照顾我。”林秀明说。
“那我呢?”
秀朗似乎恼火起来,我觉得今天的他,格外像个孩子。就像小孩子伸手向父亲要糖一样,只是父亲这糖给得太迟,而孩子需要的也不再是糖了。
“他倒有时间去做别人的父亲!爱文的父亲、你的父亲,就连路边随便一个他捡来的孤儿,搞不好都比我这个亲生儿子来得重要!”
秀明在电话那头静静的,整个办公室里只听得见秀朗的声音。
“那孩子……那孩子母亲的事也是。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有想要的东西,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样无论如何都想拥在怀里的事物。但是他竟然连问都没问过我,就这样硬生生地……硬生生地从我手里拿走。”
我听秀朗深深吸了几口气。或许是因为感同身受吧,就算对象是秀朗,我的眼眶也禁不住跟着红了。总觉得和立树相遇后,我真的变柔软了,同时也变得脆弱了。但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能让人更深刻地看清以往所看不清的事。
我想起秀朗在立树咬他时,对立树说的那一番话。那究竟是对立树的劝告,亦或是对久远以前,那个什么也做不了的自己,所做的告解呢?
那头的秀明似乎沉默了一下,他忽然开口。
“秀朗,你让吴正桓来听电话。”
对于林秀明的要求,我和爱文都愣了一下。秀朗却彷佛理解林秀明的意思般,把话筒递向我,我只得接下。
“立树他……现在和我还有凯宾在一块。”
林秀明一接过电话就说,我还反应不过来,想起刚才他们堂兄弟的对话,对林秀多少还有点警戒心。但既然他指名找我,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就算他挟持立树向我要胁什么,我也没有任何可以给他的东西。
“你一定猜不够我是在哪里碰到他的。”果然林秀明说。
“碰到立树……?”
我一呆。抬头见爱文和秀朗都紧张地看着我,电话广播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着,秀朗显然对林秀明故弄玄虚很不满,从头到尾都皱着眉头。
“嗯,我在车站碰到他的,我本来是要去接凯宾,他到外地去出差,没想到在票闸口看到一个小孩子很像立树。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我看错了,没想到凑近一看还真的是,当下马上就叫住了他,把他带了回来。”
林秀明平静地解释。
“现在他和我们一起待在旅馆里,毫发无伤。”
我整个人松懈下来,差点就想哭出来。爱文更是直接就哭出声来了。
“但是立树……立树怎么会在车站?他想要去哪里?”我忍不住问。
林秀明的声音,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凯宾也这么问他,那孩子说,他要去恒恒的家,他要去恒恒的家里找恒恒。”
我呆住了,爱文他们也呆住了。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可是,他没有到我家啊?我找过所有我住过的地方,都没有他的影子。”
“嗯……立树是说,恒恒跟他说过,他的家在宜兰。”
我恍然过来,想起那个傍晚,我替他剪头发的时候,他的确问过我,我是不是也曾有一个家,是不也曾有过双亲。那个时候,我跟他说,我虽然有个家,但已经很久没回去了,以后也永远不会回去了。
傻孩子,去那种我永远不会回去的地方,又怎么找得到我呢?
林秀明似乎知道我的心情,他又继续说:“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一个人拎着小袋子,戴着帽子,逢人就到处问:『宜兰在什么地方?』、『我要去宜兰找一个人,可以告诉我怎么走吗?』他就这样跟每个路过的大人问着。有人带他去服务中心,小姐问他是不是走失了,需不需要帮他打电话等等,但立树都很坚持地问她们:宜兰在哪里?”
我抿住唇,热腾腾的东西在我眼周打转。林秀明的声音充满温柔。
“刚找到他的时候,他也是劈头就问我:『宜兰怎么走?』我问出原委后,跟他说我觉得你可能不在那里,因为你已经搬走了,那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但是他却斩钉截铁地跟我说:恒恒一定会回去的,因为那里有恒恒的把拔马麻啊!”
我总算明白过来,我猜立树应该回去那间小房子找过我,但人去楼空,以他的能力,还想不到我是搬去和杨昭商同住,才会一时突发奇想,认为我是回宜兰老家了,所以才会闹出这些事情。
“凯宾有问他找你想做什么,是不是想你了之类的,但那孩子说,想念你固然是想,最主要是想确定你过得好不好。他还跟凯宾说,你看起来很强,但事实上很胆小,很怕一个人睡觉,他不在的话,你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那孩子竟然说这种话。”
林秀明难掩暖意地说着。我想我真是笨蛋,以为只有我满心希望立树幸福,只有我会为他设想、为他操心,为了他的未来而忧心忡忡。
但没想到,立树也会担心他的恒恒,也会想要确认我的近况、我的未来。也会为了找不到我在哪里,而忧急如焚。
我见办公室里的人都神情复杂,特别是爱文,她怔怔地盯着电话,像在思索什么重要的事一般。而林秀明再次开口:
“总而言之,我跟他说待会就会带他去宜兰找恒恒,所以他现在正在跟凯宾玩,讲故事给凯宾听,好像是关于一只鸟还一只什么虫的故事。”
林秀明的声音困惑了下,我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
“你还是快点来把他接走吧!否则等下他发现我其实没有要带他去宜兰,恐怕又要吵着要他的恒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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