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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稳住呼吸。杨昭商低头看着我,因为我在发抖,我的嘴唇、我的鼻尖,我的全身上下。我躺在杨昭商的身上,发觉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真的很爱他,无论他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事,他仍是我今生爱过最深的男人。或许旁人看来,他对我做过许多过分的事,我也不是不气他对我做那些事,但我心底深处知道,我自始至终从未真正怨恨过那个人,甚至还一直无可救药地爱着那个人。”
我咬住了下唇,无法控制眼泪流过我的脸颊,流下脖颈,流到杨昭商宽厚的手臂上。
“我们在一起整整六年,我人生中至今为止所有最美好的回忆,都是那个人带给我的。这让我几乎没有什么信心,相信往后我会拥有比那些更好的人生。”
我看着杨昭商,吸了几下鼻子。杨昭商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眼眶微红,伸出手来,用大姆指抹过我的眼角,抹去那里剩馀的泪光。
“你会的,”杨昭商小声地说着,却像催眠一样,让我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你会有的,正桓。那些都过去了,你有立树,还有我,还有许多值得你珍惜的事物,从今以后,你会活得比你想要的更美好。”
我听着杨昭商的这些话。虽然是诗意到近乎虚幻的言语,但因为是杨昭商说的,似乎就多了那么点莫名其妙的说服力。
那天晚上我们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杨昭商的床上相拥而眠。我枕着他的胸膛,他就靠着我的臂弯,我们十指交扣。
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酣熟,一晌无梦。
***
那天星期日,我和立树又去了一趟大山公园,为立树妈妈种的树浇水。
立树用新的浇水器,在公厕装了满满一桶水,细心地在树的周围绕了一圈。树比我上次来看的时候又高了许多,我和立树合力在旁边装设了简单的支架,避免他被强风吹倒,我们还买了一小包堆肥,一起埋进小树的根部。
我看着那棵树,在树前面蹲下来,双手合十。立树也学我的样子。
后来我其实去查了一下关于立树母亲的事,我问立树妈妈叫什么名字,所幸他还记得。他说妈妈的全名是卢郁惠,那天我隐约有听秀朗提起。
我去翻了事发当日的报纸,查询了游览车的伤亡名单。想说会不会像连续剧演的一样,立树的妈妈其实根本没死,只是因为某些原因隐性埋名,还整了容潜伏在我们身边,比如她就是杂货店老板之类的(什么?!)。
但果然世事不能尽如连续剧,我在九死十一伤的惨烈伤亡名单中,找到了立树母亲的名字,清楚地列在“死亡”的区域里。
我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立树最亲的亲人,是真的再也不会回到立树的身边了。
像大树一样高49
我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立树最亲的亲人,是真的再也不会回到立树的身边了。
我向立树的妈妈默祷了很多话。我告诉她立树已经平安长到六岁了,很快就要上小学一年级了,告诉她立树的近况,还有杨昭商的事也一并说了。
我本来还想跟她说,叫她可以安心地去了,我会代替他好好照顾立树那一类的话。
但想想这样好像有点太自以为是了,老实说我到现在也还没有信心,可以完全担当起立树监护人的责任。
照顾立树越久,我就越感觉到抚养一个孩子使命的沉重,比起那些麻烦,我更害怕立树长大后会讨厌我。现在他还小,只要对他够好,他就会把你当成至亲之人,但有一天他长大后回想,甚至知道我的身分后,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是会鄙夷我和他爸爸的那一段?还是怀疑我养他是别有居心?
这些我都不敢多想,我害怕再多想下去,又会像杨昭商说的一样,陷入负面思考的漩涡中。现在的我只有走一步且一步,硬着头皮把这个代理保父当下去了。
幼稚园也进入了毕业季,立树和一批大班的同学,终于要一起进小学了。
昶育还在医院观察中,没办法参加毕业典礼,这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但大红班的小朋友们,老师合力做了一张很大很大的卡片,还把毕业前的一切都拍成照片集,送到医院去给昶育,还在下面画满了歪歪扭扭的图画,其中也包括立树的瓢虫寻母记。
虽然我想长大以后,这些昶育或许都再也记不得这些。所有发生在这间幼稚园里的事情,都会变成前世一般的记忆,随着时间褪去。
但是那种温度会留下来。我想昶育即使到很大以后,都会记得那张卡片送进他手里时,纸上残留满满的馀温。
我开始筹画搬进杨昭商家里的事宜,我把一些行李打包,无法打包的,就陆续送给周围的邻居。这里住的大多是跟我一样的穷光棍,但这七年来,这些人真的帮了我不少忙,要和他们分离还真有点不舍。
星期六那个羊奶小弟又来推销羊奶时,我叫住他,把一条旧围巾送给他。
我在这里住了六年,他也每个星期六准时来推销了六年。虽然六年来我一次也没买过他家的羊奶,但我想这也算是某种缘分,既然我快要走了,送点东西给他做纪念也好。
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解释后,竟然围着围巾大哭起来。
“其实我不是什么羊奶小弟!”他一边哭一边叫着,“我五年前就辞职了,现在一家搬家公司上班,早就不推销什么羊奶了!”
我大为错愕,看着哭个像个孩子的年轻男子。
“呃,那你为什么还跑来这里,还每个礼拜六都……”
“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啊!”
羊奶小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握住了我的手。
“我喜欢你!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第一次看见你时就迷上了你,所以才藉着推销羊奶的名义,每个礼拜六都来这里见你一面。我本来今天下定决心要开口约你出去的,没想到你竟然要搬走了……”
我被他握着,整个人呆滞到不行。后来我只好很委婉地跟他说,我已经找到我想过一辈子的人了,很谢谢他的心意,但我真的无法接受他的感情之类的场面话。
这孩子倒是很豁达,听到我这样说,大概也知道不可能了,他把那条围巾围在脖子上,小心翼翼地绑好,就又一路哭着离开了。我为他感到欣慰,至少他不用再每个礼拜跑来这里假装推销羊奶了。
我讲给杨昭商听时,他整个人笑到椅子翻过去,末了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我最受不了直男就是这点,总是把伴侣的正或是受欢迎当作可以炫耀的战利品。
立树帮着我打包各种东西,把少数属于他的物品收进他的紫色背包里。
我想如果我搬离这里,秀朗说不定就找不到我了。虽然要是他想的话,以林家的财力没有查不到的事情,但这样也好,心里上断得干净。
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即将挥别的旧家里,却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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